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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传统文化回归的梁启超

时间:2009-8-8 16:36:05  来源:不详

  摘 要:粱启超是中国近代史上最具影响力的思想家之一。粱启超早期思想之激进与晚期思想之保守的矛盾,与他的民族主义思想有着很大的关系。梁启超的民族主义思想经历了由带有文化和种族主义色彩的传统民族主义,到反对帝国主义侵略的近代民族主义的演变。在梁启超的民族主义思想日益成熟之时,他的思想在表面上却越来越保守起来,呈现出向传统的道德伦理价值回归的倾向。

  关键词:粱启超;民族主义;传统文化;回归
  
  梁启超是中国近代史上最具影响力的思想家之一。但研究者多困惑于其早期思想之激进与晚期思想之保守的矛盾。实际上,这与他的民族主义思想有着很大的关系,也与早期他以文化作为其民族主义的工具这一思想特征有关。
  
  一、早期民族主义思想倾向
  
  梁启超的民族主义思想经历了由带有文化和种族主义色彩的传统民族主义,到反对帝国主义侵略的近代民族主义的演变。
  戊戌变法失败前的梁启超,在民族主义问题上表现出两个层面的追求:在理想层面上,他服膺于康有为的今文学派,以公羊三世说为理论核心构筑自己的历史观,以世界大同为自己的理想;在现实的层面上,由于亲身感受到帝国主义的实际威胁,他已经不能秉持原来的世界主义理想。1897年梁氏在《变法通义》中提出的“泛黄种主义”,表明他清楚地认识到了帝国主义列强对东方民族的侵略和压迫,同时也意识到了这种压迫与反压迫的斗争已经超出了过去两百年来满汉之间的种族斗争。此时梁启超的思想仍然未脱出中国传统的“天下观”所形成的华夷之辨的思维模式。变法失败以后,梁启超亡命日本,亲眼看到这个国家在近代民族主义的冲击下所产生的巨大潜力。在研究日本的历史与现状并与中国进行对比后,梁启超认为日本强于中国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他们的民族知耻感和民众的爱国心。
  进入20世纪后,梁启超到美国和加拿大,重点考察了两国的政治经济和社会现状。在美国,他亲身体会到现代工业对帝国主义扩张的影响,从罗斯福巡行全国时所发表的“欲进吾美于强盛之域,为我子孙百年大计,舍帝国主义未由也”的讲演中,梁启超进一步认识到帝国主义的殖民野心,指出这“足以使国人猛醒”。旅美期间,梁启超对在日本时就已经接触到的德国政治学家波伦哈特和伯伦知理的国家学说作了进一步研究,对加拿大实行的君主立宪制与美国实行的民主共和制进行了认真的对比。他认为,从中国的具体现状出发,实行加拿大的君主立宪制更为合适。
  1903年12月11日,梁氏抵日本横滨。访美归来后,他“言论大变”,表明决不再言排满,决不再言种族革命。从此时及后来发表的一系列文章看,梁启超在民族问题上的运思理路应该说十分清楚:利用改良主义增加国家权力,进而实现民族主义的目标。经过对上层的改革和对下层的改造,不论是在文化层面上还是政治层面上,都避免使用激烈的手段,尽量以和平的方法达成秩序,使国家强大。这就标志着梁启超终于冲破了种族主义观念的束缚,确立了以民族国家为中心、以反对帝国主义为目的的近代民族主义观念,成为一个清醒的民族主义者。
  当梁启超从种族主义的观念转变为现代民族主义时,他清醒地认识到,中国人应该摆脱传统的天下观念,意识到“中国”是一个政治上拥有主权,地域上拥有国界,包括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所有人民的真正民族国家。为此他做出了以下两点努力:
  第一,破除天下观念,树立国家思想。
  随着梁启超关于世界知识的不断丰富,“中国”的概念在他头脑中渐渐改变。他冷静地分析了中国人夸张地把中国看作世界而不是一个国家的原因后指出,时代变化了,交通打开了,中国人在1840年以后所要面对的世界,决不是一个低等文化的世界,而是要比中国强大的西方国家。几乎就是在鸦片战争之后,天下无敌的中国突然变得虚弱不堪。梁启超提醒民众,假如一味坚持中国文明就是世界上的全部文明的观念,就不可能理智地认识到自己国家的落后,就不可能意识到所面临的危机。他认为:“我国人爱国心久不发达,则世界主义为之梗也。”他急切地呼吁去除中国仍然是一个世界而不是世界的一部分的蒙昧思想,认识到中国只不过是众多世界国家中的一个国家而已。人们应该认识到,天下观念之所以在哲学上濒临灭亡,是由于“中国”在政治上正在遭受灭顶之灾。
  在近代世界民族竞争中,破除了传统天下观念的中国人应当如何去面对世界、面对西方呢?梁启超提出“以国家对国家”的方法:“今日欲求救中国别无它术焉,亦先建设一民族主义国家而已。”为了使国人对建立近代民族国家有更深刻的认识,并树立符合时代要求的民族国家观念,梁启超批判了传统国家观的谬误,提出了新的“国家思想”。他指出,旧的国家观“知有天下而不知有国家,知有一己而不知有国家”,由此造成的弊端有二:其一是“不知有国也,故其视朝廷不以为国民之代表,而以为天帝之代表”,结果将忠君与爱国混为一谈。但是,国家与朝廷并不是一回事,如果朝廷能够代表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即“朝廷为国家之代表”时,爱国与忠于朝廷就是一回事。反之,如果朝廷背叛国家利益时,即“朝廷为国家蟊贼”之时,爱国与忠于朝廷就不能统一了。由此可见,忠君与爱国,是新旧国家观念的分水岭。
  弊端之二是,因为国人不知有国,故国人“独善其身,乡党自好,畏国之为己累,而逃亡也”。梁启超认为,无近代国家思想的民众仅仅将自己停留在“部民”和“族民”的资格上。他说:
  国也者,积民而成,国之有民,犹身之有
  四肢、五脏、筋脉血轮也……
  聚群盲不能成一离娄,聚群聋不能成一
  师旷,聚群怯不能成一乌获。
  因此,一个国家要强盛,它的国民必须要有国家思想。为了使人民树立“国家至上”的观念,他在自己的国家学说中,将他所知道的西方学者的观点进行了改动。将“国家者由人人各求其安宁求其自由,相议和意而结成者”改成了当民族生存受到威胁的“危难之际”,需要人们“群策群力,捍城御侮”。作为一个中国人,一定要知道在自己一身之上,还有“更大更要存者”,也就是国家。身处这一时代的中国人,必须知道现在国家与国家正在竞争,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时代。梁启超将古代的“帝国主义”与现代的帝国主义进行了比较。他说,今日中国遇到的帝国主义与古代的帝国主义不同,昔日亚历山大、查里曼、拿破仑等,虽然也是“抱雄图,务远略”,欲“蹂躏大地,吞并诸国”,但那时是出自个人的野心。那时被侵略国“恃一二英雄”就可以与之匹敌。今天则不一样了,侵略者表现出的是“全民族的野心”。对付今天的帝国主义,必须依仗全民族的努力,因此“惟有行我民族主义之一策”。他呼吁铸造此等意义上的“新民”为今日中国第一要务。
  对于“新民”而言,最重要的莫过于树立“国家思想”了。梁启超解释说:想归结为五点:
  1 孔教哲学为二元的……与希腊思想比较,则大相径庭……
  2 孔教哲学为人本主义的……所谓万事皆备于我,即此义也……最近哲学大家法人白葛孙(伯格森——引者注)曰:吾人之知识,自狭义观之,专为保护吾人身体之适应外境而已。此近世人本主义之根据。孔子之说,其精确虽远不及此,然孔子之精神,未尝不在此……
  3 孔教为实用主义的……乾毋斯(即詹姆斯——引者注)曰:真者,不过善之形式耳……《中庸》所述,无一语不足证此。中者,折中之谓,庸者,致用之意。孔子之教,一切以有用为宗旨……
  4 孔教哲学为进化的……《易经》一书,即论此进化之道也……
  5 孔教哲学为社会本位的。
  现在看起来,《庸言》杂志的一班人对孔子思想所作的修改和调和,十分牵强,具有非常明显的功利目的。
  在尊孔的前提下,梁启超等人认为,立国的基础就在于发扬中国的传统伦理道德,只有这样才是民族自救的根本途径。在梁启超看来,一个社会得以存在和发展,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由于其长期积淀的民族道德伦理教条。他说:
  信条之为物,内发于心,而非可以假之于外……征引外铄之新说,以欲挽内陷之人心,即云补救,为力已微,而徒煽怀疑之焰,益增歧路之亡,甚非所以清本源而植基于不坏也。
  由于人的信念是内在的,而非外铄,因此儒家的道德良知良能之说仍然适应于今天的社会。所以道德这个东西就无所谓新与旧:“德必有本,何新非旧;德贵时中,何旧非新。”
  在这里,梁启超似乎是将传统道德伦理看作是一种具有永恒价值的东西,但是实际上他并不是认为道德伦理是不可改变的。梁启超只是站在社会大众的水平上来理智地看待这个问题,而不是像那些理想的自由主义的道德家只是在谈论应该如何的事情。梁启超非常实际地说:
  要之,凡一个社会,必有其公认之道德信条,由先天的遗传,与后天的熏染,深入手人人之脑海而与之俱化。如是,然后分子与分子之间,连锁巩固,而社会之生命,得以永续,一旧信条失其效力,而别有一新信条与之代兴,则社会现象生一大变化焉。……若新信条涵养未熟广被未周,而旧信条先已破弃,则社会泯棼之象立见……

  在梁启超看来,以道德伦理信条为主要内容的一个民族的社会文化,是靠着它才得以存在和发展的。存在当然要靠道德伦理教条的维系,就是发展也要以它的变动作为社会变化的中枢。当一种早已根深蒂固的伦理信条受到新的外来文化冲击的时候,它是完全有可能崩溃的。但是这应当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是一个新的信条逐渐代替旧的信条的改良过程,而不应当是一场急风暴雨的革命。
  梁启超列出三种道德伦理观念,作为中国社会赖以维系不堕的本源和支持社会得以前进的动力。这三种观念是“报恩”、“明分”和“虑后”。
  所谓“报恩”,即是义务思想的来源。他说:“所谓伦常,所谓名教,皆本于是。”这种报恩的思想,是中国人以义务思想对抗西方文化中权利思想的重要一点。
  “明分”则是社会秩序的很好的维系纽带。用梁启超的话来说,是“一国中常有秩序的伦脊”。每个人都明确知道自己在社会中所处的地位,并且安于自己的这个地位,这个社会才不会乱,才可以继续统治下去,才可以进行逐渐的改良。
  “虑后”所考虑的是中国人的祖先崇拜等自己的宗教观念。梁启超解释说,“虑后”的观念是为了使“天道因果之义,深入人心”,也就是说,中国人没有西方文化中那种此岸和彼岸分割的宗教,只是靠以家庭为中心的祭祖与传宗接代来寻求永恒。因此有无后代的问题,如孔子所说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不仅仅是一个个体生命延续的问题,而成了一个宗教性质的问题,它关系着人生的重大意义。既然成了宗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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