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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元代文学之宏观研究

时间:2009-8-8 16:41:57  来源:不详
发表了这次座谈会的纪要。李修生在座谈会的发言中说:以前的元代文学史著,“不足以反映元代文学的真实面貌。这部《元代文学史》内容丰富、全面,举凡杂剧、散曲、南戏、诗、词、文、小说,无所不包,弥补了以前文学史有点无面的不足,内中诗文的七章,涉及数十位作家,不仅为历来文学史所未有,甚至已经超出当前学术界的研究范围;……总之,此书是一部比较符合元代文学发展的历史面貌,全面反映各种文学样式及其发展过程的文学史。”在这样的基础上来对元代文学作总体评价,自然与以往不同。
在一会一史的影响推动下,90年代元代文学研究相对于以往,可以说是全面繁荣。元诗的研究取得了令人注目的成就,元文、元赋、元代文论、元代小说、元词的研究都取得了以往所无法比拟的成就,元代各体文学的价值也在逐步被肯定。李修生《元代文学的再认识》再次呼吁对元代文学的总体成就作重新评价,说:“我们提出‘再认识’,不仅是要恢复某些史实的真实面貌,而是因为对元代文学的总体面貌、特征、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对明清乃至近代文学的重大影响等,都尚未给予充分的注意。”他历数元代各方面文学的成就,又提出了元代俗文学作者与以往诗文作者的文人型态的差异问题。90年代后半期,不少人都认为元代是中国文学史上的重要的转折时期,因而在中国文学发展史上,居有重要的地位,如乔光辉在《元文人心态与文学实践》(《东岳论丛》1996年第3期)中这样说:“中国文学史应以元为界, 前期应是所谓正统文学史,主要以诗词为主,后期则应是戏曲、小说等俗文学史,与诗词相比,戏曲、小说等俗文学篇幅较长,蕴含量极深,所反映的社会背景更广泛,对人性的揭示也更深入。因此,作为真正的人学的文学是从元开始的。”并认为元代发生的文学嬗变,一直影响了元明清直至当代的文学创作。元代是中国文学史上的转折期,这已经为许多学者所接受,只是它对元以后文学发展的影响,尚需进一步探讨。
90年代,元代文学研究又出现新的走向:在长期不被重视的诗文词赋以及文学批评研究越来越受到较多的关注,学者的评价也逐渐由否定走向肯定,研究出现新的局面的同时,元曲研究一方面拓展其研究思路,引入新的理论,进行新的思考,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成果,一方面却逐渐冷落了下来。元代文学似乎就是元曲的观念动摇。于是在元代文学成就的总评价中,诗文词赋及文学批评也成为重要方面。可以说,到90年代末,人们对元代文学的总体评价,正在走向全面、客观。总之,到20世纪末,元代文学是辉煌的,这已成为人们的共识。只是人们对这一辉煌的具体认识尚未统一。下一世纪,人们对元代文学的辉煌,当会有新的认识。

二、元代文学的社会文化背景研究
长期以来,对于元代文学发展的社会背景,人们只关注元杂剧兴盛的社会原因的研究,出版和发表了大量的有关论著,而从总体上研究元代文学的社会背景的论著却不多。我们在这里做一追述和评论。
对于元代文学发展的社会文化背景的研究,本世纪初就已开始。20年代初,胡适就在他的《国语文学史》的第七章中说:元统一全国,“文化上的分裂依旧存在。南方仍是中国古文化的避难地,种族上没有起什么大变化,所以文化上也没有大变化。北方就不同了,……民族的迁徙和人种的混合又发生了无数的变化。若从中国旧文明的上面看起来,北方自然不如南方了:中国哲学的中心和旧文学的中心,从此以后,永不在长江流域以北了。但从大处着想,北方也不曾吃亏。……民族的迁移与混合,把北中国的语言打通了,使北中国的语言渐渐成为一种大同小异的语言,使中国的国语有很伟大的基础。……旧文学跟着旧文化跑到南方去了,旧文学在北方的权威渐渐减少;对于那些新来的、胜利的、统治的民族,旧文学没有权威了。……在这个旧文学权威扫地的时候,北方民间的文学渐渐的伸出头来,渐渐的扬眉吐气,渐渐的长大成人了。”(《胡适学术文集·中国文学史》第124—125页,中华书局1998年出版)这是对元代文学转型的社会背景分析,涉及到了政治、文化、民族、哲学,以及语言方面的问题。1927年,陈垣发表在《燕京学报》上的《元西域人华化考》第八卷,则从另一角度论述元代文学的社会背景,他说:且元时并不轻视儒学,……又并不轻视文学。延祐五年七月,加封屈原为忠节清烈公。致和元年四月,改封柳宗元为文惠昭灵公。后至元三年四月,且谥杜甫为文贞。其崇尚文儒若此。他是持元代文化全面繁荣说的,故所论与胡适不同。三四十年代,由于民族危机日深,加上社会学方法的引入,文学史家在讲元代文学的社会背景时,多强调民族矛盾和民族压迫。钱基博的《中国元代文学史》援古代夷夏之辨的观念,对诗文作家进行排队和褒贬。(1993年中华书局整理本《中国文学史》第757—758页)。刘大杰的《中国文学发展史》,更运用阶级分析的方法,说:元代“残酷的剥削和压迫,造成了当代极其尖锐的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在当日,被征服的诸民族里,最受压迫的要算是汉人了。在这样的统治下,那些君主王公只知掠夺土地与金钱。除了尽量享受汉人的物质生活,和施行便于统治与组织的制度以外,对于文化的建设与发扬,自然是很少顾问的。”“当日蒙古统治者压迫儒生以及他们在当日地位之低微,是可想而知的。这使中国的学术思想,沦入了黑暗时期。”刘大杰进而认为,正是在这样的政局下,城市经济发达,外来文化影响,促使社会环境发生激烈变化,从而使旧的精神意识、习惯信仰动摇或解体,市民文学得以发展,出现了元曲的繁荣。也使得古文诗词,跳不出唐宋诸大家的圈子(1963年版第765—767页)。他的理论,在建国后相当长的时期里一直被沿用着。1944年,《图书月刊》第三卷第三、四期上还发表了邵心恒的专题文章《元代的文学与社会》,但文章基本是就元曲与社会的关系讲的。
60年代出版的两部代表性的文学史:游国恩等主编的《中国文学史》(第三册,人民文学出版社1964年出版)和中国科学院文学所编写的《中国文学史》(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出版)也都是运用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的分析法来论述元代文学的社会背景的,只是较之刘大杰论述得更为充分。以游国恩本为例:作者首先肯定了元朝的统一促进了国内各民族的文化交流,丰富了祖国的文化宝藏。因为元代杂剧、散曲和诗文作家,有不少是少数民族。以下则依次谈残酷的阶级压迫和民族压迫,文人的备受歧视和思想苦闷,崇尚儒学,提倡理学以进行思想统治及其对文学创作的影响,利用宗教麻痹人民及其对文学创作的影响。而后则谈到农业、手工业的发展,以及海运漕运和中西交通促进了城市的发展,由此为戏曲的发展准备了条件等(第171—178页)。在相当长的时期里,这成为权威的也几乎是唯一的说法。1978年,台湾出版了包根弟的《元诗研究》(幼狮文化事业公司出版),该书第一章《元诗发展之背景》,在政治环境中讲了蒙人之汉化政策,北方汉军将领之重视文教,道教之庇护士子,和学术思想之自由。在社会及学术风气中讲了书院制度之普及,理学之兴盛及对诗坛的影响,以及书业之发达等(第1—41页)。我们在这里看到了与上述权威说法不同的意见。到80年代,这种权威理论开始动摇。80年代中期,一些人对这种观点直接提出批评,如《新疆师范大学学报》1984年第1 期就发表了张玉声的文章《正确认识元朝文学发展的社会原因—与〈中国文学史〉作者商榷》。

80年代中期兴起了古代文学的宏观研究,这时,《光明日报》发表了周月亮的《也谈元代作家斗士精神的形成》(1984年11月6日)。 这篇文章以杂剧作家为研究对象,但所论已不限于杂剧作家,涉及到了元代文学文化背景的一般研究。90年代初,元代文学宏观背景研究和作家心灵分析取得了一批成果。1990年,现代出版社出版了张宏生的《感情的多元选择——宋元之际作家的心灵活动》,作者历数了宋元之际的诗人中忠于南宋的爱国志士,痛悼前朝的遗民诗人,逃避现实的山林隐士,失去了进身之阶的文士,出仕新朝而心存尤悔的仕元文人,和“不降则走”的变节者。作者用忠爱、悲愤、反省、控诉、逃避、苦闷、尤悔、沉沦八个题目,分析他们的感情活动和内心世界。作者在书的《结论》中说:“宋元之际是一个特殊的时代”,“民族压迫性质的改朝换代的现实,既给人们的心灵打上了深刻烙印,也给人们全新的生活体验,反映在文学中,就显示了以往任何时期所没有的特色。”(第142 页)本书给人印象较深的,是对一批内心充满矛盾者的心理分析,展示了他们苦闷的心灵历程。1991年,邓绍基主编的《元代文学史》出版,该书在文化背景研究上的突破体现在两方面:它不再只是从阶级压迫民族压迫的角度来分析问题;不再把问题的讨论局限在寻找杂剧兴盛的社会原因。该书第一章即《元代文学的若干历史文化背景》,作者首先认为,由元王朝成为封建国家的性质决定,中国文化是继续沿着原有的传统发展的。而元王朝作为多民族国家同时具有东西交通空前发达的特点,使元代文学具有自己的特点。其次,关于儒士问题,作者认为:元王朝对待儒士的政策有一个变化的过程,笼统地说元代儒士受压迫或笼统地说他们受到重用都不符合历史实际。又由于民族歧视政策和选官制度的弊端,元代儒士问题始终成为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和唐、宋的时代相比较,元代儒士的地位、价值观念在实际上有所变化,……但是,“元代儒士社会地位的下降引出的儒士危机感,对文化、文学的影响是复杂的。”作者认为以往的分析有些简单化。其三,作者分析了理学对元代诗歌、散文、文论、杂剧等的不同影响。其四,又分析全真教对文学的影响(第3—24页)。1992年5月8 日《文学遗产》就该书出版召开的座谈会,对该书关于文化背景的研究给以高度评价,说这“较之过去的文学史从社会经济、政治对文学的影响的一般性论述,是一个重要的突破,抓住了时代的特点”。“没有泛泛介绍元代社会各方面情况,而是抓住影响元代文学发展的几个重要问题加以比较深入的阐述,这样比较解决问题,对读者理解后面要论及的一些重要文学特征很有帮助。”(《文学遗产》1992年第
5 期《总结·深入·开拓——〈元代文学史〉座谈会纪要》)1993年,文化艺术出版社又出版了么书仪的《元代文人心态》,该书对耶律楚材、元好问、谢枋得、许衡、郝经、刘因、赵孟@①、戴表元、顾阿瑛、危素、杨维桢以及从事杂剧创作的一些书会才人进行评述,重点分析元代文人在这一特殊时代的内心痛苦和人格分裂:分析辽金元易代之际的社会状况对文人的影响,认为他们的行动、观念、心理的常态与变态,都难以摆脱这一社会情状的拘囿,在这些心灵敏感的文人中,产生了一些带共同性的倾向。认为当时文人对宋金都已失望,对有能力收拾残局的蒙古君主带有若干盲目的信任,民族情绪并不像想象的那样激烈和普遍;战乱使人产生了与太平时期不同的生命体验,因而导致了对功名利禄的新的认识,对于亦隐亦俗生活方式的普遍认同,甚至对于耳目声色和口腹之乐的狂热追求;统治者与文人间的矛盾,大多未超出传统的君臣矛盾范围;由于不开科举,怀有入世理想的文人的心灵受到伤害;生计问题造成人心散乱,不思进取造成人格的丧失,地位改变迫使文人对生活作多角度的观察思考以及对儒家传统的突破。作者又分析了中国文人的传统观念在动乱年代和异族统治下的危机(第1—12页)。么著的出版在当时有一定影响, 《文学遗产》1996年第6 期发表钟宜写的书评《元代文人心态研究的新收获》,文章认为,作者“以一种深刻的历史哲学去观照元代社会生活,尤其是文人的内心生活,提出了一个群体命运的问题,总体上去把握元代知识分子的心理脉搏,注意到政治文化的外显层,也洞察到民族文化的深隐层。特别注意因社会剧变而牵动着的文人知识分子和政治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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