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好,人性也好,从事[注: 中央或地方长官自己任用的僚属,又称“从事员”。《赤壁之战》:“晶其名位,犹不失下曹从事。”-congshi]实的角度讲,都是极神秘而无实证的东西;从价值的角度讲,也很难阐发并唤起人们的普遍认同。孔子对这些玄妙而无实据的东西存而不论——至少是对大多数人闭口不谈——凭自己的悟性去领悟吧。
孔子重视人后天修炼而成的道德品性。而对于天赋的自然本性,他觉得不好谈,也不必谈。道德品性通向人道,自然本性通向天道。人道亲切,天道冷淡;人道迫切,天道迂远。人道者,仁道也,仁者爱人,当然要谈。而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何必多谈?怎能多谈?所以,孔子谈人道,不谈或少谈、慎谈天道。
值得注意的是,子贡这里并没有说孔子不言性与天道,细揣其义,倒是孔子谈了,只是他自己“不可得而闻”。孔子谈天道人[注: 道人 拼音: 解释: 1.有极高道德的人。 2.炼丹服药?p修道求仙之士。 3.道教徒;道士。 4.佛教徒;和尚。 5.佛寺中打杂的人。]性,与闻的范围很窄,窄到连子贡都没有资格听。子贡都没有资格听,谁还能有?唯有一个:颜回。
《论语·述而》篇明确说:“子不语怪、力、乱、神。”
这地方的神,不是鬼神的实体,而是鬼神之力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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