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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象雄文明

时间:2009-8-8 16:45:57  来源:不详
不陌生,不再赘述。下面仅对后一种说法作一粗略的考查。首先,达瑟文是属于哪国的文字。经与古波斯文对照考查,发现藏文并非来自波斯文。可是,从古克什米尔语和古旁遮普语中却找到了许多与象雄文字母和现代藏文字母相似或近似的字,而且现代藏文的四个元音符号在古克什米尔语中都有,只是第四个符号比较直一些罢了。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是,象雄文的元音和辅音的数量和现代藏文完全一样,并且,吞米桑布扎自创的六个藏文字母在象雄文中都可以找到原型。这些现象说明:古旁遮普语、古克什米尔语和古梵语都属于印欧语系,故有一些相同的字。象雄文中也有这些字母,正说明同象雄文化发生过联系的“达瑟”曾经是古代印欧民族南迁的必经之路和印欧文化的传播地带。因而象雄文就带有印欧文化的色彩。就上所述,既不可一味地渲染和扩大象雄文在藏文创制过程中所起的作用也不应给以完全否定。我认为藏文是吞米桑布扎对象雄文和梵文经过一番筛选,有所取舍而创制的,它与象雄文和梵文都有一定的渊源关系。前人由于受宗教感情的左右,得出两个截然不同的结论,这是可以理解的。但今天我们应当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进行分析和研究,探索象雄文和梵文在藏文创制过程中的作用,以更多更深地发掘宝贵的藏族古代文化。 

  为什么象雄文在后来的历史中又消失了呢?我认为主要有以下几个原因:第一,从至今犹存于萨迦寺的古梵文佛经和本世纪初发现的敦煌出土文书中可以看到,从古天竺传到吐蕃的佛经是写在贝多罗树叶上的“贝叶经,”吐蕃用来写经和记述政事的则是羊皮纸和木简。说明公元七世纪以前汉族的造纸术还没有传入吐蕃,传入象雄则更不可能。用木简和昂贵的羊皮纸来书写经典和著述,其局限性可想而知,更不要说普及象雄文。第二,由于雅垅部落的崛起,继征服象雄及其他部落之后,又进行了强化统治,特别是佛教的兴起、本教的衰落。随着吐蕃帝国的逐渐强大,根据蕃族语言创制的藏文大量地应用于政府文书和佛教经典,并加以广泛传播,藏文遂成为本民族通行文字而流传至今。第三,吐蕃王朝统一卫藏地区后,东面的多康和西面的象雄亦在其统治之下。但多康一带的蕃族仍信奉本教,把象雄文的本教经典翻译成藏文、渐渐地变信奉本教却抛弃而不习象雄文。西面的象雄在吐蕃王朝崩溃以后,达磨的后裔柯日(kho ri)在那里建立了古格王朝,即后来的益西沃(ye shes vod)。这是个热心于弘扬佛教的人。他派仁钦桑保(rin chen bzang po)出国修习佛经(仁钦桑保后来成为藏族文化发展史上一位贡献卓著的大译师)。继后又邀请孟加拉高僧阿底峡来此传教,使得古格这个本教的故乡成了达磨灭佛以后佛教复兴的一个重要据点。不仅如此,达磨另一个后裔在遥远的象雄西部建立了拉达克王朝,也极力弘扬佛教。这就使整个象雄都处在佛教势力的控制之下,这些既促进了象雄民族的藏化,也导致了象雄文的衰落,为藏文所取代。 

  近年来,西方国家一些汉藏语言学家注意对象雄文的研究,一九六五年国外出版了一本《藏语象雄语词典》一九六八年丹麦的艾立克·哈尔完成的《象雄语——西藏本教人的一个未探索的语言的语法和词典》和法国石泰安的《本教的象雄语》等一些论著,却引起了藏学界研究者的重视,并值得我们借鉴。 

五、象雄文明对藏族文化的影响

  由于本教文化在藏区的广泛传播,两个古老民族——象雄族与蕃族的长期交往、融合,因此,象雄文明对于藏族文化的影响是多方面的、深远的。窥一斑而知全豹,下面仅以一两个具体事例来说明。

  在古代医学、星象学方面的影响。辛绕教诫中的四门:夏辛(phya gshen)、朗辛(snang gshen)、楚辛(vphrul gshen)和斯辛(srid gshen),各都有着庞杂的内容,如夏辛一门就包括卦(mo)、占(pra)、禳(gto bcos)、星算(rtsis)和医学(sman dpyad)等五个方面。其中星算就是青藏高原最初的天文学。医学对藏医亦有影响。如针灸,一般认为,仅为汉族地区的中医所独有。可是,从敦煌出土的《藏医针灸法残卷》中,却载有与中医不同灸法的针灸内容,如脑穴学、主治适应症及手法等方面都有别于中医的针灸术而独具特色。14《残卷》的最末一段说:“以上械治文书连王库中也没有,是集一切疗法之大成,加之吸收了象雄深奥的疗法写成。”15可见象雄医学早已揉合到藏医学中,只不过由于年代久远,又缺少翔实的史料不容易分辨罢了。据本教文献载,辛绕的八个儿子中,有一儿子栖布赤西(dpyad bu khrishes)被认为是医学的始祖。至今藏语中的、wa ru ra(橄榄)、sle tres(苦参)等药名仍用象雄语词。其他如卦、占、禳等方面的理论,后世著名的宁玛派学者米庞南杰嘉措曾进行过缜密的研究,并著有一本大部头的论著——《象雄吉头》(收入德格版《米庞全集》中)。这仅是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本教文化对佛教文化的影响和渗透。

  在语言方面的影响。经过长期的历史演变和社会的进步发展,要从现代藏语中分出哪些是来自佛教的词汇、哪些是外语借词、哪些是象雄语,哪些是原来的藏语,确是一件艰巨细致的工作。尽管如此,但仍然能从日常生活用语中发现一些原属于象雄语的语词如安多藏语中把火炕叫做hi rtshe、客房叫做yus hang仍保持其原始的面目。美籍德人劳弗尔在他的《藏语的借词》一书中列出了三十四个波斯语借词,并从语言学的角度论证了这些字的原始字根、演变及其转借到藏文中的历史过程,其中有些就是经过象雄文转借到藏文中的。从而说明藏语中不仅含有象雄语的词汇,而且还含有通过象雄文转借的古波斯语词汇。

  本教对藏传佛教的影响。在漫长的历史中,本佛二教既互相排斥,又互相渗透。既互相借鉴,又各自保持本身的信仰和特点。一千多年来藏传佛教在广大藏族地区、居于统治地位,但是本教的一些宗教仪式、教义和神祗仍然保持着原始的面貌流传至今,如在信奉本教的地区,仍可到处看到“念”(gnyan)、“赞”(bshan)、“巴色”(dbal gsas)、“豆拉”(stag lha)、“玛居”(rma rgyud)等古老神祗的塑像和卷轴画,善男信女们仍虔诚地念诵着这些神祗的祷文。而且有些本教的宗教仪式正已为佛教揉合、接受,如“招福”(gyang vbod)、“福箭”(gyang mdav)和“俄博”(lab the)等在今天广大的佛教地区仍可看到,许多人还不知道这些仪式是从古老的本教仪式中沿袭而来。一些本是本教信奉的神祗后来也一直为佛教供奉着。十二旦玛(brlan ma bcu gnyis)就是这样。在本教中,十二旦玛是地方神之王(yul svi rgyal po)玛居保木拉(rma rgyal bom ra)的附神,也就是本教的保护神。公元八世纪后,佛教徒也将十二旦玛供奉为自己的保护神,并传说为被莲花生降伏后归到佛教神祗中的。可是本教徒不承认已被降伏的说法,仍然一直供奉着,至今在本教的祷词和祭文中仍保持十二旦玛的名字。因而在佛、本两教中都共同有供奉十二旦玛的现象。

  在灿烂丰富的藏族文化遗产中,本教文化是发端于象雄并以本教的传播为主线而发展起来的。由于这个宗教产生年代早,传播地域广,对藏族文化的形成和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象雄,作为一个民族虽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但象雄文化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渗透和揉合到丰富多彩的藏族文化中,成为广大藏族人民的宝贵的精神财富。通过对象雄文明史的研究,将有助于我们多方面了解藏族悠久的文明史,特别是有关本教的起源和发展,象雄文在藏文创制过程中的作用,象雄文明对藏族文化各方面的影响等等课题,很值得我们去探索、去研究,以填补藏族史研究中的这一空白。这是笔者撰写这篇拙作的初衷和目的,引玉之砾,请专家学者教正。


  注释:

  1.贡乔译登《略谈藏族族源问题》,青海省党校油印本3页。

  2.朵桑旦贝见参《世界地理概说》(藏文)木刻版7—8页。

  3.卡尔梅《本教历史及教义概述》(向红茄、陈庆英译),中央民院藏族研究所综(藏族研究译文集)第一集47页。

  4.扎西尖参《嘉言库》(藏文)木刻版116页;南夸诺布《和藏族青年们商榷璎珞篇》(藏文)影印本56页。

  5.关于象雄被征服的时间,佛、本二教文献的说法不一,本教文献认为不是松赞干布,而是赤松德赞时期技征服的。待考。

  6.《册府元龟》卷九五八外臣部邑二,页二一,11277上。

  7.扎西尖参《嘉言库》(藏文)木刻版125页。

  8.南夸诺布《和藏族青年们商榷璎珞篇》(藏文)影印本62页。

  9.群倍多杰《本教在藏区传播之概述》(藏文)《西藏文艺》藏文版1982年第一期50页

  10,11扎西尖参《嘉言库》(藏文)木刻版116页,195页。

  12,13班旦茨陈《雍仲本教源流珍珠串》(藏文)西藏自治区民政厅铅印本下册210—250页,1—6页。

  14. 洪武娌、蔡景峰《现存最早的灸法专著——<敦煌古藏医灸法残卷>》,《西藏研究》1983年第3期48页。

  15.《敦煌本藏文文献》2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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