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过,放上酱油一拌,挺好吃的。我们吃了两天。……到了第二年这时候,孩子们还说,让妈妈再挖点野菜回来吃,咱们纪念纪念。”她曾经兴奋地跟郭梅尼回忆起这段经历,听不出来半点的辛酸与苦楚。
裘沙也是,以苦为乐,乐在其中。
他越来越感觉到,鲁迅1907年写就的《文化偏至论》,是整个鲁迅思想的纲领。但这篇宏论有滑向边缘的危险,他连续发文,以求引起重视。
写这篇论文时,鲁迅用词古奥,裘沙自认古文功底单薄,一刻也离不开辞书,而且还把所掌握的辞书来个总动员,“一一查找,反复核对,边查边读,边读边查,最后才能咬定应有的词义……几年下来,把家里的几部辞书几乎都翻破摸脏”。
其成果是《新诠详注文化偏至论》的问世。
他广泛涉猎,中外不拘,不仅认真研读了德国戏剧家莱辛的《拉奥孔——论绘画和诗的界线》,而且还把精通插图艺术的清末明初书画家陈洪绶[注: 陈洪绶 (1598-1652),浙江诸暨枫桥人。明末画家,诗文书法俱佳,曾随蓝瑛学画花鸟。师从著名学者刘宗周。崇祯三年(1630)应会试未中。]作为研究对象,著有《陈洪绶研究——时代、思想和插图创作》,顺带了却鲁迅的一桩心愿:1934年12月,鲁迅在给郑振[注: 郑振 宋,仙游人,字亨叔,建炎中当纠民兵破贼杨掠,群盗畏而遁。绍兴中盗詹铁义入振井里,振帅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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