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仁道理想);与主要指自然科学技术的洋务派“西学”不同,维新派心目中的“西学”(“时务”),既包括近代西方自然科学技术,更包括近代西方社会*学说和社会*制度。
所以,康有为一再强调,“经史时务,两者并重”,[2](P295)“义理以觇其本源,时务以观其经济”,[2](P265)“通经史而讲时务”,[2](P312)“上法三代,旁采泰西”。[2](P313)从中,我们不难体会出康氏“会通中西”的良苦用心。
美国学者张灏先生认为,“1840年后的近半个世纪里,中国传统和西学之间有意识的思想相互影响仍然是孤立的和表面的”;在19世纪90年代,正是通过改良运动中的弄潮儿康、梁等人的巨大努力,“西学和传统文化之间建立起具有重大意义的文化交流。……因此,19世纪90年代的改良运动是一场真正的思想运动”。[7]
对于康有为为摆脱深重民族生存危机而作出的巨大努力,对于他为变法维新而作出的会通中西之重要历史贡献,历史不应忘记。
笔者以为,过去的史学研究者过分专注于诸如“阶级性”、“时代性”、“民族性”之类的差别,而较为忽视全人类或“古今中西”的共通之处(共同人性、共同理想、共同文化本质等)。这样,以往学人讨论康有为历史功过,难免失于偏颇。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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