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究竟该如何对待这段是非?笔者认为,利玛窦等耶稣会[注: 耶稣会(拉丁原名 Societas Iesu, S.J.),为天主教的主要修会之一,1535年8月15日由罗耀拉的依纳爵·(St. Ignatius of Loyola)为因应当时新教 (Protes]士是凭借科学家和传教士的双重身份来到中国的。作为科学家的他们所带来的西学推动了中国学术科技的进步,正如胡适所道,利玛窦等来华令中国近三百年来思想学问皆趋于精密细微科学化;亦如徐宗泽所言,经徐光启等推波助澜的利玛窦带来的西学使中国知有欧洲科学,而科学在中国行其奠基之礼,但作为传教士的他们确实有传播科学与宗教的双重目的。
由此可见,为什么作为接受者的中国有如此态度,我们也大体可以明了了。这是当时清人在中西文明碰撞与冲突下,不得不承认西学优胜中学之处,但又要抵制来华传教士之野心,且不希望西方思想惑乱思想一统的局面,同时又要显示统治者[注: 统治者 tong zhi zhe 〖the ruler〗 所谓统治者,是一个独立主权国家的最高统治者,他统治的领域具备一个国家的性质,他在同时和后世均被广泛认可。]宽容,而做出的应对。封建等级制度下尊卑有序的清朝是肯定要批判利玛窦叙交友之道的《交友论》宣扬爱无差等,声讨他述天主教及其教义的《天主实义》教中国人无父无母的。然而,这样的西学观其实是本末倒置,没有长远效果的。
不过,无论如何,西方顺应中国传统及其文化来达到传教顺利的目的,清朝在保证思想稳定前提下艺术接纳西学来满足自己的需要,这是当时文明碰撞冲突下双方应对的一种途径,我们不可苛责。
责任编辑:
林杏子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