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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论“竹林七贤”超脱的真实内蕴——从社会现状角度浅析阮籍与秘康的怪诞行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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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1-04-26 14:58:48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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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当时的司马氏血腥篡位,却仍然大唱“以名教治天下”的高调,给自己戴上儒教虚伪的面具。阮籍等竹林七名士明于世事,在政治之外仍保持着自己的超脱。《文选》卷21有撰:“阮籍嫂尝归家,籍相见与别,或以礼讥之,籍日:‘礼岂为我设邪?”’《世说新语·任诞篇》又日:“阮公邻家妇有美色,当坊酣酒,阮与王安丰[注: 安丰镇始建于唐开元年间(公元713年),位于宋代名相范仲淹建造的范公堤(今204国道)畔,地处里下河与沿海交接处。古以商贾云集而闻名,今以经济腾飞而获誉。]常从妇饮酒,阮醉,便眠其妇侧,夫始殊疑之,伺察,终无他意。”阮籍在自己的私人生活中蔑视俗礼、自我解脱,虽有尽车辙坳哭而返的痛苦,但亦有“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的排忧方式。他用自己的方式完成了对人生的升华。 如果说阮籍的政治态度较为谨慎,稽康则更为鲜明犀利。秘康生于魏文帝[注: 魏文帝曹丕(187~226),字子桓,三国时期著名的政治家、文学家,魏朝的开国皇帝。-weiwendi]黄初四年(223),小阮籍13岁。《三国志·秘康传》记载:“(稽康)家世儒学,少有俊才,旷迈不群,高亮任性。不修名誉,宽简有大量。学不师授,博洽多闻。长而好老、庄之业,恬静无欲,性好服食,常采御上药。善属文论,弹琴咏诗,自足于怀抱之中。以为神仙者,察之自然,非积学所致,至于导养得理,以尽性命,若安期彭祖之论,可以养求而得也……超然独达,遂放世事,纵意于尘埃之表。撰录上古以来圣贤隐逸遁心遗名者,集为传赞。”稽康之妻为魏武帝[注: 曹操-曹操(155年-220年3月15日),字孟德,一名吉利,小字阿瞒,沛国谯(今安徽省亳州市)人。中国东汉末年著名的军事家、政治家和诗人,三国时代魏国的奠基人和主要缔造者,后为魏王。]子沛穆王林孙女长乐亭主,因此稽康曾经仕魏迁郎中,拜中散大夫[注: 中散大夫 一、官名,简称中散。王莽时置,或作东汉光武置,掌论议政事,员额三十人。历代沿置。唐、宋为文散官,正五品上,为文官第十阶。],此后一直拒绝司马氏的招用。秸康的朋友山涛升职后举荐他代己之职,稽康愤作绝交书以示决心。书中公开批评当时权者“非汤武而薄周孔”,致使司马氏极为恼怒,后借吕安事件将稽诛之。稽康的个性比阮籍更加张扬与峻厉,这也导致了他一生坎坷。秘康与魏室通婚,在政治上也和曹氏关系密切。对于司马氏篡位,他的立场彻底倒向了曹氏。稽康曾作《太师篇)),《管蔡论》、((卜疑》等论,都涉及对司马氏行为的指斥及表明自身不与之并世而立的志节。 稽康并没有以姻亲的便利作为自己显身扬名的阶梯,也不因司马氏的政治压力而屈身于仕途。相反,他却选择了另一种生活态度,修身养性,明志无为。他的《养生论》、《释私论》也表达了自己的志向。稽康不为官职所束缚,他超然地悠游竹林、鸣琴唱和,所以“京师谓之神人”。“康尝采药游山泽,会其得意,忽焉忘返。时有樵苏者遇之,咸谓为神。”秸康在《答二郭》中有云:“但愿养性命,终己靡有他。良辰不我期,当年值纷华……遗物弃鄙累,逍遥游太和。结友集灵岳,弹琴登清歌。”也是稽康对自己精神追求的表露。 秘康虽有志于养生,但司马氏的残暴使耿直的他无法保持沉默。当司马氏贰杀曹髦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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