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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形式:现代小说的叙事结构

时间:2009-8-8 16:44:44  来源:不详
故事(或者从别的故事派生出来)而得到充实(至少受到影响)”[12](P88)。
    当然,正如略萨所说,《一千零一夜》中的中国套盒术“用得非常机械,以至于一些故事从另外一些故事的产生过程中并没有子体对母体的有意义的映照”[12](P88)。在现代小说中,中国套盒式结构的运用就更为复杂、更为得心应手, 也更具创造性了。加拿大女作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的长篇小说《盲刺客》,就是一部运用中国套盒式结构的富于创造性的作品。小说有两个主人公,一个叫劳拉,她在小说一开始就在车祸中死去;另一个则是她的姐姐艾丽丝,生活在死者的阴影中,总在回忆着那些快被湮没的往事。小说中首先出现的是已经82岁高龄的艾丽丝,她住在加拿大一个名叫提康德罗加港的小镇上,在风烛残年中回忆着自己的一生……这些“回忆”构成了小说的主故事层。《盲刺客》是劳拉生前写的一部小说,小说写的是在动荡的20世纪30年代,一个富家小姐和一个在逃的穷小子的恋情……这部“小说”构成了小说的次故事层。当劳拉小说中的那对恋人在租借的房子里频频约会的时候,他们想象出了发生在另一个星球的故事,这个虚构的故事里充满了爱、牺牲和背叛(就像那对恋人真实的故事一样)……这构成了小说的第三个故事。当然,阿特伍德的这部小说并不是在中断主故事的时间进程后机械地插入其他故事,而是不断地插入和并置,从而使几个故事呈现出了非常复杂的形态。而且,小说不断插入各家报纸的剪报,这些剪报的内容和上述的故事互相说明,形成了一种复杂的“拼贴”式叙事(注:拼贴是后现代艺术常用的一种手法,正如弗雷德里克·詹姆逊所说:“后现代主义目前最显著的特点手法便是拼贴。”(弗雷德里克·詹姆逊:《文化转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版)在后现代小说中,拼贴式叙事的手法也较为常见。)。

      (二)圆圈式结构
    圆圈式结构最典型的例子,要算是哥伦比亚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的长篇小说《百年孤独》。这部小说以热带地区一个名叫马贡多的小镇为舞台,表现出了拉丁美洲的孤独、落后与封闭。为了强化“马贡多”孤独、落后、封闭的感性形态,马尔克斯采用了圆圈式的空间形式作为小说的叙事结构。
    按照传统的线性结构,情节必须顺应时序,自始至终都应循序渐进、依次展开。可《百年孤独》却以某一个“将来”作为起点,这就是现代小说中的那个著名的开头:“许多年之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将会回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13](P1)。这句话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它所隐含的时间维度。按照马尔克斯自己的说法,《百年孤独》这部小说,他整整构思了15年,但一直不知道该如何下笔写第一句话。他认为,第一句话在某种意义上决定着全书的风格和结构,甚至整部小说的成败。为了这个读后令人耳目一新的开头,作者经历了漫长的寻找。从他的对话录《番石榴飘香》中可以知道,他是在一次旅行途中得到的灵感:“原来,我应该像我的外祖母讲故事一样叙述这部历史,就以一个小孩一天下午由他父亲带领他去见识冰块这样一个情节作为全书的开端”[14](P107)。应该说,这短短的一句话,已经容纳了过去、现在、未来三个时间向度,展示了小说叙事结构的空间特性。当然,这只是作者在时间处理上的一个技巧,因为对于叙述者来说,一切都已经发生,一切都已是“过去”。事实上,叙述者是站在过去某个不明确的“现在”(过去的“现在”),讲“许多年之后”的一个“将来”(过去的“将来”),然后又从这“将来”回顾那显得有些“遥远”的“过去”(过去的“过去”)(注:为了理解这里的时间向度,我们必须引入多维的时间观念,即:在过去、现在、未来中分别引入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时间观念。这种做法是有根据的,佛教华严宗即有“十世”之说。所谓“十世”,即过去过去世、过去现在世、过去未来世、现在过去世、现在现在世、现在未来世、未来过去世、未来现在世、未来未来世、三世一念世(就是所谓的“永恒”)。)。这一点,正如阿根廷学者张玫珊所指出的那样:实际上,那个不明确的“现在”,那个“许多年之后”、“那个遥远的下午”,“只是事件先后的排列,从叙述者的口吻看,一切都已经发生、存在那里了,一切都属于回忆”[15](P459)。小说总体写的是过去,而小说又是从这一过去的某个“将来”开始叙述的,所以不管小说如何写到这一过去的“过去”,它最终总要回到“将来”——小说的开头。于是,小说的结构形成了一个时间性的圆圈。还是张玫珊说得好:“马尔克斯往往写已经发生的事,或已经被预见的事物。但是他让他们走着‘命中注定’的路,绕了一圈,往往又回到原处。表面上有着运动,然而实际上总是陷于旧辙之中。读他的作品,经常会给我们留下这种感觉:故事像走马灯上的一幕幕灯景,轮番地展现在我们眼前。时间像是流逝的,又像是停滞的,凝定在那儿,没有动;原来,转动的只是走马灯的轴。如果不站在走马灯的外边,看一一旋转过去的图景,而是像作者一样已经知道、并掌握着布恩地亚家族的命运,蜷藏在走马灯的轴心里,就会感到时间在这里是静止的,因为真正的轴心只是一个点,任何的过去、现在、将来都重合、集中在这个点上了,都已经存在了;从外边看,它们衔接成一个圈,无论从哪一个点上开始,都可以滚动起来。”[15](P460)

      (三)链条式结构
    意大利小说家卡尔维诺创作的《寒冬夜行人》,即是一部链条式结构的小说。要理解这部小说的结构,我们必须先理解卡尔维诺的“时间零”理论。在一篇题为《你和零》的文章中,卡尔维诺就“时间零”观念和小说的结构模式进行了阐述。按照他的阐述,吕同六先生作了如下总结:“猎手去森林狩猎。突然,一头雄狮张牙舞爪,向猎手扑来。猎手急忙弯弓搭箭,向狮子射出一箭。雄狮纵身跃起。羽箭在空中飞鸣。这一瞬间,犹如电影中的定格一样,呈现出一个绝对的时间。卡尔维诺把它称为时间零。这一瞬间之后,存在着两种可能性:狮子可能张开血盆大口,咬断猎手的喉管,吞食他的血肉;也可能羽箭射个正着,狮子挣扎一番,一命呜呼。但那都是发生在时间零之后的事件,也就是说,进入了时间一、时间二、时间三,至于狮子跃起与箭射出以前,那都是发生于时间零以前,即时间负一、时间负二、时间负三”[16](P29)。在卡尔维诺看来, 传统小说大都致力于苦心经营情节的发展机制,叙述故事的来龙去脉,即:着意写出时间负一、时间负二、时间负三,交代所谓故事的“来龙”;并铺张笔墨,写出时间一、时间二、时间三,交代所谓故事的“去脉”,也就是故事的结局。这就是说,传统小说靠情节来吸引读者,遵循的是线性的因果逻辑。可卡尔维诺认为,惟有“时间零”才是至关重要的——这一绝对时间,就其内涵来说,本身就是一个无比丰富的“宇宙”。
    《寒冬夜行人》便是卡尔维诺实践其“时间零”理论的一部小说。在这部小说中,卡尔维诺只热衷于营造“时间零”,而有意忽视这一绝对时间之前和之后的时刻,也就是说,小说的情节和发展减弱到了最低限度。正如卡尔维诺自己所说:“在这本小说中,我想研究一下,小说的开局能够具有怎样特殊的力量,研究一下小说吸引读者的艺术技巧,形象地说,研究使读者成为戏剧性事件的‘俘虏’的技巧。”[16](P27)
    《寒冬夜行人》是一部由十篇小说的开头组成的长篇小说。在小说的开头,一位“读者”——“你”,正在读卡尔维诺新近问世的小说《寒冬夜行人》,突然,“读者”发现小说的页码错乱、内容走样,便去书店换书。书店老板查核后告诉他,这是由于小说在装订时出了故障,把卡尔维诺的小说和波兰作家巴扎克巴尔的小说《在马尔堡市郊外》订在一起了。这样一来,第二章不是第一章的继续,而是另一部小说的开头。“读者”正读《在马尔堡市郊外》读得入神,小说的页码又不对了。当他再次去书店交涉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名叫柳德米拉的“女读者”,她也是来查询小说的事故的。他们很快得知,他们读的根本不是波兰小说,而是辛梅里亚民族的年轻作家乌科·阿蒂的小说《从陡壁悬崖上探出身躯》。于是,第三章又成为另一部小说《从陡壁悬崖上探出身躯》的开头。两位“读者”正沉迷于这部小说的故事之中,不料页码再次错乱。原来乌科·阿蒂未及写完小说,便因精神崩溃,自杀身亡。而且,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辛梅里亚成了钦布里共和国的一部分,所以辛梅里亚文已经成了死的语言。于是,两位“读者”便借来了钦布里作家维利安第的小说《不怕寒风,不顾晕眩》,这篇小说的开头构成了整部小说的第四章……在两位“读者”不断阅读,不断寻找答案的过程中,小说中的人物、情节、环境等要素也走马灯似的不断变换。十部小说的开头紧密勾结、环环相扣,整部小说便得以像链条般依次展开。应该承认,《寒冬夜行人》的叙事结构是非常严谨的,其链条式的空间形式,正是作者“时间零”理论的良好载体。如今,《寒冬夜行人》因其富有创造性的形式,已成为当代小说中的一部经典之作。
      (四)其他类型
    除了上述谈到的几种类型之外,现代小说中较为重要、较有特色的空间结构形式还有桔瓣式、拼图式、词典体,等等。关于词典体小说的形式问题,赵宪章先生在《词典体小说形式分析》一文[17](P281—313) 中论之甚详,有兴趣者可以参考,此不赘言。桔瓣式的空间形式,即所谓的并置、并列(几条时间线索的并置或并列),是现代小说的一种重要的结构方式。这种结构方式在打破传统小说的线性因果逻辑中,曾经起过重要的作用。如威廉·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巴尔加斯·略萨的《绿房子》、迈克尔·坎宁的《时时刻刻》等,都是采用这种结构方式写成的著名小说。然而,随意的、没有任何可追踪性的并置或并列,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混乱和荒谬之感,正如有的论者所指出的:“如果你将物体排列起来,这些挨着那些,这些接着那些,有这个,又有那个,那么我们立刻跌入所谓的荒谬之中。有蛋,有母鸡,有蛋。可是如果我们说母鸡下了蛋,那就一目了然,没有任何荒谬之处了。如果将事物并列起来,……而不解释为什么(‘为什么’有双重含意,即由于什么和为了什么),如果不解释是否有一个观点,一个整体,一个目的或者原因(它已经是意义的雏形),是否有一个参照(对某个更为主观的意义的参照,感情型的也无所谓);如果我们拒绝使用传统语言中表达意义的原因、目的、整体等等,那么我们必然会有非现实的感受”[18](P60)。因此,小说中并置或并列的故事情节不能零乱地组合在一起,不能向四处发散,而必须集中在相同的主题、人物或情感上。“桔瓣”是个形象的比喻,它表明并置或并列的故事情节是向心的而不是离心的,“一个桔子由数目众多的瓣、水果的单个的断片、薄片诸如此类的东西组成,它们都相互紧挨着(毗邻——莱辛的术语),具有同等的价值……但是它们并不向外趋向于空间,而是趋向于中间,趋向于白色坚韧的茎……这个坚韧的茎是表型,是存在——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各部分之间是没有任何别的关系的”[6](P142)。是的,如果没有相同的主题、人物或情感把它们关联起来,那么几条时间线索无法组成可追踪的空间形式,那些“各部分之间是没有任何别的关系的”故事情节也就无法让人看懂——而这样的小说也就不成其为小说。
    至于拼图式空间形式的小说,其代表作有法国作家乔治·佩雷克于1965年出版的《人生拼图版》一书。该小说写的是巴黎一幢公寓楼的34个单元房中住户们的人生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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