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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的唐代传奇与变文研究

时间:2009-8-8 16:50:49  来源:不详

  有唐一代,不仅诗歌创作臻于鼎盛,散体文学中的传奇创作也获得了空前的发展。正如鲁迅所说:“小说亦如诗,至唐代而一变,虽尚不离于搜奇记逸,然叙述宛转,文辞华艳,与六朝之粗陈梗概者较,演进之迹甚明,而尤显者乃在是时则始有意为小说。”而且传奇者流,虽源出于志怪,“然施之藻绘,扩其波澜,故所成就乃特异”(《中国小说史略·唐之传奇文》)。除此而外,这时一种源出于佛教文学的虚构文体——变文,也盛极一时。它韵散相间,唱白并用,或诵神魔,或讲俗世,形式和内容都很独特。唐代这两种鲜活的小说样式,已经引起西方汉学界高度的重视。

 学术研究概况

   在西方,唐代传奇在本世纪初叶才受人重视,高延(J.J. M. de Groot)和亚瑟·韦利(Authur Waley)均较早做过介绍。[1]第一个重要译本是爱德华兹(E.D. Edwards)的《唐代丛书》译介,名为《唐代散文作品》(伦敦,1937~1938)。该书凡两卷,上卷介绍一般散文,下卷介绍传奇故事。下卷分三章:第一章《中国小说概况》设两节,介绍唐代以前和唐代小说的发展;第二章《小说——〈唐代丛书〉》设四节,除“导言”外,分别介绍“爱情故事”、“英雄故事”和“神怪故事”;第三章是上卷译介的续篇,继续介绍《唐代丛书》中的作品。该书不仅在译介部分提供了较详的注释,而且在介绍部分提出了一些值得认真探索的重要问题,如中国小说发展的特殊历程、文言小说的类型及其特点、《唐代丛书》所辑作品的真实性(书末附录论及此旨)等。这部书以其大量译介和深入探索而独步于当时,影响较大,1974年又再次刊行。
   六、七十年代,译例渐多,一些著名译者提供了多种脍炙人口的合译本,例如林语堂、鲍吾刚(Wolfgang Bauer)和傅海波(Herbert Franke)、王德箴、马幼垣和刘绍铭等人的辑本。这时,单篇作品的翻译也多了起来。《莺莺传》、《游仙窟》、《三梦记》、《虬髯客传》等名篇较受重视。其中,《游仙窟》在国内早已失传而存于日本,霍华德·利维(H. S. Levy)英译之,也在日本(东京)出版。而且译者加有副标题——“中国的第一篇中篇小说”,指明该文的性质。这时的学术研究,尚不见专著出现,但有些文章(包括博士论文)写得颇具功力,如谭霞客(J. Dars)的神怪小说特点研究、马幼垣的古文与传奇写作研究、海陶玮(J.R. Hightower)的《莺莺传》研究、艾德金斯(C. P. Adkins)的主角研究等等。[2]
  最近一二十年,不仅论文数量有所增加,而且有几种文集和专著问世。马幼垣以《长恨歌传》等篇为例,分辩唐传奇里的事实与幻想,启发了后来历史与小说文体特点的探讨。张汉良的研究别开生面,他喜欢运用结构主义方法,对《枕中记》、《南柯太守传》等作品的结构做了独特的分析。[3]刘绍铭看到西方学者对中国的爱情观有所误解,便以几篇唐传奇为例加以批驳。[4]杜德桥(Glen Dudbridge)也是个较多致力于唐传奇研究的学者,他的研究为读者提供了丰富的背景知识和版本知识。[5]80年代初,《唐学报》(年刊)于美国科罗拉多大学创刊,刊行至今,时见有小说研究登载。前后不出几年,又有两部文集问世,一部由杨力宇和艾德金斯合编,名为《中国小说论集》(香港,1980);其中辑有两篇文章论及唐传奇,其为倪豪士(W.H.Nienhauser)的《虚构文学初探:中国九世纪末期的古典传统和社会》和艾德金斯的《唐传奇故事里的主角》。另一部是译文集,由高辛勇编辑,多人合译,名为《中国古典神怪故事》(香港,1985),选唐代作品30余篇,占全书三分之一强。高氏所撰导言介绍神怪小说的渊源与流变、类型与结构以及有关的编选与今译,叙述颇为详明。唐纳德·杰尔逊(D. E. Gjertson)的《奇异的报应:唐临〈冥报记〉研究与翻译》(伯克利,1989)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佛教研究丛书之八,该书译出故事57篇,且有考评,旨在填补西方缺少佛教神怪故事的空白。此外,在刘若愚的《中华游侠》(伦敦,1967)、 薛爱华(E. H. Schafer)的《女神:唐代文学中的龙婆雨女》(伯克利,1973)、张心沧的《神怪故事》等书里,也可看到一些有趣的传奇故事及其解说。
  更为重要的是,这时问世的几本专题性著作,大大提高了西方的唐传奇研究的水平。在《中国小说里的幻想与写实》(旧金山,1984)一书里,作者李玉华(译音,Lee Yu-hwa)就名篇《会真记》和《李娃传》,比较研究唐代爱情主题及其表现方法的不同,同时也触及到了一些基本的文本问题。而比尔特·布劳特(Birthe Blauth)的近著《古代中国的鬼狐故事》(法兰克福 ,1996),主要是关于《太平广记》第四四七至四五五卷所录故事的研究,但涉及较广,诸如《太平广记》的内容、其中所录狐狸故事的类型与母题、这类故事在中日韩以及世界各地的流传等等,均有论述。杜德桥专攻中国古典小说,于唐传奇着力尤多,而且造诣日深。在80年代初,他的《李娃传》英译曾以细致的注疏、校勘、考证、评论和翻译而引人注目,成为精读传奇作品的新范例;最近,他又出版了《唐代的宗教体验与世俗社会》一书;书中设“几种口吻”、“当时的看法”、“戴孚世界的动况”、“华山的朝拜者”、“尉迟迥在安阳”、“袁晁反叛的牺牲者”和“与鬼神婚配”七章,通过细读戴孚的《广异记》,即通过一个地方官吏的所见所闻,再现唐代世俗生活的画面,唐代宗教信仰和社会体制发生变化的动况;所辑《广异记》故事,总计三百余篇,主要依据《太平广记》,亦参照《冥报记》、《类说》、《说郛》、《绀珠集》等著作,正文有部分故事的全译或概述,而在书末附所有故事的梗概。
  上个世纪之交发现的敦煌写卷,首先被大量盗运至英国和法国,在欧西引起了汉学家的高度重视,于是产生了一种国际显学——敦煌学。唐代变文研究应该说是它的一个分支,但通常也被划入文学研究的范畴。在这方面,涉笔较早而又比较重要的译介者是亚瑟·韦利。他从20世纪初便开始接触敦煌学,在其《中国绘画研究导论》(伦敦,1923)和《斯坦因敦煌画录》(伦敦,1931)两书中,设有关于敦煌写卷和敦煌绘画与文本的章节。在50年代,他零星发表了几篇文章,如介绍王重民等所编《敦煌变文集》(1957)、写卷中的“天鹅女”故事。[6]在1960年,他出版了《敦煌民谣和故事》(刊于伦敦),全书共辑变文26篇,系据王本编选。书末附跋语两则,分别介绍“写卷的发现与性质”、“写卷与绘画的联系”;并有附录五则,如“写卷年代”、“‘变文’和‘赋’的涵义”、“未译篇什简介”(共三篇,即《汉将王陵变》、《捉季布变文》和《王昭君变文》)等。
  韦利之后,梅维恒(Victor H. Mair)在这一领域取得了更大的成绩。尚在60年求学时,他便被敦煌变文所吸引,因为在他看来,“中国文学研究中唯一最为重要的悬案,就是敦煌变文的由来。”[7]他得到了名家韩南(Patric Hanan)、海陶玮(J.R. Hightower)、杨联升等人的指点,1976年完成了译介变文的博士论文。数年后,他出版了《敦煌通俗故事》(1983)一书。其中包括《降魔变文》、《目连救母变文》、《伍子胥变文》和《张义潮变文》四篇故事,和一篇长篇序言,研究变文的定义、特征、抄写与演出、创作年代、语言运用、与戏曲的关系、最后的消亡等问题,提出了一些值得重视的意见。1988年,他的《唐代变文》问世,旨在说明佛教对中国白话小说和戏曲兴起的促动作用。全书设六章,分别是《敦煌与写卷》、《变文主体与相关文体》、《术语“变文”的涵义》、《变文的形式、套语与特点》、《讲唱者、创作者与抄写者》和《变文讲唱活动的证据》。显然,这部著作的重点已从前者的翻译介绍转到了学术研究。他在研究过程中,亲赴中国和欧亚其它国家考察,欲图在世界文化背景上揭示变文的成因。于是,他又写了《绘图与表演》(亦于同年出版)一书,强调“变相”形式的印度渊源,并且介绍了古今印度、印度尼西亚、中亚诸国以及世界各地的据图讲唱活动,作为佛教文化影响的例证或衬托。此外,他还发表了一些论述变文的口述特点及其印度影响的文章。他的这些探索,无疑把西方的变文研究提高到了一个新的水平。
  虽然欧美研究变文的专门家屈指可数,但许多国家均拥有自己的一名至数名研究者。其中戴密微(P.Demieville)、普实克(J.Prusek)、何德里夫妇[8]、欧阳桢、兰乔蒂(Lionello Lanciotti)等人,在介绍变文基本知识、变文口述艺术以及变文与小说的关系几个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绩。
  下面选介一二实例,以便更具体地了解海外学者的视角与结论。 

唐传奇里的事实与幻想

   马幼垣的中国历史小说研究,比较深入地触到了“现实与想象”、“写实与创新”两种概念。他指出,历史小说是这样一种虚构作品,它“在艺术地融合现实与想像之中,来体现历史真实的核心内容,并在尊重既有事实的同时,允许对人物和事件进行创新。”[9]后来,他又撰写了《唐传奇里的事实与幻想》一文,[10]试图更深入地分辨“事实”与“幻想”的区别与关联。在该文开篇,他首先从理论上对两种概念做了说明:

  ……事实包括写实主义文学所描述的历史真实或可能性,但又并不限于这一切。实际上,小说里的事实应该包括可以确定的信息,包括其真实性可以其直接关联而确定的事物。历史真实或可能性可以看作是具有外在(即实在)真实性的事实,而可证实的事实可以看作是具有内在(即属比喻之下的)真实性的事实。换句话说,这两种事实之间的区别即是实体范畴的写实主义(a realism of substance)和手法范畴的写实主义 (a realism of treatment)之间的区别。在界定小说里的事实时,不应强调所写事件是否实际发生,或者是否适合一种实际体验的预料,而应强调在故事讲述者拟想的现实世界内,所写事件是否可被认作是实际的或是可证实的事件。因此,……小说里的事实无须符合尘世的现实,而只须与其来龙去脉保持一致,或者附着于它们。

   幻想是实在之事实的对立面。在创造一个真正超脱尘俗的背景时,幻想努力闪开熟知事物的界限,而诉诸人们的奇异感。在幻想文学里,所强调的不是基于因果关系可能发生的事情,而是在一个“次要世界”里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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