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当随时代。我们是时代的歌者和思想者。因而,歌颂和讽谕是包括诗词的文化艺术社会功能的两个方面,是相辅相成的。讽谕不可免,而那种走向另一个极端、认为诗词不能“歌德”、只能以批评为主,显然也是片面的。
(五)谋篇
整体顺畅,中间有起伏有波澜,调料,调色。文似看山不喜平偏向不平觅好诗。
尾要结住,或总结魔佛一纸隔;或发挥官权哪个靠读书;或转折不知该打谁;或反问一生真伪有谁知古来征战几人回,天下何人不识君(叹号问号,不妨使用些);或突兀鱼鳖几回捉来放,有人跳下放生桥突然一棒,细想有理,神来之笔;或反义(一般用于咏史项羽,曹操)。
在笔法上,景物要真实,下笔有虚实(理念虚词结合)手法别太老实,做人要老实,做诗要灵通,(变花样花招)。总之创意出新,大处着眼,细部着手。
还须指出,为诗,与其说具有理论的品格,不如说更有实践的品格。“平仄格律”和“基本技法”之类要学。但要拿得起,放得下,不可过于依赖和拘泥——按照本本和作法之类,很难写出好诗。
尊重艺术规律,要“三不为”:不为口号(大话),不写报告(套话),不作歌谣(俗话);“二为”:为自己抒写性情,为读者欣赏共鸣——真情和个性而已。
尔后,引用我的一则小词《清平乐·诗史》:
诗三百好,更有卿云早。秦火炎炎烧未了,屈宋建安佼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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