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他最丰富又最隐秘的个人心绪。然而,谁又能把内在的自己与外在的自己截然分开呢?在展厅里细细阅读那些画作,依然能清晰地看到一个熟悉的冯骥才的影子。
记得看过一幅冯骥才的水墨,名叫《极顶》,画中重山绵延,云烟氤氲,意境辽阔。在旁边的文字里,他写道:“我喜欢把重负压在自己肩上;我给自己的使命大多力所不能及;我把自己用到极限。因为我是个理想主义者。理想主义者一生都在攀登,并且可能一切都是徒劳。但是理想主义者的所有快乐都[注: 乐都县青海省海东地区辖县,全省主要粮食和蔬菜生产基地县,并素有“文化县”之称。位于区境东部,湟水河下游,东北接甘肃省,距行署驻地35公里。]在攀登的路途中。”这样的一幅画,不正是画者的一种人生写照?不正折射了一种文化理想?从这样的画里,我们读到的不只是水墨山[注: 汉时西域三十六国之一。在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库尔勒市以东库鲁克山山区内。《汉书·西域传》、《后汉书·西域传》均作山国,《魏志》注引《魏略》作山王国,《水经·河水》注则作墨山国。]水,还有一个行动着、攀登着的冯骥才,一个用脚步来实践理想、到老也没肯歇下来的现代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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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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