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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裳和南京颇有渊源,曾因采访多次走访南京。在其《金陵五记》、《秦淮拾梦记》、《南京情调》、《黄裳·南京》等书中都能找到金陵旧影。黄裳笔下含情,细节充盈,历历如在眼前。《白门[注: 语出: (1).古代把天地八方分为八门,西南方称白门。《淮南子·墬形训》:“西南方为 编驹之山 ,曰白门。” 高诱 注:“西南月建在申,金气之始也,金气白,故曰白门。]秋柳》写南京入木三分,“这真的是一个复杂的城市,缓缓的移动着步子,倒是喜欢另一个称谓,金陵,足够的脂粉而又不使人生厌。”《黄裳说南京》中,“像台城、朱雀桥、乌衣巷这样的地方,这些孕育了巨大能量的古旧的地理[注: 地理(Geography)是研究地球表面的地理环境中各种自然现象和人文现象,以及它们之间相互关系的学科。“地理”一词最早见于中国《易经》。]名称,在南京几乎到处都是。即使有些已经泯灭了的遗址,名字都还在。不是凄凉不是感慨,是所谓追缅古欢吧,我总不能忘记这些小角落中曾经演出过的历史场面……”
江苏文艺出版社总编辑汪修荣说,“因为《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注: 淮河,中国河流名,因其难以治理而出名。淮河发源于河南省桐柏山老鸦叉,东流经河南,安徽,江苏三省,在三江营入长江。全长1000公里,总落差200米。]》大家都认为写南京最好的作家当是朱自清和俞平伯。几年前策划“大家散文文存”时编了一本黄裳的《白门秋柳》,这个看法发生了变化。相比之下,朱自清和俞平伯只算是走马观花,黄裳算得上是下马观花了。黄裳笔下的金陵是可爱的,有一种独特的老南京味。”南京作家叶兆言闻听先生过世痛惜道,“他与我们家交往很多,祖父很欣赏,一直让我们读他的文章。后来一度流行的文化大散文,黄裳先生功不可没,他的文章是真的有文化,我们都应该向他学习。庾信文章老更成,他一大把年纪,依然笔健,气势如云,太让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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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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