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策。“合纵”,即“合众弱以攻一强”,就是许多弱国联合起来抵抗一个强国,以防止强国的兼并。],每轮调换三分之一。尽管用心讲学,还是担心浪费同学们的宝贵时间。八个二级学科,诸多专业方向,将近一百名学术趣味迥异的研究生,这课可真是不好上。去年4月11日,我做了个课堂调查(不记名),想看看同学们的反应,再决定此课程的去留。没想到,反响颇为热烈。在回答“您认为本课程是否有必要为研究生持续开设”时,答“非常必要”的67人,答“可设为选修”的25人,无人选择“没必要”。仔细分析,同学们评价高的是谈“学者生涯与学术道德”、论“西南联大的历史、追忆及其阐释”,说“国际视野与本土情怀”,不太看好的则是“从工具书到数据库”之类。换句话说,大家关注的是学术史、学术理想以及学术热情,而非具体的治学方法或学科知识。这给我很大的启示——具体而微的技术问题,因学校、因专业、因个人才情而异,且坊间不缺此类书刊;反而是表面上“不着边际”的“高谈阔论”,若能讲出自家体会,更容易收获掌声。事后,我选择其中二题,给大学生及公众演讲,效果也很好。看来,谈“读书”、论“治学”,不一定非循序渐进不可,因为,这里的关键不在“学识”,而在“趣味”。
对我来说,既希望尽教师的职责,又不愿耳提面命,于是,换一个法子“劝学”。书中展示的,不是包治百病的“良方”,也不是经济实用的“指南”,只不过是一片郁郁葱葱、期待有心人徜徉其间并评头品足的“读书的风景”。至于诸君瞥过一眼之后,是否愿意深入堂奥,那得看各人的机缘。选择“读书”、“大学”、“人文学”三个话题,有自家兴趣及能力的限制,但更主要的是,我以为此乃当下中国大学的“关键问题”。
故意不选“正襟危坐”的专业论文,更多的是公开演讲(甚至保留演讲后的答问),乃取其“平易近人”。这些演说稿,基本上是面向大学生及研究生,演说的场所包括北京[注: 北京有着三千余年的建城史和八百五十余年的建都史,最初见于记载的名字为“蓟”。民国时期,称北平。新中国成立后,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首都,]大学、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中国科学院自动化研究所、国家图书馆、华东师范大学、上海大学、浙江大学、“浙江人文大讲堂”、东南大学、武汉大学、“广州讲坛”、海南大学,以及台北的政治大学、美国的纽约大学、澳大利亚的悉尼大学、韩国的仁川大学、新加坡的旧国会大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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