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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花妖故事中的男性形象赏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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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2-11-22 12:08:38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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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的表现在,当他得知妻子是菊精时,非但不害怕,反而“益敬爱之。”他的通达还表现在日常生活中,当他不胜其烦的归还黄英的东西时,“黄英笑曰:‘陈仲子毋乃劳乎?’马惭,不复稽,一切听诸黄英。”当他坚持“祝穷”而住进“园中的茅茨”里,可是又“苦念黄英。招之不肯至,不得已反就之。”这时聪慧的黄英“笑曰:‘东食西宿,廉者当不如是。’马亦自笑无以对,遂复合居如初。”这些充满了情趣的对话,不仅黄英的聪慧和马子才的豁达栩栩如生,马子才对黄英的深情也让人颇为动容,他对妻子的包容更像是一个世间男子对妻子的深沉又体恤的爱。 进一步说,马子才本是个对金钱回避甚至厌恶的读书人,可是他却对黄英的金钱观却步步退让,除了他对黄英的深情之外,也体现了读书人传统的清高观念的变化。文中陶三郎之语可见端倪:“自食其力不为贪,贩花为业不为俗。人固不可苟求富,然亦不必务求贫也。”在资本主义萌芽[注: 概述 什么是资本主义萌芽? 生于萌芽状态的东西,本来不易辨识,也不容苛求。不过,资本主义萌芽是一种社会经济现象,不仅要从微观上研究,还要从宏观上考察,才能定性。]时期的清初作者说出这样的话,也可见新的时代气息对知识分子的影响与熏陶。 常大用、黄生和马子才三人与《聊斋志异》爱情故事中其他男性形象相比,最大的不同点就在于他们身边的佳人是花所变。花,草本木质,吸收日月之精华,本身就有些柔弱纤细的气质。因花而结缘,故这三篇故事洋溢着唯美浪漫的情调。 另外,三篇中除男主人公以外,还有几个男性形象颇引人注目,不得不提。《葛巾》中常大用胞弟常大器、《香玉》中众道士、《黄英》中黄英胞弟陶三郎,这些人物虽不是男主角,但是对故事的进展却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常大器之妻的夭殒促使葛巾妹玉版的到来。众道士对花的喜恶关系直接到黄生、香玉、绛雪三人的生死存亡。而陶三郎则在马子才和黄英的婚事上起着决定作用,他具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预测的“四十三月”后黄英嫁人,果然“四十三月后”马妻亡,他又从远方寄来函信“嘱姊归马”。在《黄英》整篇中,除了三郎醉酒委地化菊,整个故事情节没有虚幻处。他的化菊才使人幡然领悟原来姐弟二人是菊精所变。让人不禁叹服于作者的生花妙笔。 把《葛巾》、《香玉》、《黄英》三篇放在一起对读,虽然同是描写花妖但在作者的生花妙笔下却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气象,同中有异,犯中见避,“将人物置于不同的矛盾冲突中,使人物接受不同的考验,以情节的‘犯中见避’服务于人物塑造的‘犯中见避’”。④都是描写牡丹花妖,《葛巾》的悲剧在《香玉》中得以彻底的补偿,常大用不是因为怀疑葛巾是非人类而导致妻离子散的悲剧吗?那么,黄生根本就不问香玉的来历,只是单纯的爱她,甚至在得知香玉成为鬼之后丝毫不以为意。《葛巾》和《香玉》不是都是因为人与花妖之恋而不能长久吗?那么,“黄英终老,亦无他异。”马子才和黄英像人世间一对平凡的夫妻一样白头到老了。通过对读,可以领略到三篇的参差错落之美。 注释: ①③鲁迅,周锡山释评.中国小说史略(释评本)上海:上海文化出版社.2005年版. ②④张稔穰.聊斋志异艺术研究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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