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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记冤词——驳“程前脂后”说

时间:2009-8-8 16:57:23  来源:不详
,“曹雪芹根本不认识他,或者至少他的批语,曹雪芹自始至终,未曾寓目”,批语“批得莫名其妙,牛头不对马嘴”。(见《红学百年风云录》,331) 
香港李知其先生自费出版《红楼梦谜》上篇(1984,12 ),下篇(1985,9),续篇(1988,7),二续(1990,3)。他对抄本和脂批的主要看法是:“对上述三个标出‘脂砚斋’字样的批注本子(指甲戌,庚辰,己卯),我自有一个看法:认为这三个本子的内文(指小说正文)几乎完全是过录自一些可靠的古旧本子;但是,所有的批注都绝非内行人语,而是后人按死意加上去的,或旨在扰乱汉人视听(按,李先生是索隐派),或志在动人耳目以求售书获利,总之不是高明批释。”“其实‘戚序本’的内文藏谜少受后人更改,当是真正抄自古稿本;但一切双行批注,回前回后批语以及眉批等都是外行人语。”(下篇第三章第六节版本)他认为,“戚序本的双行批注是较早时读者们先后各自写上的评点文字,并无深意;至于其他如甲戌本等,虽自称是旧本,但事实上,都出现在胡适提出自叙传议论后的岁月,内中突然比戚序本多添了耸人听闻的内幕报道,就不应视为必然可靠。”他说有的批语,“有可能是为迎合胡适的口味来炮制的”。“新红学的闹剧,说到底,就是栽在脂批的手上。”(同上第八节批注) 
已经有人指出过,李知其先生关于脂砚斋和脂批的看法,与后来欧阳健先生提出的观点,有许多是相同的,有些具体论述也很类似。 
大概由于李知其先生等的著作能看到的人比较少,所以在大陆几乎没引起什么反响。欧阳健先生等则不同,他们撰写了大量文章著作,在红学界引起了较大的论争。 
1990年,欧阳健先生应约为古代小说评介丛书撰写一本《古代小说版本漫话》,涉及到红楼梦的版本,经过.他的研究,提出了脂本出于后人作伪的问题。《漫话》1992年出版,在此书出版之前,他先在《复旦学报》1991年第5期发表了《〈红楼梦〉“两大版本系统”说质疑——兼论脂砚斋出于刘銓福之伪托》。接着,他连续在各地报刊发表了《脂本辨证》等一系列相关文章。他的观点得到一些学者的响应和支持,他们也发表了不少文章。 
欧阳先生一派的主要观点,是: 
一,红楼梦原本就是120回。后40回不是续作。 
二,程高本是现存的唯一真本红楼梦。 
三,包括有正本在内的所有现存抄本,都是根据程高本编造出来的伪书。 
四,脂批脂砚斋都是伪托。 
其中最重要的观点是抄本伪造说,这是一个全新的观点,据我所知,以前还没有人 
提出过。 
大家可以想象,如果这些观点被证明是正确的,那么,自胡适的“新红学”直到当代红学,都将遭到毁灭性的打击。所以,欧阳先生的文章出来后,一时颇为轰动。我们来看一些人的评论: 
“第一次提出脂本是晚于程本的伪本说,可谓惊世骇俗。……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发现,将推翻‘新红学’七十年来之若干成说,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欧阳健对于《红楼梦》研究中的辨伪,确是带根本意义的革命。这不是在某些枝节方面纠正红学研究的某些偏颇、某些失误,而是紧紧揪住新红学赖以安身立命的脂本、脂批,揭示了这桩红学史上最大、误人最甚的作伪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及其巨大弊害。无怪乎此说一出,竟会产生八级地震般的强烈反应,也难怪近几年来竟有接二连三的效尤者揭竿而起,与欧阳健桴鼓相应。” 
“万一脂评为伪托之说能够成立,则红学界便立即会陷入灾难性的混乱,不知有多少著述都将因失去可靠的依据而化为不着边际的无稽之谈”,这是一场“生死攸关的多年成果的保卫战”。 
有一位红学家曾表示:“这是《红楼梦》版本学中的全新观点,若能经过充分的科学 
论证而确立,红学史要重新改写。”“这一观点一旦成立,过去用脂本写出来的文章将 
成为一堆废纸,而自己则首先敢于否定自己过去的观点。” 
当然,也有不同的意见。《红楼梦学刊》1993年第2期刊出《1992年的红学界》 
一文,说:“欧阳健认为《红楼梦》所有抄本都在程高摆印本之后,是刘銓福伪造的。欧阳健的这种看法不仅许多老一辈红学家不能赞同,一些年轻的研究者也不敢苟同。由于许多红学家认为欧阳健对《红楼梦》版本十分不熟悉,难以与他正面讨论,所以至今反驳文章不多。近来一些红学家已表示不能让这种观点再扩散下去……准备对此说法进行全面批驳。”《红楼》1995年第1期发表的《关于脂本真伪问题的讨论》一文也说:“这些惊人的论点,并没让红学界吃惊,因为多数研究者认为这些问题属于红学的ABC,在常识性的问题上纠缠意思不大,所以在一段时间里并未就此展开讨论。但后来欧阳健的文章越发越多,在读者中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和混乱,讨论也就不可避免了。” 
这场讨论已经持续了十多年,从文章数量看,欧阳先生一派的文章著作似乎比反驳者的多得多,但实际上他们的观点并未为多数人接受。这只要看一看,这十几年中,许多红学家照样在研究脂批脂本,并且出版了更多的抄本整理本,就可明白了。红学史并没有因此而改写,虽然他们自己确实写了一本新的红学史《红学百年风云录》。有人把敦煌文献、甲骨文、红楼梦脂评本并称为“二十世纪中国文化史上的三项古代文献的重大发现”,而斥程前脂后说为“荒诞不经,实不值一驳”。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认为,根本原因在于脂本伪造说本身是不能成立的。 
四、驳“程前脂后”说 
“程前脂后”说的主要含义是,脂抄本是根据程本编造出来的伪书。显然,此说如成立,脂砚斋和他的批语之真假问题,也就无须再讨论了。 
欧阳健先生说:“脂本和程本的关系,从理论上讲至少有四种‘思路’可供选择:二者皆真,二者皆伪,程伪脂真,脂伪程真;但就版本承嬗关系而言,脂本和程本,只能是一先一后,一真一伪,这是无法调和的。” 
其实,脂本和程本,为什么在版本关系上一定是一先一后的承嬗关系呢?打个比方,为什么二者一定是父子关系,而不可能是兄弟关系甚至是双胞胎的关系呢?所以,只能是一先一后,一真一伪的说法,不能成为讨论的前提。 
欧阳先生断定程前脂后,是他经过研究后得出的结论。他曾谈过他进行“红学辨伪”的思路和方法,他说:“古代小说版本鉴定的经验证明,只有(要?)着重从那些既是‘有意的改动’,而又绝无可逆性,亦即只能从这一方向流动,而不能从相反方向流动的异文着眼,就可以判明二者的先后,亦即考定谁以谁为底本的问题。”又说:“我通过大量异文的对勘,证明脂本与程本之间的异文,相当一部分不存在可逆性,其中只有一个是本源的、第一性的,另一个是派生的、第二性的。……结论是:程本不仅优于脂本,而且早于脂本。” 
他的思路和方法并不错,但其结论却未必对。问题出在他实际上心中已横着一个“程前脂后”的先入之见,因此只注意找有利于自己的实证,而忽略或回避不利于自己的例证。其次,由于种种原因,他对例证的分析判断往往不正确。 
欧阳先生及支持程前脂后说的人,他们提出的最重要的版本论据可分为两类:一类是个别字句的异同。他们认为不仅“几乎一律是程甲本文字精当而脂本却相应见绌”,而且都是脂本改篡程本的明证。欧阳健曾举出40个例子。另一类是脂本有大量“窜行脱文”现象。有人从庚辰本中找出34个窜行脱文的例子,然后得出结论说:这些例子,“绝大多数都是由于相邻两行字词相同,抄手粗心大意,头昏眼花,态度马虎,不负责任,胡里胡涂从上一行跳到下一行去了。正是从这些 ‘窜行脱文’的地方,我们才清楚地看到,脂本抄手的面前,分明就活生生地摆着一部程甲本《红楼梦》。”他们认为这是程前脂后的“铁证”。 
对于他们提出的这两类例证,我们今天不能一一来加以分析辩驳。这里只通过他们举出的一个例子来说一下我们的看法。大概他们觉得这个例子最典型,最有说服力,所以一再地提起。 


这个例子见于庚辰本第23回《西厢记妙词通戏语,牡丹亭艳曲警芳心》中的一段话: 
如今早(且)说贾元春,因在宫中自编大观园题咏之后,忽想起那大观园中景致,自己幸过之后,贾政必定敬谨封锁,不敢使人进去骚扰,岂不謬(寥)落。况家中现有几个能诗会赋的姊妹,何不命他们进去居住,也不使佳人落魄,花柳无颜。却又想到宝玉自幼在姊妹丛中长大,不比别的兄弟,若不命他进去,只怕他冷清了,一时不大畅快,未免贾母王夫人愁虑,须得也命他进园居住方妙。想毕,遂命太监夏忠到荣国府来下一道谕,命宝钗等只管在园中居住,不可禁约封锢,命宝玉仍随进去[缺:读书。贾政、王夫人接了这谕,待夏忠去后,便来回明贾母,谴人进去]各处收拾打扫,安设帘幔床帐。 
程甲本作: 
……须得也命他进去 
居住方妥命太监夏忠到荣府下一道谕命宝钗等在园中居 
住不可封锢命宝玉也随进去读书贾政王夫人接了谕命夏 
忠去后便回明贾母遣人进去各处收拾打扫安设帘幔床帐 
因此,欧阳健先生等指出:一、庚辰本有明显脱文,“命宝玉仍随进去收拾打扫”云云, 
使宝玉成了打扫之厮役。二、庚辰本“命宝钗等只管在园中居住”一句多出“只管” 
两字,好象宝钗等已经进居园中,或至少已萌生在园中居住的念头,显然是错的。三、 
宝玉之随众姊妹入园,是蒙元春的特许,故程本作“命宝玉也随进去读书”,脂本改“也” 
为“仍”,更是错上加错。 
他们认为, 这个例子“不仅说明庚辰本晚于程本,而且简直就是直接依据程甲本 
抄录而窜行脱文的”。 
我认为这些说法都不能成立。第一,关于窜行脱文。庚辰本这段确有脱文。但其他 
抄本有正、蒙府、列藏不脱(甲戌、己卯缺此回,舒序本脱文同庚辰,甲辰本同程甲)。 
所有抄本中的脱文,都与此类似,即某抄本在某处有脱文,别的抄本不一定也有脱文。 
又,现存的庚辰本是过录本,它的脱文也许是过录时漏抄,或底本就有脱文,怎能断 
言一定是抄程本时抄漏了呢?所以宋谋瑒先生说:“如果脂本不是一个系列而只有一个 
孤零零的庚辰本,而且这个孤零零的庚辰本还是地地道道的原本;它与程甲本文字差 
异的原因,不是程甲本在后妄改庚辰本,就是庚辰本在后抄录程甲本无意中抄漏了, 
二者必居其一的话,曲沐这些‘实证’当然是‘铁证如山’,‘一锤定音’,‘程前 
脂后’,铁板钉钉,所有的新红学家一律向欧阳健‘缴械投降’,‘低头认错’。然 
而事实上脂本是一个系列,有十二三种之多,庚辰本又是红学界公认的过录本。你怎 
么能说庚辰本非抄程甲本不可,而不能抄自它的原本;关公只能战秦琼,不能战吕布 
呢?这是一个没有校勘学常识的小学生也懂得的道理。”应该说宋先生的反驳是有力 
的,但未能说服他们,他们说,你说庚辰本等是过录本,那你必须拿出它的“底本” 
即“原稿本”来才能证明它是过录本。不过照此逻辑,我们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否定程 
高本了。顺便说一下,脂本有脱文,并非新发现,有人还专门研究各种版本的窜行脱 
文现象,包括程本的脱文,下面我们将专门讲程本的脱文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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