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定天下,汉初被封为曲逆侯。]原的对话中,他针对‘工蜂’族表示,大学里做学问非要有‘闲暇’不可,古人说‘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物之盛,而自审其一人之生应有之地位,非有闲暇不为也’。”廉思告诉记者,“但当不少教书育人者必须为世俗劳碌时,我们担心青年知识分子正由‘精神贵族’沦为‘知识工人’,并把这种焦虑传给下一代。”
84.5%认为自己处于社会中下层
无论从哪方面硬件条件来看,“工蜂”族都不算“屌丝”:高学历,工作稳定,83.7%受访者拥有本地城镇户口,八成有住房公积金,五成以上有医疗和养老保险。加上社会名望,高校“工蜂”族应属“凭借学历资本而上升”的中产阶级[注: 中产阶级的划分标准通常有两个,一是职业,二是人均或家庭收入。从经济地位、政治地位和社会文化地位上看,他们均居于现阶段社会的中间水平——这是一个貌似明晰,实则含混的定义。]。但调查报告显示,这个人群的自我认知却在“下行”。
对于“如何认知自身社会地位”,5138位受访高校青年教师中,84.5%认为自己处于社会中层及中层以下,其中,36%认为自己属于“中下层”,13.7%认为自己处于“底层”,仅有14.1%认为自己处于“中上层”,0.8%认为自己处于“上层”,另有0.6%的受访者未回答此问题。
报告分析指出:“整个社会的价值系统变了,权力和金钱取代知识与道德成为评价核心指标,这是令高校‘工蜂’族感到压抑的重要背景。知识分子的整体地位下降,‘工蜂’族地位更加被边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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