从汉学角度,他说“清儒之所谓汉学是纯粹的经学了,乾嘉的经学也就全无政治[注: 上层建筑领域中各种权力主体维护自身利益的特定行为以及由此结成的特定关系。它是人类历史发展到一定时期产生的一种重要社会现象。]的道德的作用了。”
从新学角度,他说“清末,一面在那里办新学,一面在那里读经,更因‘康梁逆党’之学,不得用,读经乃全与现物分开。”
2.“经”学与“史”学是何关系?
原文说“(饶宗颐)认为‘经’实际上是从‘史’里里面提高出来的,是高于‘史’的”。
傅斯年认为“史”比“经”要重要,这与饶宗颐的看法正[注: 法正(176—220),字孝直,右扶风郡郿(今陕西省眉县东北),东汉末年刘备部下重要的谋士。建安初,法正与同郡孟达入蜀投靠刘璋,久为新都令,后召署军议校尉。]好相反。他说“政府或书店还应编些嘉言集,故事集,模范人格的传记以作教训,以为启发。国文,公民,及历史的教材中,也应当充实以此等有用的材料。这些材料不必以中国为限,其中国的自不妨一部分取资于六经中之可懂的,有启发性的,不违时代的,这就够了。”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