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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论话语的有效性与适度理性——关于我国当代文艺学学科建设症结

时间:2009-8-8 16:48:37  来源:不详
Abstract : Literary criticism in the last twenty years has constantly engendered a lack or abuse of the validity of the discourse in literary theory. The reconstruction of this validity will have to focus on the exploration of reason in the literary theory , which can be accessed only through a critical review of the traditional rationality. The excuse of a “Chinese way of reading” may help avoidance the scrutiny of the classical works. This extreme attitude of a critical reconstruction of the academic reason will perhaps be practical with modern literary studies at a time of doubts atout rationality and modernity.

    Key words : literary criticism ; literary theory ; validity ; reason

    一

    中国的现当代文艺理论从王国维算起已经走了百年的路程。前80 年中,有关文艺理论方面的作家不多,作品也不多,但取得的进展是清晰的,那就是介绍西方(主要是19 世纪以前) 的文论成果,整理中国传统文论,以及初步的比较、融合。后20 年文论作家众多,著作汗牛充栋,虽不乏精心之作,但被埋没于大量粗制滥造的即兴发挥中,难成气候。现在,即使是业内人士也不知道中国的文论今天到底走到了哪一步。文论话语缺乏有效性,大量的创作自说自话,不管别人说过什么,因而不被别人在乎;量的积累没有导致学科本身的有效积累;各种主义、“新说此起彼伏;没有公认的学术问题,只有公认的热点问题……如今,对这些阻碍文艺学学科发展的问题的存在,已经有了广泛的共识。如叶朗曾呼吁“接着讲”(文论要接着朱光潜、宗白华等前辈的成就往下讲),许明曾提出建立文艺学学科规范,这些都受到业内人士的关注和反响,因为他们针对的问题是相同的。
    但对这些问题的症结所在以及克服之道,学界存在着不同的看法。笔者认为,近二十年广泛存在着的急功近利情绪,是导致文论混乱局面的主要原因;而要使文论话语获得有效性,文论学科能够有效积累,关键是要在文论自身的问题及其学理之中说话。
    为此,文论史上各重要代表人物的著述就应当得到很好的研究。对于现代文论,从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康德、黑格尔,直到尼采、福科、哈贝马斯的著述,是不可回避的。不是因为他们名气大,而是因为这是我们进入问题、取得突破的首要理论资源。“接着讲”就是要接着他们的问题讲,这就需要从他们的著述中重建这些问题,观察他们发现了什么,走向了何处,给文论带来了什么积极的价值,以及(可能的) 消极后果。
    “接着讲”并非“顺着讲”。20 世纪80 年代以来,中国文论的弊病之一就是上述不顾学科本身的积累,自说自话;弊病之二,则是对待经典的“学习”式态度:只要是经典,便全都正确。不少文章为证明自己的观点正确,支离破碎地引用经典中的只言片语,以为这就能增加说服力,这其实是“顺着讲”而非“接着讲”。这和那些没有根据的乱讲都出自同一个毛病,即缺乏对经典的深入研究,没有进入问题。“接着讲”暗含着“对着讲”乃至“不接着(经典的话题) 讲”。但这是在弄明经典话题(例如它的逻辑陷阱或叙事策略) 的前提下所提出的具有针对性的策略,而不是在对问题背景惘然无所知的情况下自以为是的对抗。福科没有接着西方传统中理性的路子讲,但在他对话语权力作种种揭露时,逮住了传统形而上学和理性主义的要害。
    笔者并不一般地反对文论要接着朱光潜、宗白华讲。这两位大师对中国现代文艺学科的贡献是公认的、明晰的,我们应当从他们到达的地方或周围继续下去。但是我们应当接着的是他们所涉及的问题,而这些问题是有传统的,有历史的。朱光潜、宗白华都认真地力图从学理上对这些问题作出反应。我们如果深入到这些问题及其学理中,便意味着要拥有与他们相同的源头知识及学力。
    我们有责任去发现他们尚有误解或未做通之处,并加以改进。对这些是不能接着讲的。例如,中国现代文论的西学资源有许多来源于他们的译介,如果我们仅从他们的译本或介绍来了解西方文论,而不研究原有典籍,就可能舍本逐末。
    仅举两例。宗白华所译的康德《判断力批判》,是中国影响最大的译本,也几乎是惟一的译本,但这个译本存在大量问题,有句式行文上的问题,有意思译反等学理上的问题。若是译文不通顺还好办,最多读不懂。但意思译反,学理就不通了。有些地方看似改动不大,不过增删一二词,但影响却极大。例如“崇高分析”中“崇高”一词,宗译本有用“崇高美”来译的,着一“美”字,美则美矣,但学理全失,是自相矛盾的。美就不是崇高,崇高就不是美,二者都是独立的审美范畴,且相对立。“崇高”本身的价值就是丰满充足的,不需“美”来补充。宗先生可能受王国维把sublime 译为“壮美”的影响,但王译也是出于误解。如果康德就是这么写的,那么康德就于学理不通。但康德原文的确没有“美”字。现在一些美学文章中常用“喜剧美”、“悲剧美”、“滑稽美”一类字眼,与上述误译不无关系。这类字眼把不同的审美范畴都连缀到同为审美范畴之一的“美”上,导致每一范畴丧失其界限,从而丧失其使用价值。这样,文论话语的有效性从何谈起?
    另一个例子是关于柏拉图的。我们通过朱光潜的译本即《文艺对话集》以及朱先生的《西方美学史》来了解柏拉图的美学思想。朱先生说,全部柏拉图对话中专门谈美的只有《大希庇阿斯》一篇。而观《大希庇阿斯》,其中有明确结论的仅只一言:“美是难的”。于是,我们就有了一个流传广泛的看法:“柏拉图认为美是难的”。而事实上,这并非柏拉图对美的本质下的定义。柏拉图对美有非常明确的观点,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这问题有什么难。读他的《斐德若》, 《蒂近欧》, 《会饮》及《伊安》诸篇,可知柏拉图的观点:美是上界的光辉,现实中没有真正的美。他早期的《大希庇阿斯》讨论的是俗世中什么是美的问题,其中对七种说法(恰当、有用等) 一一作了辨析,结果均被否定。所以,他通过苏格拉底之口叹息道:看来, “美是难的”(这还是一句谚语) 。这正可说明,为什么他在思想成熟的后期执著于到上界找美,否认现实中存在美。如果不研究柏拉图的原著和整体思路,我们就总在云里雾里。可见,接着朱光潜讲,我们眼界不能仅有他的著述,而要从来源处着手。要进入文论的传统及问题,这样才能估价朱光潜、宗白华所作的工作,清楚地看到我们前进的方向。

    二

    在对近二十年文艺理论所作的反思中,有一种呼声现在很高,即认为随着对西方思想的大量引进,当代文论有很强的盲目追随西方文论的倾向。西方有什么主义、新说,我们就跟着谈什么主义、新说,什么新鲜就跟什么,总认为西方的文论最先进,人云亦云,失去了中国自己的传统。中国文论的范畴和话语系统已不再起作用,导致文论的“失语”现象。许多学者认为,跟着别人的话语永远也不可能有所超越,因此,中国文论最有效的出路,就是从古代思想中寻找立足点,这样才能与西方对话,为西方所重视。
    这一呼声的确击中了上述盲目跟风倾向的要害,即一切都要求跟上“最新”潮流,以线性思维看待文论的世界竞争。在这一倾向背后,存在着一个支配性动力,即社会上普遍存在的急功近利情绪。在付出相当代价(表面上热闹掩盖着学科停滞不前的事实) 后,我们获得的真正教训是:对西方的学说,只涉及肤浅的表面化的东西,如某某主义某某说,而不涉及其学理,这种引进是无效的,对它们的谈论也是无效的。但由此并不能得出结论说,对西方文论思想的研究本身是不必要的。恰恰相反,正是研究的缺乏才导致盲目跟风的情况。对于中国传统典籍也同样需要深入研究,弄透学理,才能从中发现有现代价值的思想,达到有效应用。因此,如果“返回中国传统”只不过是急功近利的另一帖药方,以为只要大家一起来研究中国古代文论就能走到世界前列,这实在殊不可取。


    中国应有中国特色的文论。但是, “中国式”如何才能达到,是不是只有从中国古代文论寻找出路才行? 对此,至少应注意这两个事实。
    第一,当我们谈论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康德或者福科时,我们并不简单地被他们的视野和地平线所吞噬。只要你去理解,你就带着自己的视野和地平线,这并不取决于你是否意识到或是否想要,即使不想要,你也已经有了。理解是重建经典中的问题视野,捕捉其问答逻辑,而动力则是我们自己的兴趣。这一整个过程是视野融合的过程,即读者视野与文本视野的融合。融合不是被吃掉,而是产生一个新的共生视野。由于我们就在中国这块文化土壤上,我们感兴趣的问题都是“中国式”的,而且是当下的,不管你是否意识到。我们并不会在西方经典中迷失自己,相反,这是创造性思想的有效资源。今天西方的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理论,都在他们传统的有效范围内,其问题差不多都是从经典中延伸出来的。例如,康德对现代主义奠定的基础,海德格尔从柏拉图以后希腊思想中发现的断裂等。法国20 世纪60 年代至70 年代叙事学的一个来源,是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关于叙述与模仿两种艺术方法的差别的理论。日奈特正是从这儿发现了他的“叙事语式”基础——距离,并据此建立起不同程度的诸范畴的;叙述文体中的“间接引语”和“直接引语”的区别也从此超出文体学意义,而有了基本的美学价值。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并不难读,他们能读出新思想,我们为何不能?
    第二,必须意识到,我们现在能够达到的中国式文论,必定是现代中国式的,因为在文论思想的背后,我们的元语言已经是现代性的了。从16 世纪人类卷入现代性境遇后,亚洲和中国已经深受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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