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也多了点儿。
自打李玉琴进宫后,溥仪较从前而言,好像越来越对注射男性激素上了瘾,有一阶段,几乎每天必打不可。
“听着,毓萳呵,你今天晚睡一会儿,等我睡着了以后你再睡觉……”
有一天,溥仪晚饭后对我吩咐说。
“是!”我不敢稍有懈怠,于是静静地坐在屋里,连盹都不敢打地等候着他的传唤。
那天,他从李玉琴那儿回来已经是午夜之后了。我仍然按照溥仪的“旨意”,在卧室内专心地恭候着他。
“准备好了吗?”
“早就为您准备好啦。”
我知道,他指的是让我给他注射男性激素之事,所以答应[注: 答应,明清时对近侍太监和宫女之称。在紫禁城的三宫六院内居住着皇帝的一大群妻妾,其中地位最高的是皇后,她主治内宫,声明显赫;而地位最低的则是答应。]得很干脆。而且,事先我的确早已把针头消毒这类的准备事项弄妥了。
“这次打多少?”
对此,溥仪是一点儿也不马虎从事[注: 中央或地方长官自己任用的僚属,又称“从事员”。《赤壁之战》:“晶其名位,犹不失下曹从事。”-congshi]的。
“皇上,奴才还是按平常注射的那么多打。”
我小心谨慎地回答着他,观察着他的表情。
这时,溥仪“嗯”了一声,也就没再说什么,可当时将我吓了一大跳,以为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呢。
实际,任何事儿也没有。注射后,溥仪穿好衣裳,又再次叮嘱我说:
“这几次针注射得不错。打今儿起,我也许睡得更晚一点儿,你也得完了事才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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