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一种小说的原因,就是在他的能在小说里把他所想提出的问题不放松而陈述出来的素质上面。我希望刘先生能善用其所长,把目前中国的社会问题、斗争问题、男女问题,都一一的在小说里具体地表现出来……”
早在1925年刘大杰在武昌师大中[注: 大中 (国号): 大理国由高升泰掌权时所改的国号。 大中 (年号): 唐朝唐宣宗李忱的年号(847年─859年)、唐懿宗李漼即位后沿用不改(859年—860年)。]文系读书时,郁先生就是他的老师,颇器重他的文学天赋。当时,刘大杰刚逃婚从家跑出来,手中一文钱也没有,客居在学校的一间陋室里。他以自己逃婚的无奈作为骨架,写了一篇万字左右的小说,题目叫《桃林寺》,即送给郁达夫先生看。郁看过说“还好的”,并立即写了一封推荐信,寄给《晨报》副刊。十天后,小说连续地登了出来,编辑先生寄来12块钱稿酬,还附了一页信,很客气地叫刘以后常为晨报副刊写文章。
正是“社会问题”把刘大杰“逼”上了文学之路,他贴近时代,关注社会问题,写“问题小说”也不是无源之水。然而,写“问题小说”又是很难的。郁达夫先生给刘大杰提出了很高的标准,一条是“使什么人看了也要五体投地”,另一条是“具体地表现出来”。细细咀嚼这两条标准,让人深感不同凡响,非行家里手难以道破。
刘大杰对郁先生的评论虽受宠若惊,却又是清醒的,对他所提标准的理解吸收也是全面的。他后来在一篇谈文学写作的文章中写道:“我们需要的文学,是应该反映着社会的人生的政治的意义的,但不能先存了要表现某一种政治的意义再去写文学。就是我们所需要的‘为人生’的文学,也必得有艺术的价值。否则,文学便成了政治的宣传品。”
刘大杰小说中关注的种种问题,归结到一句话上,都是生存问题,尤其是普通民众的生存问题。这种关注,体现出一个作家的良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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