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而女主人公在对众阿哥患得患失地反复权衡、挑花眼地精心遴选最终艰难抉择后,又身陷妃嫔、妻妾争斗不能自拔。穿越者貌似凌驾一切,实则甘愿为当时的游戏规则所俘获,女性仍旧被选择,女性的争风吃醋仍旧被观赏,且这类作品的作者皆为女性,读者也以女性居多。这种对男权话语的无意识臣服和根深蒂固的认同乃至享受令作品价值所剩无几。
在此意义上,并无反思与内省自觉的网络写手及以市场为旨归的编剧导演形成造就“雍正当代后宫”的共谋。从传播角度来看,文学作品的受众拥有绝对自主权。而影视作品占用公共时段公开播放,受众处于被动接受地位。传播者鉴别能力缺失,把几无价值的作品以历史的外衣伪装出价值,或言必称批判实则肆意渲染,都会产生极其暴力的后果,“雍正的当代后宫”就是这种暴力的表征。未来“后宫”可能有多重含义,守着后宫剧、谍战剧、翻拍剧拒绝创新的导演将成为此类题材的“后宫”,等着网络小说提供素材灵感的编剧将成为网络写手的“后宫”,而创作者的被动,将造成观众选择权的完全丧失,以致集体“被后宫”。(中国艺术报 怡梦)
上一页 [1]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