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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江户时期“诚”的儒学阐释

时间:2010-1-3 12:31:35  来源:不详
像中国儒学者那样从冷漠的形而上的本体那里去寻“诚”之来源,而是从人的“爱敬之心”去找根据。

  日本江户时代古学派的开创者山鹿素行(1622年—1685年)认为“诚”才是道德修养之本。他说:“圣人所立之道皆由人人无息之诚而致也。”(《谪居童问》)什么是“诚”山鹿素行说“诚”是“不得已之情。”(《山鹿语类》第37卷)这里的“不得已”是从内心中涌出而不可抑止的意思。就人伦世界来说,“如父子之亲,是非假合附会也。”(《圣教要录》)男女之情也是“不得已之诚”“天地之定经”。(《山鹿语类》第四卷)这些都表现了山鹿素行对“情欲”的宽容态度。他不像朱子学和阳明学那样,将人伦、理性与感情欲求对立起来,而认为幸福与感情欲求乃是人生应有之义。他明确地说:“去人欲非人。”但他也不是无限制地肯定人的感情欲求,而是主张以“礼”来节制“情欲”的“过”与“不及”。他说:“好好色,欲美食,情之诚,而至贪之淫之,皆情之过溢流荡,不可以及天下古今,故不可谓之诚。”(《山鹿语类》第37卷)在江户时代的儒学者中,山鹿素行最早以最明确的语言讲“诚”是“情”之“诚”,是诚挚纯真的感情,试图重新恢复“诚”在人伦现实中的生命活力。
  进入江户时代后期(18世纪后期以后),“诚”中心的儒学成为日本道德修养论的主流。如折衷学派学者片山兼山(1730年—1782年)说:“古之圣贤君子之所以成道德功业,皆以诚为本。”(《山子垂统》)他认为“诚者,不二之义。”具体地说就是“尊奉君亲,由衷心出而为之。”(《山子垂统》)怀德堂学派的中井履轩(1732年—1817年)说:“性德由诚而立。”“孝无诚亦未可唤孝。”(《大学杂议》)他们都认为“诚”是道德修养的根本。幕末的大盐中斋(1792年—1837年)将父母对子女的“爱”与“诚”联系起来,说:“夫父母之于子也,唯其疾之忧,心诚求之,虽不中而不远矣。皆实心爱子之诚,而非假拟议安排然也。”(《洗心洞札记》)幕末倒幕志士吉田松阴(1830年—1859年)说:“窃尝窥圣经贤传之大旨,天道君学无外一诚字。”而“诚”“有三大义,一曰实,二曰一,三曰久。”“凡事,不实则不一、不久。故合而云是诚。”(《将及私言》)他在解释“诚”之“实”时,以君臣关系为例,说“实”是由内心流出的感激之情与报效之心。他说:“情之至极,理亦至极者也。”“情之所至,理亦至。”(《讲孟余话》)在这里,吉田松阴把“诚”说成是不可抑止的心情,而合情者即合理。吉田松阴认为合情即合理是否妥当,我们姑且不论,然而他以浓烈的感情色彩释“诚”,却可谓日本“诚”中心儒学的典型。
  中国“诚”中心的儒学,特别是宋明理学,较之日本“诚”中心的儒学,具有更为精致的形上学体系,“诚”被高度抽象化,并具有多层面的意义。但亦正因为如此,容易导致儒者们致力于“诚”的理论辨析,使“诚”远离人生实践,成为僵化的教条,即所谓“袖手谈心性”与“坐而论道”,从而削弱了它应有的道德感召力和社会影响力,被讥为言行不一或口是心非的“假道学”。日本“诚”中心的儒学,侧重讲“诚”是“情”之“诚”,其理论虽未必高奥,但贴近人生,正视人的正当感情欲求,容易成为人们道德实践的指导力量。
  
  参考文献:
  [1]相良亨.江户时代的儒教.东洋思想的日本型展开.东京大学出版会,1967.
  [2]相良亨.近世儒教思想.镐书房,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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