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在《上海强学会章程》中说:“近年西政西学,日新不已,实则中国圣经、古孔子先发其端,即历代史书、百家著述,多有与之暗合者,但研求者寡,其流渐湮。今之聚书,务使海内学者知中国自古有穷理之学,而讲求实用之意,亦未遽逊,正不必惊望而无极,更不宜画界以自封。泰西通都大邑,必有大藏书楼,即中国图籍亦藏弆至多。今合中国四库图书购钞一分,而先搜其经世有用者,西人政教及各种学术图书,皆旁搜购采,以广考镜而备研求”。[1](P197)康有为说:
近年西政、西学,日新不已,实则中国圣经之义,议院实谋及庶人,机器则开物利用,历代子史,百书著述,亦多有之。但研究者寡,其流渐堙,正宜恢复旧学,岂可让人独步?今之聚书,务使人士知中国圣人穷理之学,讲求实用,无所不备。[1](P621)
康有为主张,在寄托着普遍人性或人类普遍理想价值的“中学”、“经义”或“古意”基础上,“节取”、“借鉴”近代西方的“专门之学、高异之行”,[3](P537)是中国走向民族富强、实现人类普遍理想的不二途径。康氏说:
臣窃维中国人才衰弱之由,皆缘中西两学不能会通之故,故由科举出身者,于西学辄无所闻,由学堂出身者,于中学亦茫然不解。夫中学体也,西学用也,无体不立,无用不行,二者相需,缺一不可。今世之学者,非偏于此即偏于彼,徒相水火,难成通才,推原其故,殆由取士之法歧而二之也。臣以为未有不通经史而可以言经济者,亦未有不达时务而可谓之正学者,教之之法既无偏倚,则取之之方当无异致,似宜将正科与经济岁科合并为一,皆试策论,论则试经义,附以掌故;策则试时务,兼及专门。泯中西之界限,化新旧之门户,庶体用并举,人多通才。[2](P294-295)
有必要说明一下,与主要指传统“纲常名教”和传统社会*制度的洋务派“中学”不同,维新派心目中的“中学”(“经史”),核心成分为古代经义中仍然保存着的全人类共通或“暗合”的价值理想(如“天下为公”的太平大同理想,或一体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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