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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丰的“畅销”:寻找“写作之魂”

时间:2010-2-27 11:06:31  来源:文汇报

  卡洛斯·鲁伊兹·萨丰早已藉由2001年问世的《风之影》迅速跻身世界畅销小说家之列,而这实际上是他的第一部真正针对成年读者的作品。在被翻译成40多种文字且长销于50多个国家后,萨丰实际面对的是全世界读者对自己下一部作品的期待与揣测,是他如何确立自己身为作家所选择的道路。简而言之,是一个作家对自己写作的定位。

  巴塞罗纳组曲

  2008年,《天使游戏》在西班牙出版,依旧行文优美,可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比《风之影》更加复杂的故事。两部作品显然在时间顺序上倒了个个儿,从某种意义上,《天使游戏》恰恰可被看作是前作的“前传”:《风之影》的故事始于1945年的巴塞罗纳,那正是《天使游戏》尾声的落笔之处;在《天使游戏》中诞生于内战爆发、见证了大卫·马汀成长的森贝雷父子书店,正是《风之影》主角达涅尔的出生地。一间小书店及其三代人的传奇生活,在萨丰最初定下的“巴塞罗纳四重奏”已问世的两部中,虽然并非绝对主线,却以一种不可或缺的形象贯穿始终:《风之影》伊始,达涅尔便在父亲的引导下认识了“被遗忘的书之墓”,那个“甚至对母亲都不能说的秘密之处”,并从在那儿发现了胡利安·卡拉斯的绝版之作《风之影》;而在《天使游戏》将近尾声之处,我们便可看到,聪慧的伊莎贝拉(实则为达涅尔那早逝的母亲)已然随马汀见识过了“被遗忘的书之墓”。这种在故事线索蔓生时交织而出的共同叙事元素,确是在已有萨丰作品阅读经验的读者那儿陡然增加了可读性。

  同样作为共同元素而存在的是巴塞罗纳,只是并非高迪那色彩斑斓的巴塞罗纳,而是萨丰笔下的阴霾之城,冷雨中迷雾沉沉压过哥特式屋顶。不难想象萨丰是如何化身为《天使游戏》中的作家大卫·马汀而借以描绘之:“……推开窗,暮色中的街道便在我耳边轻声细语着流转其间的故事与秘密,以至于我需要做的只是将愿意聆听的人们想知道的一切落于纸上。”

  确切地说,是20世纪上半叶的巴塞罗纳。让萨丰感兴趣的只是这座城市从工业革命到内战的历史,至于之后的,他有着这样令人惊讶的评价:“那之后的巴塞罗纳,无论从何角度我都看不到什么有趣之处,没有什么让我能写的。”在1888年世博会之后的巴塞罗纳,以至整个工业文明催生出的现代西方社会中,人文世界的种种走向并未应证起初一种普遍的表面乐观,由这种莫大讽刺所引发出的嗟叹,可在《天使游戏》接近尾声处嗅着:萨丰将马汀与格兰德斯警探的最终遭遇安排在了去往蒙锥克山顶的缆车上,黄昏的雾霭中,世博会旧址“犹如一个被遗忘的文明之废墟”。移居美国多年的经历似乎并未淡化巴塞罗纳在萨丰心目中的那幅图景,反而更让他逆流而上,进入并非属于他个人记忆的那些年代。而“被遗忘的书之墓”的灵感则来源于他最喜爱的书店——曾位于加州长滩的“书之田”,移至巴塞罗纳老城腹地,却相得益彰。

  爱书人的梦魇

  “被遗忘的书之墓”与森贝雷父子书店是萨丰作为一个爱书之人所作出的乌托邦式刻画,也是对这个荒谬世界的回应。森贝雷父子书店还是马汀生命中的避风港与加油站,当他得知遇刺的父亲竟是一直尊敬的堂佩德罗风流事的替死鬼,而同一天晚上又目睹了自己的新书被当年抛家弃子的母亲扔进了垃圾桶后,是老森贝雷带他去了“被遗忘的书之墓”,在那里,那本从垃圾桶里捡回的书也与迷宫中成千上万本书一样,保存了自己的灵魂。将书本拟人化,赋予其独有的灵魂,这不仅仅是一个爱书人美丽的想象,而几乎已成为一种信仰。对于爱书之人而言,如果说迷宫般的“被遗忘的书之墓”多少蕴涵着的是从一个莫测世界折射出来的神秘信仰,森贝雷父子书店则更多地代表着对家庭的美好愿望,在两部作品中,这两个空间之间的过渡丝丝相扣。

  《风之影》中,达涅尔着魔般苦苦追寻的是神秘作者的踪迹;在《天使游戏》里,马汀被卷入的则更多地是一场对自我的探求。从青少年时代以笔名发表的报纸连载专栏开始,到以真名出版小说,同时暗中帮助江郎才尽的堂佩德罗完成“大作”,直到接受了神秘出版商科瑞里邀请而写一本阴暗的宗教童话故事,作为回报,本已病入膏肓的马汀重获新生,也获得了一笔巨额财富。这桩浮士德式的交易纠结着马汀自始至终的犹豫,从此他的生命就被操纵,身边的人纷纷陷入各种困境危难,而他也在自己的住处发现,那位前住户、《永恒之光》的作者马尔拉斯卡,生前竟也接受了同样的委托,也来自那位不祥的科瑞里。于是,马尔拉斯卡死亡的不解之谜也让马汀欲罢不能。

  这两条叙事线索(写作与探访)让身处其中的马汀逐渐无法区分自己的写作与彼此的命运,这又与《风之影》中达涅尔在阅读与探寻之间的纠缠相呼应。从阅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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