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浏览新闻,便不难发现诸如“色情表演在某地部分农村泛滥,市长批示专项整治”的消息。此外,农村婚丧嫁娶,一般要请唢呐班表演。近来来,部分农村地区出现了在唢呐吹奏、戏曲唱段、流行歌曲演唱之后,加入了庸俗表演,甚至女子色情表演的情形。
此外,渐起的“一切向钱看”思想,弱化了农村文化原有的教化功能,扭曲了部分农民的是非观念。媒体曾不止一次报道,某省历史上曾诞生过多位文化名人的一个县里,出现了“小偷村”。这个村里,“笑贫不笑偷”,村民们结伴到外地行窃,自南而北,一路“征战”温州、杭州,然后上海、苏州,接着“转战”无锡、张家港、南京,等“再折回家乡时,几乎个个都是收获丰盈”。做小偷的羞耻感荡然无存,“成就感”却莫名而生。
文化之建:
年轻人的回归与政府作为
在部分地区,农村文化的荒疏及异化,早已引起重视。文化下乡,是近年来政府正在做的事情。电影下乡、文艺节目下乡、图书下乡等,客观上对农村文化需求紧缺起到缓冲作用。而,真正要建设农村文化,从根本上来说,需要人,需要农村人的回归。
“在家附近打工,省路费不说,还能照顾家。”随着劳动密集型产业大量朝中西部转移,及越来越多的农民工返乡创业,有理由相信,农村文化将在年轻人回归之后,获得生机。电视剧《女人的村庄》,以男人们回到农村,与妇女一起创业的景象结尾——这无疑代表了大量农村人的梦想。
在村里或附近就能谋生的福建省南安市蓝田村的村民,在农村文化建设上有声有色。去年到该村小学采访时,记者见到孩子们课余时间在学习南音(一种古老音乐)。不止小学生,富余起来的当地农民,根据爱好,自由组织起文艺团体,丰富了生活。
除农民自身努力外,农村文化的保护发展,政府可以大有作为。如山东省即墨市,2007年起,将当地田横镇周戈庄等几个渔村的“祭海”仪式,打造包装成“田横祭海节”。短短几年里,田横祭海节从一个小渔村的自发性民俗活动,变成全国赫赫有名的渔文化节庆品牌,搭建起了即墨渔民文化经营的广阔平台,去年办节期间吸引30余万游客慕名而来,为当地农村带来不菲收入。
延续和“包装”后的农村文化,还能辅助当地经济发展。江西省婺源县的农村,一年四季游人不断,这里的古徽州文化,是当地发展旅游的基石。不止有具象的粉墙黛瓦的徽派建筑、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婺源农村里还有“杀猪封山”、“生子植树”的村规民约。谁上山砍了大树,就把谁家养的猪杀了,全村人分肉吃,以示惩戒。谁家生了儿子,就要种树一棵,以表祝贺。婺源的风景和农村文化,吸引大量游人到来。
相信,随着农村文化渐获重视,在带动经济发展之时,它作为“乳汁”,依然具备无穷的滋养能力,能哺育出新的优秀文化大家和文化作品。
记者 陈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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