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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的千座高原——游牧文化与网络乌托邦

时间:2009-8-8 16:48:47  来源:不详
生活和精神生活的一部分,它还成了一种生理的需求。10如果说耿占春的旅行内心充满了对“朝圣者”的崇拜,把那些真正的“行者”当作榜样。并希望获得一种“在当代的诸种深刻的文化矛盾中观察事物的方式”的话,那么,阿坚的旅行可能要更简单和朴素。对他来说,旅行既是一种“放风”,“换换口味”的生活,“修正自己的过程”,同时也是一种生存方式,是用“写旅行记卖钱”的生存手段。11事实上,以各种方式放逐自我,在不同空间的自由“游牧”者,已经不是个别现象。这种“游牧”作为一种文化现象来看,它所蕴涵的文化意义,不仅是文化多元主义兴起后作为文化一元的建立,同时它也是对既定文化编码和文化秩序的解码行为。这也正像法国后解构主义先驱吉尔.德兹在《游牧思想》一书中谈论尼采时所说的那样:“在我们的体制下,游牧者命运多舜,这已是共识:为了使他们定居下来,我们将无所顾忌,而他们则罕能坚持。尼采的生活就像这样一个游牧者,他沦落为幻影,在出租房子里不停地迁移。但游牧者并不一定是迁移者,某些旅行发生在原地(in situ)他们是紧凑地旅行,即使从历史的角度看,游牧者也并不一定像那些迁徙者那样四处移动,相反,他们不动。游牧者,他们不过是呆在同一位置上,不停地躲避定居者的编码。我们也知道,对今日的革命者来说,问题即是要在某种特定斗争目标内团结起来而又不落入党派或国家机器的暴君和官僚组织中。我们寻求一种不重建国家机器的战争机器,寻求一种与外部关联的游牧体,这种游牧体不会让一种内在的暴君体复兴。或许这就是尼采最深刻的思想,它还标志着他同哲学的决裂程度,至少就其格言而言就是如此。他使思想成为战争机器——攻坚大锤,成为游牧力量。即使旅行静止不动,即使它身临困境,不可察觉难以预料,藏于地底,我们还是应当自问:‘谁是今日的游牧者,谁是真正的尼采?’”12在中国没有尼采式的形上“游牧者”,但就德勒兹所表达的思想而言,中国的“游牧”一族,是在不作宣告中践约了这一思想。
     与“游牧民族”的出现相对应的文化现象,就是网络文化的建立。网络文化就像德勒兹所说的“游牧”文化一样。这仿佛是一个可以纵横驰骋的“千座高原”,是一个由科技神话改变并重建的自由、随意、无限敞开的公共空间。因此,这个空间在向“每一个人”洞开的同时,也不断宣告它可以改变历史的种种可能,仿佛只要它愿意,这个世界就掌握或控制在它的手中。1991年,因特网由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解禁,原因是这一组织意识到单靠美国政府已很难担负互联网的费用,于是私营企业开始介入,同时也开启了互联网的商业化目的。而商业也是互联网在90年代急速发展的真正动力。拒估计,全球电子商务的总量1999年将增长1倍以上,达680亿美元,相当于爱尔兰和波兰国民生产总值之和。电子商务的增长速度是全球经济增速的30倍。从1999年到2002年,电子商务总值将达9000亿美元。美国德克萨斯大学电子商务研究中心发表的一份报告说,美国与互联网有关的企业1999年创造的产值超过5070亿美元,大大高于1998年的3010亿美元。互联网产业将首次超过其他传统产业,成为美国第一大产业。到2002年,该行业创造的产值将达1.2万亿美元。互联网17年发展所创造的价值,接近于汽车工业100年发展所创造的价值。而亚洲互联网电子商务营业额将由1998年的7亿美元增加到2003年的320亿美元。2001年亚洲互联网广告收入将达15亿美元。广告和电子商务被认为将成为亚洲互联网最主要的收益来源。13
     互联网在创造经济神话的同时,也必然要卷入政治并形成“互联网政治”。传媒与政治宣传的关系如此密切,以至于政治家决不会放弃网络空间的占领。对于西方政治家说来,网络对于竞选的意义首先纳入他们的视野。事实上,电子技术对于政治竞选的贡献曾经为许多政治家提供了灵感。罗斯福利用收音机发表“炉边谈话”,电波把他的政治主张传送到选民的寓所之中;肯尼迪利用电视发表演讲,他的英俊形象与翩翩风度轻易地赢得了选民。克林顿开始将网络与竞选联系起来。他的网络之上公布了自己的网址,任何一个选民均可以在网络上查到他的文字资料和图像资料,甚至可以向他提出建议。即使网址无法彻底替代竞选汽车与城镇集会,网络也会大幅度地削减竞选开支。选民的自由访问和发表意见、重要消息的即时传播、选举人演说时的网络集会、不久的将来可能实现的网上投票,这一切都使网络在民主政治之中扮演了愈来愈重要的角色。当然,如同政治家逐渐发现的那样,网络同样是锋利的双刃之剑。或许克林顿从未料到:若干年之后,他与白宫实习生莱温斯基的性隐私竟然公布上网络之上,片刻之间传遍全球――1998年9月12日,美国国会众议院投票决定将检查官斯塔尔的报告通过互联网公诸于世。这一份报告主人公的显赫政治身份、这一份报告的性暴露程度以及这一报告的传播范围和传播速度均是空前的。这个事例让所有的人意识到,网络已经多么深刻地卷入了现代政治。
       如果仅仅将网络视为新闻和言论的集散地,那就低估了这个传媒的功能。某些人的手中,网站还可以成为发动攻击的堡垒。新任俄罗斯总统普京的竞选是个成功的范例。根据普京的竞选助手帕夫洛夫斯基的回述,普京击败普里马科夫和卢日科夫的一个重要武器是互联网:
        帕夫洛夫斯基用他对卢日科夫(“祖国-全俄罗斯”联盟中比较容易一击即中的领导人)的攻击展示了网络的力量。一个相互关联的站点网络对这位市长进行了猛烈的攻击。有一个网站www.lujkov.ru ( lujkov是这位市长姓名的另一种英文拼写)看起来像是这位市长的官方网站――在你阅读了每一页的攻击材料之前。在另一个网站上,卢日科夫和“祖国-全俄罗斯”联盟的另一位领导人、圣彼得堡市长弗拉基米尔·雅科夫列夫的照片旁边列出了两人“涉嫌”参与的犯罪案件。这些信息由这个媒体传播开来,而且这种攻击被证明特别有效。14
     网络政治的建立,不仅表现为政治家对它的利用,而且网络自身的话语形式和信息统治,也建立起了与网络相关的生活政治。生活政治是英国社会学家吉登斯提出的概念。在他看来,生活政治就是生活方式的政治,每个个体必须要以一种合理而又连贯的方式把对未来的设想与过去的经验连接起来,以便能够促使把被传递的经验的差异性中所产生的信息与当地性的生活整合起来。我们不仅随时可以看到生活与“网络”的关系,比如“网上新闻”、“网上购物”、“网络爱情”、“网络炒股”、“网络贸易”、“网络犯罪”等等,总之网络已经无处不在无所不能,因此,即使是招聘启示,也一定要求懂得电脑技术。一个不懂电脑的人,就像是50年代的文盲一样,不仅要受到嘲笑讥讽,而且将影响着你的生活乃至婚姻,将意味着你与新时代的高尚生活无缘并且将危机四伏。而具有电脑或网络技能的人,不仅随时可以得到聘用的机会,而且还有一夜之间便富可敌国的可能。这就是网络的意识形态或曰网络的政治。
     于是,对网络神力的夸大无论在任何地方都历历可见。在网络英雄那里被认为:“在电脑网络空间中,任何计算机都可以和其他的计算机通讯,无论它位于哪里.无论它定位于哪里.没有人比其他人拥有更多的特权;无论IBM公司还是美国总统在电脑网络空间中都不比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有更多的优势.权力、阶级、阶层甚至地理位置在电脑网络空间中都毫无价值,在这里,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中心,因而人与人之间也趋于平等,不再受等级制度的控制。虽然因特网是在美国政府的支持与资助下建立起来的,但进入90年代以后,它实际上已经完全成为一个独立的网络。权力分散也就成为电脑网络空间最基本的精神。”15
     在这样美妙绝伦的表述中,仿佛有了网络人类就会拥有可以想象的任何幸福,网络不止是高科技的产物,而是上帝从天国带给人类的福音书。事实上,即便从等级制度层面讨论问题,网络的等级观念从一开始就已经建立了。


     
     二、网络文学
    
     网络的开放性、自由性、平等性等神话的建立,催发了网络文学的疯狂生长。无庸质疑,无论是否受过文学写作的训练,无论是否曾经是一个作家,只要有发表作品的愿望,一夜之间就可以成为广为人知的“作家”。网络为每一个“作家”提供了无限的空间和可能性。无论是否喜欢,网络文学已经成为这个时代的表征之一。它不仅塑造了自己的文学英雄,如安妮宝贝、李寻欢、蔡智恒、宁财神、心有些乱、邢育森、俞白眉等,而且建立了自己如江湖语言一样的文学语言。如果不懂这种语言,不仅会遭到像初次进城的民工被突然建立起优越感的市民所歧视,而且你也不可能进入网络文学的内部世界。因此,在“平等”的意识形态话语面前,要进入网络文学首先遭遇的仍然是等级/权力关系。
     应该说,每一次传播工具的改变,都是相对民主化的过程。如果说在“印刷资本主义”时代实现了人无须面对面可以交流的话,那么,网络时代确实模糊了时空界限,传播变得易如反掌。更重要的是,当网络摆脱了审查制度和生产、传播过程的经济制约之后,“创作”属于了更多的人。技术革命在这个意义上确实带来了“解放”和“自由”。但是,技术革命是否真的带动了文学革命,起码现在还是个问题。值得注意的是,网络文学的狂欢适应了这个时代廉价的“游戏”要求,(如网络文学的经典之作《第一次亲密接触》、《大话西游》、《悟空传》等)它和消费主义意识形态支配下的大众文学遥相呼应,在不同的形式中满足了改变文学功能的诉求。当然,这一看法是相当个人化的.事实上,从网络文学诞生的那一天起,对它的纷纷议论就没有停止过。
     鼓吹网络文学并给予极高评价的群体,不仅在态度上鲜明激进,而且纷纷建立网络文学网站,设立网络文学奖项。有些网站不仅得到商界名流的资金支持,而且有传统的文学名家的介入。网站发表的作品通过奖励和印刷传媒的二次发表,在网上网下扩张自己的话语空间和影响。其中影响较大的是“榕树下”文学网站和它的评奖活动。通过这次评奖活动虽然扩大了网络文学特别是“榕树下”文学网站的影响,但关于网络文学的问题也因此集中地被提出。传媒肯定性的评价是“21世纪的新文学从网络开始”,而观望性的报道则暧昧地提出“是‘一地鸡毛’还是‘草丛藏珠’”。传统载体作家陈村认为网络文学“前途无量”;张抗抗则认为:“网络文学会改变文学的载体和传播方式,会改变读者阅读的习惯,会改变作者的视野、心态、思维方式和表现方式,但它究竟在多大程度上,能改变文学本身?比如说情感、想象、良知、语言等文学要素。”16学者戴锦华一方面认为:“网络文学似乎应该是最经典的消费文学,它似乎应该比电影更为纯粹地成为‘一次过’文化,成为通俗文化的范本。于是网络文学,便成了一种悖论式生存: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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