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范性形变的金属或合金在不同温度加热后,会发生结构、组织和性能的变化。在较低温度发生回复;温度较高时发生基体的再结晶和晶粒长大。]:“特翁夫妇读得出来,这是写谁!”而李笠再次向记者解释,自己写的真的不是马悦然夫人,而是另有所指。
例一
马悦然挑错→←李笠回应
马悦然(翻译版):
逃犯给逮住
他兜兜儿里装满了
金色的蘑菇。
李笠(翻译版):
越狱者被抓
他身上的口袋里
装满了糖果。
马悦然解释:“Kantareller (chantarelles) 是一种非常好吃的金色的蘑菇。在瑞典文学,尤其是在儿童书里,这种蘑菇有很重要的浪漫主义的含义。李笠把kantareller读成karameller, 糖果,因而完全毁减了这首俳句的诗意。他太爱用‘被’字表示他对自己的母语掌握得不够好。‘他身上的口袋’读起来有一点怪。”
李笠回应:“从翻译的角度来说,糖果和金色的蘑菇。就像好的诗歌而言,诗歌应该融入自己的理解和体会,糖果象征美好的生活。至于金色的蘑菇,中文里也可以这样写。也许瑞典人看了文本后,马上懂,中国人完全不懂。翻译成糖果,我必须在原文里做出改动,让读者感到享受,金色的蘑菇中国读者没办法体会,绝对不可能跟糖果一样,引起大家更多的联想,更有感染力更丰富。
翻译就像吃火锅,拿到瑞典的火锅必须要改成微辣味道。翻译的时候要懂本民族阅读的心态,这就是我坚持翻译,好的东西必须有这样一个过程,不同的语境需求。没有翻译通过寻找别人的错误来确认自己的伟大。”
例二
马悦然(翻译版):
门慢慢打开
我们在管教所里
新季已来临。
李笠(翻译版):
大门被打开。
我们和春天一起
在监狱逗留。
马悦然说:“我认为头一行是一个很不雅观的法语结构。中国作家与诗人太爱用‘被’字句。原文没有提到春天。”
李笠解释:“我把新季节翻译成春天,对于中国读者,春天和监狱形成张力,翻译的时候我用心了,读者肯定知道的,刻意用这个春天,让语境更有感觉,他的你能读懂吗?我坚持自己的观点,我骂他因为他自以为是,他说的错误根本不成立。按照他的理论,他第一句中慢慢也是自己加进去的。按照马悦然的逻辑来说,一字不能错的话,那‘慢慢’是怎么写出来的。”
(陈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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