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恶劣的社会环境的罪恶的社会制度才使人腐败堕落。象卢梭那时崇尚野蛮(自然状态及其中的自然人),也是对过去的时间及其结晶的另一种形式的否定。在人性是否可以改变的问题上,卢梭在《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一书中认为,人的基本特征就是在于其可改造性,或者说可完善性。1另一位法兰西启蒙学者霍尔巴赫认为:“人类是邪恶的,但并非天生邪恶,而是环境使他如此。”2
这些人错了,因为他们否定人的情欲、理性和自由意志是恶的可能来源。事实上,人类社会只不过是发生恶行的一种环境。如果社会是恶,那么其恶行来自于人,而不是相反。恶的来源不在宇宙之中,而是在人这种理性动物的本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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