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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体修辞学:肖像与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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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8-8 16:40:14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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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将波音747飞机比喻为“美丽而巨大的‘孕妇’”,乘坐飞机如同“躲进一只银白色的大鸟的腹中”;“我从头到脚被这只母性的大鸟拥抱着,托扶着,升腾,飞翔。”——这种比喻强烈地体现出一种女性的想象力。为了突出躯体的份量,陈染甚至不惮于使用性器官作为喻体。这与其说是猥亵,无宁说是以触犯禁忌的刺眼行为证明女性躯体的到场。 不论是否接受陈染的女性躯体修辞学,人们至少可以从这里发现一个事实:文学与女性躯体之间缔结了新的关系。“女为悦己者容”的男性崇拜遭到了蔑视,女性的躯体开始从压抑、屈辱和男性的欲望下面挣扎出来,作出了姿态倔强的、不无示威性的展现。这似乎仅仅是文学话语的一个内部事件,但是,这事件所隐含的挑战锋芒却指向了整个男性话语领域,指向了父权的象征秩序。这可能冲击男性的传统立场,动摇男性躯体修辞学的传统代码,并且提出了不同往昔的女性形象,从而重新设置男性与女性的相互位置。这是一个意义深远的开始。这可能预示了话语到现实的深刻转移。这个时候,人们才能理解,为什么埃莱娜·西苏《美杜莎的笑声》如此肯定妇女写作的巨大意义。 “妇女必须参加写作,必须写自己,必须写妇女。就如同被驱离她们自己的身体那样,妇女一直被暴虐地驱逐出写作领域,这是由于同样的原因,依据同样的法律,出于同样致命的目的。妇女必须把自己写进文本——就像通过自己的奋斗嵌入世界和历史一样。上一页 [1]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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