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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醒龙:以诗人之眼看诗人

时间:2010-3-3 11:29:53  来源:人民日报

  在日常生活中,有许多必需品。将诗歌包含其中,恐怕不会有太多认同者。虽如此,我还是要说,无论是在浪漫的盛世唐朝,还是理想的“五四”时期,或者当下,诗歌在人的有限生涯中都甚为紧要。即便是某些片刻不离恶俗言行者,也会有借助诗意自我高蹈的时候。

  当初,车延高的一些诗作经常被同行们提起。刚开始的时候我不以为然,觉得那些不过是奉承而已。但是有一天,在他的热情感染下,我读到了那首名叫《丰姿》的手稿。几行下来,我便毫不犹豫地对眼前这位眼际流露出某种诗的渴望、并且有些局促不安的中年男人说,你是一位纯粹的诗人。关于诗,一个人认定的力度与深度总是有限的。所以,在太多用庸俗混珠于审美的时候,我总喜欢用“纯粹”两字来议论同道。

  “我把笔尖上的汉字堆在慌乱的纸上/浇了那么多墨,它却长成了没有生命的/呻吟。我只能把它和心一起揉碎/塞进唐诗宋词,垫在空白虚无的枕下。”——在小说和诗歌之间,我更喜欢后者,而这种喜欢,更多是出于一个普通读者对诗的需要。车延高在《丰姿》中表达个人形而上的纯粹,正是感动我的重要原因。

  整个20世纪的中国文学,由于肩负着太多道义,重载之下,有时不免顾此失彼,言不达意,哪怕心里想着不去作某种强调,或者根本就是对某种强调的反拨,到头来,却往往弄得面目不清,身份可疑。事实上,在《丰姿》之后,车延高的诗作,与让人敬仰的“纯粹”显出了参差。由此可见,在中华文化之下,一个纯粹的诗人,只怕是要脱几次胎,换几次骨,才能真正做到。

  后来某天,在汉口一条小街的一家小酒馆里,车延高突然说,他在写一部关于李白的散文。于是就有了后来《十月》杂志上一整年的连载,和再后来的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醉眼看李白》。在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每次小聚,只要谈起正在写作的这部散文,他自己兴奋,别人也兴奋。写作是对个人才华的挑战,车延高的兴奋自不待言,别人兴奋则是受到那些奇思妙想的感染。

  联想到同样是诗人的叶舟,先前曾经写过一部《花儿:青铜枝下的歌谣》,那令人惊叹的笔墨,一时间使人忘了他的诗人本质。车延高也是如此。在他的散文里,肆意汪洋的种种情感、情怀、情愫和情绪,大大超出诗性范畴。当需要与一般散文相比时,又发现那些太多的浪漫与抒情,又不是散文这一文体所承担得了的。所以我想,车延高所做的其实是诗的第二现场。这有点像刑事案件,经过精心策划的第二现场,肯定会是扑朔迷离的。解决问题的关键,当然是要找到并返回第一现场。正如我最早认识的车延高,能做到纯粹,并坚守纯粹,并达到完全纯粹的境界,才是文学史中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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