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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思想的生活史分析——以汪士铎歧视妇女的思想为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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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8-8 16:51:17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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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潮与社会条件》,见其《中国近代思想与学术的系谱》(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一书,第254页。
[⑥] 对思想史研究作社会学视角探讨的理念,可参看曼海姆:《意识形态与乌托邦》(黎鸣等译,商务印书馆2000)等;关于中国问题的一些论述可参看罗志田:《近代中国史学十论·自序》(复旦大学出版社2003),第1-14页。
[⑦] 见《汪梅村先生集》,第493页,收入沈云龙主编:台北文海出版社影印,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十三辑第125种,共两册,以下引自该书的只在注释中注《汪集》第几页,不再另行说明。
[⑧] 《汪集》,第491页。
[⑨] 见汪士铎:《梅村剩稿》(《金陵丛书》86丙集之十一,无出版日期、地点)中蒋国榜的汪士铎“小传”,第1页。
[⑩] 见邓之诚:《骨董琐记》(中国书店1991),第124页。
[11] 见李慈铭:《越缦堂读书记》(上海书店2000),第1165页。
[12] 见胡珠生编:《宋恕集》(上册)(中华书局1993),第419页。
[13] 邓之诚辑:《汪梅村先生遗诗》,邓氏丰宝堂手抄线装本,无出版时间、地点,费氏前言无页码。
[14] 夏承焘:《天风阁学词日记》,见《夏承焘集》第六册(浙江古籍出版社、浙江教育出版社1998),第294页。
[15] 王汎森:《汪悔翁和乙丙日记——兼论清季历史的潜流》,第307页。
[16] 本文所依据之文本是邓之诚辑《汪悔翁乙丙日记·汪梅村先生年谱稿》,是沈云龙主编:台北文海出版社影印,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十三辑第126种,以下引自该书的,只在注释中简称为《日记》,不再另行说明,该引文见邓之诚序,载《汪悔翁乙丙日记·汪梅村先生年谱稿》,第2页。
[17] 见《汪悔翁和乙丙日记——兼论清季历史的潜流》,第282页。
[18] 参看王汎森:《中国近代思想文化史研究的若干思考》,见台北《新史学》十四卷四期(2003年12月),第179页。
[19] 《汪集》,第515页。
[20] 《汪集》,第562页。
[21] 《日记》,第75、132页。
[22] 《日记》,第152、90页。
[23] 《日记》,第152、153页。
[24] 《天风阁学词日记》,第294页。
[25] 汪士铎甚至还认为西方列强之所以入侵中国也同其人口太多有关——“生齿日益兆,山泽力难养;远夷航梯来,弊固在利网;闻亦因人满”。见其《梅村剩稿》中《杂言》诗,第38页。
[26] 以上本段所有引文均见自《日记》,第90、153、75、97、91、153—154、154、152、58、66、90、90、146、157、157、156、91、90—91页。
[27] 当然中世纪西欧社会也有溺杀女婴现象,参看汉斯-维尔纳格茨:《欧洲中世纪生活》(王亚平译,东方出版社2002),第58页。
[28] 见徐永志:《近代溺女之风盛行探析》,载《近代史研究》1992年第5期,第31页。
[29] 参看肖倩:《清代江西溺女状况与禁诫文》,载《史林》2001年第1期,第63—68页;又可参看徐永志上引文。
[30] 《汪集》,第814页。
[31] 《日记》,第106页。
[32] 《汪集》,第512、515、842、866页等许多处。
[33] 《日记》,第156页。
[34] 以上均见自《日记》,第156、31、109—110、109页。
[35] 见《汪悔翁自书纪事》,转见《骨董琐记》,第121页。
[36] 见《汪梅村先生遗诗》,第3页。
[37] 以上四处引文均见《汪集》,第821、866、797、495页。
[38] 见邓之诚《骨董琐记》,第122页。
[39] 以上引文均见《骨董琐记》,第122—123页,其中引文标点有所更动。
[40] 金梁:《四朝佚闻》,转见黄濬:《花随人圣庵摭忆》中的“补篇”(上海古籍书店1983),第104页。
[41] 见《汪悔翁和乙丙日记——兼论清季历史的潜流》,第302页。
[42] 见李妙根编:《刘师培辛亥前文选》(三联书店1998),第97页。
[43] 见《思潮与社会条件》,第253-254页。
[44] 格尔兹:《文化的解释》(纳日碧力戈等译,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第359页。
[45] “悔翁日记,晚清已有印行者”,“但不完全”,转见《花随人圣庵摭忆》“补篇”,第104页。王汎森先生说汪士铎《乙丙日记》中的言论1930年代才被公开可能不确;另外,王汎森先生说汪士铎“最后只剩一位嫁到山西的女儿”,不确切,实际上汪仅剩的三女是随丈夫做官而到山西,非嫁到山西。
[46] 参看《天风阁学词日记》,第294页。
[47] 见《花随人圣庵摭忆》“补篇”,第99页。
[48] 《汪集》,第22页。
[49] 见《天风阁学词日记》,第294页。
[50] 见荷曼斯:《社会科学的本质》(杨念祖译,台北桂冠图书1997),第48页。
[51] 该话原见自萧穆:《敬孚类稿》中的《汪梅村先生别传》,是汪士铎1863年在答萧问学时所说,参看《敬孚类稿》(沈云龙主编:台北文海影印之近代中国史料丛刊四十三辑第426种),第583页;又见《汪悔翁乙丙日记·汪梅村先生年谱稿》,第183-184页。
[52] 以上两处引文见《汪梅村先生年谱稿》,第155、166页。
[53] 见周荣德:《中国社会的阶层与流动》(学林出版社2001),第19页。
[54] 沃思语,见《意识形态与乌托邦·序言》,第19页。
[55] 参看Roger Chartier, Cultural History: Between Practices and Representations (Translated by Lydia G. Cochrane, New York: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1988), 5.
[56] Critiques of Everyday Life, 207, 208上一页 [1]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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