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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黛性格及其对命运的影响

时间:2009-8-8 16:54:19  来源:不详

  内容提要:今天我们处于社会的转型阶段,人与人,人与社会的关系日益复杂。我们应该用新的视角去探究林黛玉和薛宝钗的性格及其对命运的影响,得出性情和命运关系的科学合理的结论,为构建和谐人情社会服务。并着重从社会学、伦理学、心理学和哲学等方面综合分析。

  关键词:性格和命运;和谐人情;和谐社会


引言

  是欣赏林黛玉,还是欣赏薛宝钗,凡是读过《红楼梦》的人,都有不同的回答。自《红楼梦》问世以来拥林抑薛者有之,拥薛抑林者亦有之,两者有时还争执不下。总的来说,拥林抑薛者似乎占着优势,但不管贬也好,褒也好,作为一个艺术形象,人们不得不承认这是丰满的成功的典型,而且是《红楼梦》所创造的一系列典型中难度很大的两个。以往的读者和评点家都对这两个丰满的形象作出相应的分析和评论,其中不乏精彩的地方,能给人以启示:但这些往往是朴素的感受,个人的好恶,还略显得片面。比如提到林黛玉,总是免不了说她敏感多疑,胸襟狭窄,尖酸刻薄等等;说到薛宝钗,似乎更不会给她留情面,说她是卫道士,女夫子,两面派,伪巧人,野心家等等,无不是用这样的词来作为这两人的考语。但不管是赞扬还是批评总是脱不了两人和贾宝玉的关系,例如木石前盟的关系,金石良姻的关系等等。白居易曾说文章合为时而作。故今天研究《红楼梦》根本立足点应该是联系现实社会,从而指导社会生活。本文不想对林黛玉与薛宝钗简单的说是或者不是,而是着力开拓一片探究林黛玉与薛宝钗的性情及其命运的新天地,尝试着用社会学、伦理学、心理学和哲学的基本观点来对林黛玉和薛宝钗的形象作出相应的分析。力求探究出性格和命运这一规律性的东西,对此作出较为科学合理的结论。笔者认为这方面的研究对现实生活意义重大:今天,我们生活在社会的转型阶段,各种社会矛盾层出不穷,又面对日益复杂的人与社会,人与人的关系,我们急待一种规律性的结论作为行动的指南,以便我们能更好地处理人与社会的关系,人与人的关系,从而构建和谐社会与和谐人情,促进人类的全面进步。

一、个体生活价值:选择与调适问题

  林黛玉和薛宝钗在大观园这个女儿国里可真的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正如有的评论者说“情言,此书黛玉为重。”就两人比较而言,则有“黛玉是主中主,宝钗是主中宾”的说法。然而,就是这样曹雪芹全力塑造的两个人物,到头来却是“苦绛珠魂归离恨天”。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为什么“天下真有这样标致的人儿!”到头来还会是“魂归离恨天”?为什么“知命知身,知理知性,博学不杂”的宝钗成了贾府的宝二奶奶,可结局还是“意难平”?这一节着力从社会学的角度分析着两人的性格和命运。

  社会学里有种调适行为,那什么是调适呢?从字面意义上理解就是指“人们调整自己的行动以适应社会环境和自然环境的变化。而社会调适主要指人与人关系和行为的调适包括个人或群体与社会环境之间不断发生的矛盾和问题的一种有效的行为方式”[1](265页)。现举例说明:

  “这黛玉常听得母亲说,他外祖母家与别人家不同,他近日所见的这几个三等的仆妇,吃穿用度,已是不凡,何况今至其家,都要步步小心,时时在意,不要多说一句话,不可多行一步路,恐被耻笑了去”(第三回)

  初到贾府的林黛玉,之所以要“步步小心,时时在意,不要多说一句话,不可多行一步路”,根本原因不在于“恐被耻笑了去”,而是贾府阴森森的氛围迫使她不得不调整自己的行为,说白了,这是林黛玉潜意识中的社会调适行为在作梗。这种行为方式不仅对林黛玉有效,对于今天不断流动的人口来说依然是种有效的行为方式。调适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同时很多都是都是不情愿的。

  “饭毕,各个有丫鬟用小茶盘捧上茶来。当日林家教女以惜福养身,每饭后必过片时方吃茶,不伤脾胃;今黛玉见了这里许多规矩,不似家中,也只得随和些,接了茶,又有人捧过漱盂来,黛玉也漱了口,又盥手鼻毕。然后又捧上茶来——这方是吃了茶。”

  林黛玉的入乡随俗是由于社会流动所引起的调适,“当一种文化传入另一种地方时,按常理说新的文化和行为会冲击旧有的文化和人们业已形成的行为方式”[2](266页)。可林黛玉的情况恰恰相反,林家的饮食习惯由于传播者太少,反而受到贾府的吃茶习惯的冲击。所以,为了适应新的行为方式和新的文化环境,林黛玉要调整自己的行为。不管贾府的吃茶习惯与林家的有多大的差别,甚至说是这种习惯不但不能惜服养身,还会伤害脾胃,林黛玉“也只得随和些”。事实上,这种习惯再怎么不合理,作为一个初来乍到者,只能接受这种习惯,不管这个接受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林家的饮食文化(吃茶习惯)在贾府知识弱势文化,处于劣势的地位。只要林黛玉还想在贾府里呆下去,她必然就要接受这种同化,接受便是社会同化过程的第一步骤,因此要进行社会同化而不接受对方的文化、知识、规范和行为模式是无法进行的。一般说来在接受异域文化、知识、规范和模式的时候,刚开始是被动的,或者因为异域或他人的强迫性因素(“外面伺候的媳妇丫鬟虽多,却一声咳嗽不闻”。这种肃穆气氛本身对黛玉来说就是一种强迫性因素),或者因为自己的文化和模式处于劣势的地位(黛玉到贾府只带了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奶娘,一个是十岁的小丫头雪雁。林家饮食文化的传播者只有她们三人,况且一个是年迈的老人,一个是懵懂的顽童,对于贾府这样的朱门大户显然是一种弱势文化),人们在开始时是不情愿接受外来东西的。林黛玉也不例外,只是她要在贾府呆下去,不这样做没有别的选择。所以她一直都感觉自己很委屈,只要一有机会她都会把这种委屈表现出来。“埋香冢飞雁泣残红”一节她悲恸地唱到:“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不就是长期受这种生活压抑而由衷的控诉吗?

  比起林黛玉,“罕言寡语,安分随时,人谓藏愚,自云守拙”的薛宝钗就好得多,不可否认:黛玉率真,宝钗巧伪。拿两人对宝玉的爱情来说,黛玉不像宝钗那样极力压抑自己内心的感情,要把“人欲”之私纳入封建“天理”的框框。黛玉在热烈的渴慕爱情,憧憬自由,追求一种纯洁、高洁的诗的意境和美的天地。在爱情上,尽管她不敢走得太远,但她对宝玉却爱得那么真诚,那么执著,始终如一,至死不渝。——宝钗常常教导别人要安分守礼不可惹是生非,至于自身更是时时检点,行为举止几乎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更重要的是她还会常常劝宝玉读书仕进。不从审美意义上说,单就现实意义来说宝钗是聪明的,生活都是现实的,要想更好的活就该像宝钗一样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绣鸳鸯梦飞绛芸轩”一节写宝玉从梦中喊骂:“和尚道士的话如何信得!什么金玉良姻,我偏说是木石前盟。”宝钗听了“不觉怔了”。在那一刹那薛宝钗心灵的震动是清晰可感的,虽说袭人进来她马上恢复了常态,也许就是这样一个偶然的机缘,这样一种强烈的刺激,触发了宝钗那裹藏很深的感情的弦索,只是她的这种感情被理性的要求,传统的惰力抑制着销蚀着,偶尔流露马上又敛藏起来。试想,如果坐在宝玉身旁的是黛玉,假如宝玉梦中喊骂:“和尚道士的话如何信得!什么木石前盟,我偏说是金玉良姻。”那黛玉听见就不仅仅是“不觉怔了”,她不寻死觅活的才怪呢!怪不得史湘云佩服宝钗竟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对黛玉说:“你敢挑她,我就服你。你敢挑宝姐姐的短处,就算你是好的。”

  在那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宝钗是对的,这是一种现实的美,黛玉的美更多则是存在审美意义上,现实生活中几乎不存在这样的美。那个时代女子不该写字读书,只该“做些针线纺织”。如果林黛玉和薛宝钗生活在今天的社会里,我相信“林黛玉焚稿断痴情,薛宝钗出闺成大礼”的结局依然不会改变。薛宝钗懂得调适自己的行为以便适世,这一点林黛玉永远做不到。事实上,只有先做到才可能做到适世,才有能做到谐世,从社会学研究《红楼梦》这两人的性格及其命运的价值就在于此。

二、个人的价值取向:理想与现实问题

  现在从伦理学方面探究两人的性格及其对命运的影响,处于社会转型时期的个体生活价值观,在发展上表现出明显的多元性特征。

  我们必须认真思考和研究的是:在多元性基础上,个体对生活价值作出怎样的选择与调适才有利于发展一种积极向上的人生。在这里,我们不可能越过个体生活价值发展的现实基础。从本源上来说,个体生活离不开社会生活的大环境,社会生活的变动使得生活以及生活价值向我们展开了它多样性和丰富性的一面,从而我们面临着由生活本身的变动而引发出的对多元生活价值的“选择和调适”问题。这其中包括社会转型时期个体在选择与调适多元生活价值时会碰到的许多具体问题,例如:

  1.把效益和功利作为选择生活价值的标准。生活价值的某些方面是与实际生活的评价和期望相联系的,调查表明,多数人关注能够带来较大功效的工具性生活价值(知识、才能、地位等),而对“德性”这样的目的性生活价值比较冷漠。

  2.重视生活价值中的物质性因素,经济活动的价值观浸透于生活价值中。如把工作(劳动)价值和金钱价值等同起来,金钱价值成为生活价值的重要参数。告别了“谈金变色”的年代,人们对金钱价值的追求本无可厚非,但是,如果过分夸大金钱价值和幸福生活的必然联系,无疑是对幸福生活的片面理解。

  3.生活价值是个体的主动选择,个性化特征相当明显,个体之间存在很大的差异,普遍有效的调适方案很难制定。从个体来说,自我的价值平衡和协调发展有赖于个体对生活意义的正确认识;从社会来说,不可能每个个体设计出合理的个体生活计划。同是大观园里的两个宾客,林黛玉和薛宝钗的选择和调适行为完全不一样。

  ……黛玉只看天,不理她,半日,猛然笑到:“你不必说嘴,我也有了,因对道:冷月葬花魂。”湘云拍手道:“果然好极!非此不能对,好个‘葬花魂’!”……(七十六回)

  显然,黛玉有一颗赤子之心,“比谁都需要使灵魂纯净而贞洁”,她的灵魂就是这样“纯净而贞洁”的。然而,连那狮子也不得干净的贾府怎么能容下这样一个美丽而纯洁的女子呢?

  当她“忍踏落花来复去”时,正是“风刀霜剑严相逼”时刻,她怜花自怜,将花拟人,将人拟花,达到人花合一的境界。她“荷锄葬花,开千古未有之奇”,一首凄凄然的《葬花词》,反映了她那颗敏感的心,从漂泊的落花,想到自己飘零的身世和渺茫的未来——她朦胧的意识到在那样的社会里自己是没有出路的,也将像落花一样漂泊,像落花一样堕入污泥任人践踏——所以,她一直在渴求一片纯净而自由的天地:

  愿侬此日生双翼
  随花飞到天尽头

  然而,她也知道:这样的天地是没有的,不然,她怎么会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呢?面对那就要吞食她的黑暗的现实,不能不思考这样的问题:自己像落花一样任人践踏呢,还是豁出生命来维护自己的自由和贞洁?——对此,她作出了果断的回答:

  未若锦囊收艳骨
  一抔黄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
  不教污淖陷渠沟

  她唱出了和污浊环境决不同流合污的意志,为维护人格的独立和人性的尊严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自始至终,林黛玉都在追求一种“完善论(perfectionism),这是一种综合的,甚至多元的目的论,它主张道理应该帮助人们去实现完善的、全面发展的目的,去努力达到人生各方面的卓越的优秀,达到至善,而尤其是达到人在德性和人格上的尽善完美,它是以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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