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文脉”上开出的花,也装点了民族文化绿草地
十二生肖的体系一经形成,不但客观上起到了趣味纪年、用生肖符号强化记忆的作用,指导了农耕社会的生产生活,而且很快衍生出丰富多彩的文化艺术表现,反馈和充实了中华文化本身。用吴裕成的话说,生肖本身是“中华‘文脉’上开出的花,却也五颜六色地装点了民族文化的绿草地”。
比如传说故事和诗词歌赋。几乎每种生肖都被人们编进传说、纳入笔端,结合其不同特质,惟妙惟肖,寓意无穷。老鼠成亲、玉兔捣药、伯乐相马……通过这些故事和描述,人们把属相和一定的人生仪礼对应起来,解释有关的人生文化现象,起到惩恶扬善的作用。例如,西汉初期,韩婴在《韩诗[注: 诗》今文学派之一。指汉初燕人韩婴所传授的《诗经》。西汉初传《诗》者有鲁、齐、韩、毛四家。]外传》中称赞鸡有“五德”:“头戴冠者,文也;足搏距者,武也;敌在前敢斗者,勇也;见食相呼者,仁也;守夜不失时者,信也”,还送它一个“雅禽”的美称。还有很多属相被写进了传世的文学作品,如《西游记》里的灵猴、憨猪、骏马,就成为中国读者最为亲切的文化记忆之一。
关于十二生肖的歇后语,我们更是耳熟能详: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老牛吃草——吞吞吐吐,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兔子尾巴——长不了……很多文人还专门写下生肖诗,不但突出了每种动物的习性和特点,还往往蕴含着寓意生辉的故事,令人称[注: 简介某些语言中动词和名词或代词相应的语法范畴. 详细信息代词所指的是说话的人叫第一人称,如“我、我们”;所指的听话的人叫做第二人称,]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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