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淡淡地一笑,说,忘了。
我不再言语,知道自己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我知道汪老对名利很淡泊,他活得很清静,他只钟情自己所喜爱的艺术。
一晃,好多年过去了,有关那次合肥之行的事儿都淡忘了,唯有汪老肩上挂一个空布兜子悠悠地走路的形象,留在我的记忆里,只有他淡淡的笑容和话语留在我的心里。我想,汪老是淡泊的。
我又想,应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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