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如果离开作品的艺术假定性,读者怎会击节叹赏?如果站在作品的艺术世界之外去评头论足,岂不要指责这也“不可能”,那也“非事实”?这样还算艺术鉴赏吗?!
总之,以浪漫情调观情节,就会感到《三国演义》充满奇思妙想,满目珠玑,熠熠生辉,令人读来兴会酣畅,从中得到美的享受、智的启迪。反之,如果简单而生硬地以历史事实来规范小说,以日常生活逻辑来否定那些浪漫情节,那就违背了基本的艺术规律,有意无意地导致一种倾向——以史实来颠覆《三国演义》。然而,六百多年来《三国演义》的传播史已经反复证明,这样做是行不通的。作为中华民族的艺术瑰宝,《三国演义》深受一代又一代读者的喜爱,它是颠覆不了的!
参考文献:
李保均主编《明清小说比较研究》,四川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61页。
‚沈伯俊《罗贯中和〈三国演义〉》,春风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63-64页。
司马相如:《难蜀父老》,见《史记·司马相如列传》。
鲁迅《中国小说史略》第十四篇《元明传来之讲史》(上)。
‚鲁迅《中国小说的历史的变迁》第四讲《宋人之“说话”及其影响》。
见《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注引《蜀记》。
参见拙作《论魏延》,原载《三国演义论文集》(中州古籍出版社1985年11月第1版),亦收入拙著《三国演义新探》(四川人民出版社2002年5月第1版)。
‚载《南开学报》2005年第1期。
参见拙作《波譎云诡,神来之笔——〈草船借箭〉赏析》,载拙著《三国漫话》,四川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188-192页。
参见拙作《知己知彼,化险为夷——〈空城计〉赏析》,载拙著《三国漫话》,四川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260-2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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