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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试论兰芝和娇娘的婚恋观及其文化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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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6-8 11:39:53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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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个要强的女性形象出现。可刘兰芝也是一个性格果敢的女子,她织素裁衣,手脚麻利,能干肯干。这样,婆媳两个要强的人长期的相处,双方总不可避免会发生些冲突。此外,焦仲卿作为婆媳矛盾的调和者,他性格中充斥着叛逆的因素,在得知兰芝遭遣归后,他毅然找到母亲规劝诉说,以致惹得母亲捶床大怒,这在儒家强调礼孝仁义的社会里,焦仲卿已是力所能及,既然劝说母亲不成功,她转为劝刘兰芝暂回家中,所以才有后面的“性情暴如雷”的刘兄逼嫁。 而在《娇红记》中,娇娘的父亲王文瑞是一个嫌贫爱富的谙熟人情世故的怕势的官僚主义者,针对没有功名利就的申纯的请媒求亲,他借故朝廷的“内兄弟不可通婚”为由断然拒绝,可当申纯取第高就后,他基于申纯“前程未可限量”而主动圆成这对内兄弟之间的通婚。而面对帅公子挑唆,迫于帅府威势,他不愿开罪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开罪于帅府,于是他既不考虑已承诺于申家的婚约,也不关心娇娘是否愿意与帅子相处,便以父之名结了帅府这门亲家。可王娇娘却是温顺善良、优雅高洁,而又坚贞刚烈的性格,她从小便是父母的掌上明珠,长在深闺使他没有接触其他男子而产生爱情的欲望,而当她认识了申纯后,女性积攒已久的固有的情感需求便权利的倾注于她所钟情的男子——申纯,并在心里认定了申纯即是自己托付一生的伴侣。但迫于伦理道德的束缚,使得她处理与申纯的恋情时瞻前顾后,不断地试探,外化的表现与内心的情感真实常常截然相反,以致她的心思有时连申纯也琢磨不透。正是这种瞻前顾后的矛盾心理,使申、娇二人的爱一路遣通而行,进展缓慢。 三、刘兰芝与王娇娘的婚恋观 刘兰芝和王娇娘都具有追求自主婚恋的共性,但她们婚恋观却存在差别。 《孔雀东南飞》塑造了对爱情婚姻的执着追求的刘兰芝形象,她和焦仲卿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为伉俪,婚后他们彼此萌生了感情或是亲情,情深意笃,琴瑟相谐。为了与焦仲卿结发同枕席,夫唱妇随直到白头偕老,尽管焦母多方的为难,她还是竭尽全力的通过辛勤的劳作来使婆婆改变对自己的映象。然而,尽管她“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可依然“大人故嫌迟”,可见“君家妇难为”是多么的艰辛。尽管呆在夫家的日子是如此的艰难,因为爱情,宁可吃这份苦、受这份累,与夫君临别时依然是难舍难分。依然希望有朝一日能破镜重圆。 与刘兰芝的这种“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夫唱妇随直到白头偕老的婚恋追求相比,王娇娘有着鲜明而独立的婚姻爱情观。她自觉思考了古往今来女子的不同命运: “古来才子佳人共谐姻眷,人生大幸,无过于斯。若乃红颜失配,抱恨难言。所以聪俊女子,宁为卓文君之自求良偶,无学李易安之终托匪材。至或两情既洽,虽……身葬荒丘,情钟来世,亦所不恨。”[3] 通过冷静地思考,她的择偶标准更加纯粹。她鄙弃那些豪家富室和轻薄才子,愿“但得个同心子,死共穴,生同舍,便做个连枝共冢,共冢我也心欢悦。”追寻彼此间的情趣相投,追求建立在共同思想基础上的爱情,为彼此间的知己之爱不惜一死。 刘兰芝与王娇娘的婚恋观由汉末建安时的结发同枕席,夫唱妇随直到白头偕老,发展到明末时追求同心子的知己之爱,封建社会的这种婚姻衍变一方面反映着封建伦理制度对女性的限制程度的变化,另一方面反映了女性自身对理想的生活、美满的婚姻的向往、追求,彰显着进步的理性的文化意义。 四、《孔雀东南飞》与《娇红记》反映的封建婚姻的文化意义 《孔雀东南飞》与《娇红记》都是通过封建家长制下父母为子女操办婚姻,在传统的封建礼教的利害关系的影响下,形成了他们以金钱和权势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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