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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夫人贾尼丝如是说

时间:2009-8-8 16:53:55  来源:不详
摘 要:在《兔子,跑吧》中,主人公“兔子”哈里•安斯特朗三番五次离家出走,其妻贾尼丝似乎都难逃其咎。家庭生活的不和谐,贾尼丝的懒惰愚笨,成为兔子应对世人指摘的护身符,而贾尼丝则成了整个事件的“替罪羔羊”,被评论家称作“兔子终生难以摆脱的障碍之一。”从叙事学的角度分析造成这种不公平印象的原因,指出由于兔子这个人物有着根深蒂固的男权意识,他无法和女性达成和谐的关系,注定在两性生活中无法寻得平衡点。
  关键词:叙事学;女性形象;男权意识
  
  《兔子,跑吧》(1960)是美国当代著名作家约翰•厄普代克的成名作和代表作。正如书名所暗示,“小说主人公兔子时不时出走,他跑离妻子、家庭、工作甚至所生活的城市”。[1]评论家们从不同角度解读了兔子逃跑的原因,许多评论家认为兔子的这一行为主要缘于“他生活中一对对无法调和的冲突,其中最明显的是过去与现在的冲突”。[2]兔子中学时曾是全县的名人,他在篮球场上叱咤风云,拥有教练的赏识、队友的钦佩、漂亮姑娘的爱慕。然而朝鲜战争改变了这一切,兔子应征入伍,情人离他而去。退伍后,他结识了富家少女贾尼丝,后因为贾尼丝的意外怀孕而结婚。与战前光辉岁月相比,兔子现在的生活沉浸在失落中。兔子没有骄人的事业(他的工作是在一家廉价商店推销一种低廉的厨房用具),家庭生活也不美满(妻子贾尼丝不善家务,不解风情)。理所当然,大部分评论家把兔子家庭生活的不如意归咎为他的妻子贾尼丝。贾尼丝被不少评论家称作兔子“终生难以摆脱的障碍之一”以及“一生灾难的重要根源”[3]。然而贾尼丝真如评论家所言是个灾星吗?本文力图结合小说的叙事策略,指出正是由于这些特定叙事技巧的使用,贾尼丝才成为整个事件的“替罪羔羊”,在此基础上,笔者进一步剖析哈里出逃的根本原因,指出问题的症结在于哈里身上根深蒂固的男权意识。
  厄普代克在《兔子,跑吧》中结合全聚焦和内聚焦叙事模式来展开情节。在全聚焦模式中,叙述者所掌握的情况不仅多于故事中的任何一个人物,知道他们的过去与未来,而且活动范围也异常之大,用罗朗•巴特的话来说:“叙事者既在人物之内又在人物之外,知道他们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但又从不与其中的任何一个认同。”[4]而在内聚焦模式中,叙述着好像是寄居于某个人物之中,借着他的意识与感官在视、听、感、想,所知道的和人物一样多。[5]这也叫“意识中心”叙事方式,即小说中的叙述、描写都从这个角色的观察和认识出发,叙述细节都必须通过这个“意识中心”人物思想过滤。 在《兔子,跑吧》中,叙述者一方面掌握着全局,对故事中的人与事不断作着全景式的描写;另一方面一旦描写的聚焦镜对准某个人物并且这个人物出现内心活动时,叙述者就悄无踪影了。此时,对故事的全景透视让位于人物自己的意识活动。
  读者不难发现,厄普代克把兔子作为小说的“中心意识”,读者的很多所见所闻都是通过这个角色过滤后得到的。从始至终,小说的其他人物只有偶尔的心理描写。回到小说伊始,哈里在篮球场上和一帮孩子们打篮球,这让他忆起了往昔的光辉岁月,也激发了他对生活的向往。他感觉“万物复苏,空气中充满了生机。”[6]可是,回到家里,“打开房门,他发现妻子端着一杯威士忌酒,坐在扶手椅子里看电视,电视机的音量调得很低。”(第5页)当他俯下身子去吻妻子的额头时,他似乎觉得,“他是昨天开始变得不再漂亮了。她的嘴角添了两条皱纹,给人以一种贪婪的感觉,她的头发也稀疏了。”(第5页)而他开的玩笑,没有得到妻子的一丝回应。妻子仍然呆坐在椅子上看着儿童节目。妻子向他要烟抽时,他表示正想戒烟。妻子却冷嘲热讽地说,“你不喝酒,现在又把烟给戒了,你这不成了圣人了?”(第6页)接着,他又得知妻子把孩子送到了他母亲家看管,跑去和岳母逛街。结果是,他还得去岳母家取车,到母亲家接孩子。更糟的是,怀孕的妻子居然在三月份就替自己买好了泳衣。然而屋子里“简直是杂乱无章—装鸡尾酒的杯子满是污垢;椅子扶手上的烟灰缸里推满了烟头;地毯弄得乱七八糟;一推废报纸歪歪斜斜地,一碰就会滑下来;孩子的玩具到处都是,有的已破破烂烂,堆在一起,这儿一条玩具娃娃的腿,那儿一张折皱的纸板,上面还粘着早餐盒上剪下来的图案;暖气片下的灰尘已结成了团。真可谓满目疮痍-这一切如同一张收拢的网,粘在他的背上。”(第7页)最令他寒心的是,妻子还让他带包烟回来。篮球场上带来的激情,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他“觉得自己掉进了陷阱”。(第12页)通过哈里的视角,读者不难得出贾尼丝是个年长色衰,愚笨慵懒,不善家务的妻子。但值得注意的是,以上是哈里的视角得出的结论。在这里,我们难以获得那种通常情况下可能由作者提供的对于被叙述对象的某种明确的评价指向,因此文本产生的阅读效果也变得更加复杂了。同时,读者很少能看到从贾尼丝的视角出发的描写。读者能听到的只是贾尼丝和哈里的几句对白。读者仅知道,当哈里开门进来之后的贾尼丝端着一杯威士忌坐在电视机面前,而读者却无从知道贾尼丝此前在干什么,此刻在想什么。读者只知道贾尼丝正眼都不看哈里,无神的黑眼睛因电视看得太久而红红的。面对哈里善意的玩笑,她也无动于衷。对不明内情的读者而言,我们很容易认同哈里的观点,认为她是个对丈夫不闻不问,迟钝麻木又不解风情的妻子。
  哈里的眼中,贾尼丝不但不开窍,而且还无法沟通。例如,在女儿的葬礼上,他感觉一股奇异的力量注入了他的体内。他仿佛一直在洞里爬啊爬,当他终于见到了一线光明,他转过身,见到的却是贾尼丝的脸,那脸挡住了那刚露出来的一线光明。他试图向众人解释女儿的死不能怪他,也不能怪不小心溺死女儿的妻子。可是妻子去“绝望地扭过脸去。”他对贾尼丝的厌恶陡然而生,“他讨厌妻子的那张脸,可她却不明白这一点。刚才原本是次机会,她可以和他分享真理,那是极其简单实实在在的真理,可她却把脸扭了过去。”(第285页)最终,一阵令人窒息的委屈感使他头晕目眩,不知怎么才好。他只好本能地转过身,跑了起来。读者看到这里不禁会暗中谴责贾尼丝的愚笨使得夫妻之间错失了沟通良机,并轻易原谅哈里的第三次出逃。可是,哈里的整个心路历程只有读者才能有幸分享,哈里所谓的真理自己也才刚领悟到,又怎么让贾尼丝理解呢,又何谈沟通呢?镜头完全被哈里抢占,读者很难体会贾尼丝此刻绝望的心境。丈夫指着自己说,“你们老以为是我干的。那时我根本不在场。是她干的。”做妻子剩下的只能是震惊了。正像哈里所看到的“她一脸的呆滞,像是让人扇了耳光似的,绝望地扭过脸去。”(第285页)此刻,贾尼丝心中充满了对丈夫的鄙视和愤怒。听到这番话,我们不能奢望贾尼丝能体会到哈里一厢情愿的宽恕和分享真理的“好意”了。
  
  

  由于视点总是通过某个人物做出,而这个人物在作品世界中的“现实性”又使他的行动有很大的客观限制,不仅不能够像上帝那样全知全能,而且还得受到这个人物的身份、性别、社会地位与文化教育、职业等等的影响,不能有任何越界行为。这样,它对生活的反映不仅会留下许多空白,而且还存在许多盲区。假若厄普代克处理得更公道些,多赋予贾尼丝一些话语权的话,读者也许能了解到贾尼丝的愤懑与不平。贾尼丝真如哈里眼中如此不堪,还是她的举动乃是对丈夫不满的潜意识的宣泄呢?通过二人的心理画面,我们得知贾尼丝在中学毕业后两年就因为怀孕而和哈里结婚,而她那时几乎还没成年。这一切哈里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对婚姻生活的准备不足加上出生于富裕家庭,读者就不因对贾尼丝给与些许谅解吗?从贾尼丝外貌和精神状态上看,婚姻生活很可能非但没有给贾尼丝带来幸福,而且还摧残了她,使她过着周而复始的千篇一律的生活。可哈里还用“家庭主妇”来打趣她,这个对哈里而言包含着“讽刺,同情和喜爱的字眼”,贾尼丝看来意味着更多贬义。如此一来,哈里认为他妻子“不开窍”的评论,是不是有欠公平呢?此外,贾尼丝眼中的丈夫是个怎样的男人呢?因为叙述者很少从外部描写和评述“意识中心”人物。我们只知道他的工作是在布鲁厄市周围几家小商品店里做厨具操作示范,而这活儿他还只干了一个月。从他们的回忆片段,读者推测此前哈里曾在商场里做搬运工。这说明哈里除了那段辉煌的篮球生涯,并无其它伟业。她妻子不免会认为他是个做事没有长性,而又没有一技之长、自以为是的男人。这一推测可以从后文中得到证实,“他丈夫却是个骄傲自负的家伙,父亲说他这个人什么也不会干,让他一人独处稍微喝点儿酒,倒还好些。虽说酒不见得能改变一个人,却能使他在酩酊陶然中变得温和些、有情趣些。”(第244页)这段话是哈里第二次弃家出走后,贾尼丝喝着威士忌回想着哈里时的心理。在贾尼丝看来,丈夫不喝酒,还准备戒烟,是个没有情趣的人。难怪当哈里宣布戒烟时,她不禁失声叫道:“喔唷,我的天!你不喝酒,现在又把烟戒了,你这不是成了圣人了?”(第6页)正是因为哈里事业上无所成就,生活上又像个清教徒,才使得贾尼丝压抑不堪,而对哈里也失去了恋爱时的激情。
  通过分析,我们发现哈里作为聚焦人物的心理和意识活动得到了很好的展示,由此更容易引起读者的共鸣。而关于贾尼丝的声音受到了限制,意识也被剥夺了,我们能得到的信息是哈里的主观判断的加工品。至于贾尼丝的所思所想,我们很少能得到片语只言。贾尼丝的形象通过哈里折射后,难免失真。当分析哈里逃避责任和家庭的原因时,我们不免会把天平倾向于哈里,而让贾尼丝承担哈里的部分指责。这样,他笔下的女性形象受到了偏见和歧视。也许只有小说中的人物能为贾尼丝说上些公道话。当哈里告诉妓女鲁思自己的老婆是“灾星”是,鲁丝还击道,“你自己才是个灾星”(第91页)。一直竭尽全力试图拉哈里回正轨的牧师埃斯克斯也曾愤怒地说,“你真自私得可怕。”(第130页)
  如果说兔子的逃离不能归咎于其中的女性人物的话,而哈里每次出逃都与女性相处不来有关,那么形成他与女人之间的那堵墙又是什么呢?这和哈里根深蒂固的男权意识有关。哈里本性自卑敏感,试图从与女性的交往中的获得自信。我们知道哈里从孩提时代就得到了“兔子”这个绰号,也许这正暗示哈里驯服、弱小和善良的本性。如果说中学时代叱咤风云的篮球生涯曾给他带来过短暂的自信的话,失去篮球的哈里就一直沉浸在失落的生活中。首先他中学时代的女友玛丽•安在他服兵役期间结了婚,感情受挫的哈里从此放荡起来。之后,他在工作的商场结识了贾尼丝。贾尼丝是个腼腆害羞的女孩,他们成了情侣并结了婚。哈里选择“娇小、长相平平、脸蛋黑黑的”贾尼丝作女友,一个主要原因是贾尼丝给了哈里某种优越感。在小说中,我们多次看到当贾尼丝显出楚楚可怜之态时,总能博得哈里的怜爱。例如,在哈里第一次离家前的争吵中,当哈里看到贾尼丝那“热乎乎的呼吸和红红的、含泪的眼睛,使他觉得她是那样可爱动人。顿时怜爱之情涌上心头。贾尼丝突然说:‘哈里,我爱你,别离开我;’他没想到她还是这样的柔顺和虔敬。”(第9页)可见“柔顺和虔敬”一直是哈里钟情于贾尼丝的重要原因。当哈里离家两个月后第一次在产房见到贾尼丝,此时的贾尼丝温柔可人,对哈里恋恋不舍。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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