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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书《易传》的性情思想研究

时间:2009-8-8 16:57:25  来源:不详

从总体上来讲,帛书《易传》与通行本《易传》在思想上没有大的区别。但是,《帛书》中的有些内容对我们全面、深入理解通行本《易传》中的许多问题提供了珍贵的资料和思路,为我们更加准确地把握《易》在先秦时期的发展脉络提供了契机。与通行本《易传》一样,帛书《易传》所涉及的思想也是多方面的。本文只是就性情思想这一个方面,进行一些初步的探讨,以就教于方家。

 

一  帛书《要》篇的性情思想研究

 

长沙马王堆帛书中的《要》篇把《周易》的作用看得非常大,它写道:“文王仁,不得其志,以成其虑。纣乃无道,文王作,讳而辟咎,然后《易》始兴也。”(第15-16行)[①]“不得其志,以成其虑”是第一个作用;[②] 为了“作”,“讳而辟咎”是第二个作用。[③] 但是兴《易》的前提必须是“仁”。也就是《要》篇第8行所说的“巫之师□□□□□□无德则不能知《易》”。《要》篇的一个核心问题是在探讨“《易》,我后其祝卜矣!我观其德义耳也”。(第17行)在讲我与巫、史在运用《易》时的区别。因此,第8行虽然掉了六个字,但是其上下文意大致还是猜得出来的,是在说“巫之师”与探求《易》之义理的人是不同的。“无德则不能知《易》”的说法,也就是张载所云“《易》为君子谋,不为小人谋”[④] 的意思。《要》篇第7行有“行其义,长其虑,修其□□□□□□□□□□□□□□易矣。若夫祝巫卜筮龟……”又是将祝巫与哲学家相对而言,在比较之中来讲如何从义理上使用《易》。所以根据上引15、16行的内容,再根据“若夫祝巫”云云者,可以推测得出来,“行其义,长其虑,修其……”的后面,紧接着的应该是一个“德”字。[⑤] 诚如是,则“义、虑、德”之间,还有一种不断递进的推动关系,无“行义”之举则无真正的“长虑”,“行义”是为了“长虑”;无“长虑”则无真正的“修德”,这是从“行”上讲;反过来说,无德则无虑,无虑则无行,这是从“知”上讲。由于文本的行文顺序本身是前者,故强调的是“行”高于“知”。众所周知,孔子是一个奉行实践理性的人,所以,从文本思想的内在脉络上来讲,《要》篇确实是记载了孔子本人的思想,这算是一个佐证,[⑥] 同样性质的文句在《要》篇中还有:“危者安其立(位)者也,亡者保其存者也。是故君子安不忘危,存不忘亡,治不忘乱。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第9行)“逊正行义,则人不惑。”(第14行)为人而“不惑”是《论语·为政》中的一个著名话题(四十而不惑)和人生境界。

从性情思想的角度来考察《要》篇,剔除通行本《易传》中已经具有的成份,笔者以为至少有两个方面值得注意:

第一:“夫《易》,刚者使知瞿,柔者使知刚,愚人为而不忘,人为而去。”(第15行)瞿为惧;忘为妄;[⑦] ,不见于各种字书。根据上下文意,愚,并非愚蠢,而是愚妄、倔强。如是,则“”当为机巧、奸诈义。而“”则为“诈”。[⑧] 这段文字的首要贡献在于用“刚”、“柔”这两个概念直接、明确地描述、形容或界定人的性情。通行本《易传》以刚柔形容性情的地方不是没有,但并不是太直接,在那里,刚与柔主要是指万事万物之中存在着阴与阳、刚与柔两种对立统一的互动力量,其中包含了性情,但并不仅仅是性情。而《要》篇中的“刚”与“柔”语义十分明确,“刚者”与“柔者”指的是在性情上表现方式不同的人。因此,这对我们理解通行本《易传》的人学思想,具有极为重要的作用,因为在《要》篇看来,《易》的作用在“行其义,长其虑,修其(德)”,因此,在真正的原始儒家那里,《易传》主要是一门关于德性的学问,是人学,而不是所谓的“宇宙规律”之学,于是《易传》中的“刚与柔”,本来一开始就是从人的性情出发,逐步扩展,推而广之到其他领域的。如果不认识到这种根源性的思想,我们就无法深入地理解《易传》。 

当然,第15行的这一组判断之中心思想,是要用六十四卦的卦爻体系来矫正人的性情之偏,走中和的道路。刚者使知惧,是去其莽撞;柔者使知刚,是去其怯懦;愚人为而不妄,是使人增长智慧,不走极端;人为而去诈,是使人去掉奸诈之心。刚者知惧,谓不滥用其锋,自存而致命;柔者知刚,谓培护心志,养君子之大勇大仁,奋进以邃志也。与愚而不妄,而去诈一样,都必须“修其德”,修德是这四者的根本。“无德则不能知《易》”(第8行),此之谓也。孔子在过去已经向弟子们传授了“德行无者,神灵之趋;知谋远者,卜筮之蘩”(第13行)的思想,是反对占卜问吉凶,遇事求神灵的做法的,也就是《论语·述而》“子不语怪、力、乱、神”的意思,认定只要“逊正而行义,则人不惑矣”。所以,现在研究《易》的目的,也是与巫史之人大不相同的:

 

《易》我后其祝卜矣!我观其德义耳也。幽赞而达乎数,名数而达乎德,又(有)仁(守)者而义行之耳。赞而不达于数,则其为之巫;数而不达于德,则其为之史。史巫之筮,向之而未也,好之而非也。后事之士疑丘者,或以《易》乎?吾求其德而已,吾与史巫同涂而殊归者。君子德行焉求福,故祭祀而寡也;仁义焉求吉,故卜筮而希也。(第17-18行)

 

赞而不达于数,谓之巫;数而不达于德,谓之史。史与巫都不能真正理解《易经》卦爻的玄机,“向之而未也,好之而非也”。我与他们同涂而殊归,德行以求福,仁义以求吉,“幽赞而达乎数,明数而达乎德”,守仁、行义,自然不迷不惑,大吉大利。

然而,“夫《易》,刚者使知瞿,柔者使知刚,愚人为而不忘,人为而去”的正面意义,主要还是在于用六十四卦之阴阳相推、刚柔相荡的模态来矫正人的性情。所以,笔者以为,《易传》的根本精神还是在于与《论语》一致的尚“礼”精神。“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论语·颜渊》)仍然是《易传》最根本的本质。《礼记》云:“孔子恶野哭者。”(《檀弓上》)说的是要用中和之道来节制丧礼之中的悲情。当然,《要》篇的这一组判断还有更为深远、广泛的意义。章太炎云:“人情所至,惟淫泆搏杀最奋,而圣王为之立中制节。”[⑨] 也就是说,《易》的中和、中庸精神,对刚者、柔者、愚者、者都有指导作用。

既然《易经》之卦爻体系对刚者、柔者、愚者、者,都有指导作用,换句话来讲,孔子认为,世界上所有的人都需要进行中庸之道、中和之礼的训练,因为,人出生之后,并不是天生的“性善”,而是“可以善,可以为不善”。这里面有两个层面:第一,孔子“性相近也,习相远也”中,本来包含着性善、性恶两种走向,它强调的是后天教育的重要性;第二,孔子极为重视每一个人,作为每一个特殊个体的独立性。《论语·子罕》之“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的判断,可以与此互相发明。不论是重视教育还是重视人的独立性,都蕴含了丰富的现代人学资源,值得我们认真吸取、学习。

《要》篇在性情思想上的第二大贡献,在于站在天道、地道、人道上下一体的角度论损益之道。孔子云:“损益之道,是以观天地之变而君者之事已。是以察于损益之变者,不可动以忧。故明君不时不宿,不日不月,不卜不筮,而知吉与凶,顺于天地之心,此胃《易》道。”(第20-21行)如果我们对《论语》和通行本《易传》的内容十分熟悉,再反复咀嚼《要》篇的思想,我们会发现,《要》篇“孔子繇《易》至于损益一卦,未尚不废书而叹,戒门弟子曰:‘二三子!夫损益之道,不可不审察也。吉凶之门也。’”(第17-18行)的表述,是从天道、地道、人道之阴阳、柔刚、上下、八卦的宏大背景下发出的,与“乐天知命故不忧”的思维定式是完全一致的。“明君不时不宿,不日不月,不卜不筮,而知吉与凶”是说天道有常,阴阳、柔刚往来反复,有其自身不可抗拒的规律,因此,审察损益之道,足观天地之变的人,就不会轻易地得之喜,失之忧,他会以平易、舒坦的胸怀,来面对春夏秋冬的更替,吉凶悔吝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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