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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虚静:文学活动必备的心理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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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11-17 11:38:45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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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想象活动是一种主体间饱含情感的心理活动,作家的想象和事物的形象贯通在一起,从而引起了情感的变化。 刘勰认为每个人的艺术想象力和对外界的感应力是不同的,所以一个作家在平日就要注意培养自己的艺术想象力和感应力。培养的方法是:“积学以储宝,酌理以富才,研阅以穷照,驯致以绎辞”。就是要努力积累知识,认真研究事理以发展自己的才能,对各种事物注意观察研究,并且锻炼自己驾驭语言文字的能力。
刘勰对于艺术想象活动的这些认识,并不是他一个人独有的,陆机《文赋》对于艺术想象活动的论述也很出色。陆机在《文赋》中就说过作家创作构思的心理特点是“精鹜八极,心游万仞”、“观古今于须臾,抚四海于一瞬”。这就是说,艺术想象可以超越经验、理智的限制。刘勰在很多重要方面都吸取了陆机的思想,所以《神思》篇代表了一个时代共同的认识水平。从先秦的“观物取象”到魏晋南北朝的“迁想妙得”和“神思”,这是一个很大的飞跃。这个跃进表明,中国古典美学已经开始对艺术创作的心理活动,对艺术思维的特点,进行探讨和研究,从而为美学研究开拓了一个新的领域。 “虚静”实际上是道家哲学中重要的思想范畴。老庄以“虚静”解释支配万物的道,将其奉为养身、处世和治国的法宝。《老子》十六:“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其根。归根曰静。”在这里老子强调了一点,为了实现对于“道”的观照的问题,观照者必须保持虚静。“复”就是回到老根,“观复”就是观照万物的根源、本源。也就是说,人心只要保持虚静的状态,就能和宇宙融合,从而观照宇宙万物的变化及其本原。 道家“虚静说”要求主体心境的空明莹澈,摆脱功利欲望,排除知性干扰,专注于主体问(作者与对象)的共在、对话、理解、同情,以达自由的审美境界,这样创作的作品才是真正的好作品。《田子方》故事是个很好的印证。宋元君请画师为其画画,多数画师很紧张,他们各就各位,十分拘束,只有一位画师与众不同。他到得最晚,显得十分安闲的样子。见国君本来要快步走的,他却慢吞吞的,接受国君的揖谢之后也不急于就位。回到住所,光着身子盘腿而坐。这位画师很不拘礼节。但是国君却判断他是真画画的人。为什么呢?因为多数画师心中充满“庆赏爵禄”、“非誉巧拙”等各种考虑,缺乏一个审美的心胸(空明的心境)。他们的创造力也受到利害观念的束缚而得不到自由的发挥,独有后来的这位画师却超脱了利害关系,他的心境是空明的,他的创造力也不受拘束,能够得到自由的发挥。这个例子说明,能不能超脱主体性,达到虚静状态,是一个人的创造力(包括技巧)自由发挥何以可能、审美自由何以可能的问题。 战国时期的哲学家如齐国的管子学派、庄子、苟子、韩非等,对于老子这种虚静的认识都有所继承和发挥,显然和老子的命题有着血缘关系。 韩非讲“思虑静则故德不去,孔窍虚则和气日人”(《韩非子·解老》)、“虚则知实之情,静则知动之正”(《韩非子·主道》)。 但是最值得注意的还是庄子,庄子把老子的“虚静”命题发展成“心斋”、“坐忘”的命题。《苟子·解蔽》中也有:“治之要在于知道,人何以知道?曰:心。心何以知?曰:虚壹而静。“虚”就是排除主观的成见和欲念,也就是“无己”。“静”就是保持心的安静、平静。“一”就是“一意专心”。 魏晋南北朝以后讲虚静的人就更多了,如唐代刘禹锡诗《秋日过鸿举法师寺院便送归江陵引》:“虚而万景人”。所谓“万景人”说的是文学构思过程中的审美观照,都是要以虚静空明的心胸为前提。 总的来说,在文学活动中,作者只有进入虚静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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