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兰之顶,乃多为其一洋行之买办,立侍其侧,仰视颜色,呜呼哀哉!及今不自强,恐吾四万万人他日之至荣者,不过如此也。[2](P239)
吾中国四万万人,无贵无贱,当今一(?)日在覆屋之下,漏舟之中,薪火之上,如笼中之鸟,釜底之鱼,牢中之囚,为奴隶,为牛马,为犬羊,听人驱使,听人割宰,此四千年中二十朝未有之奇变。加以圣教式微,种族沦亡,奇惨大痛,真有不能言者也。[2](P237)
康有为指出,近代西方对中国的冲击,在中国历史上具有史无前例的特点。他说:“夫泰西诸国之相逼,中国数千年来未有之变局也。曩代四夷之交侵,以强兵相陵而已,未有治法文学之事也;今泰西诸国以治法相竞,以智学相上,此诚从古诸夷之所无也。”[1](P169)所以,近代中国人也须付出前所未有的努力。康氏说:
天地为愁,我将何客?昧昧我思之,惟有合群以救之,惟有激耻以振之,惟有厉愤气以张之。我四万万人知身之不保,移其营私之心,以营一大公;知家之不存,移其保家之心,以保一大国,无富贵之可图,无格式之可循,同舟遭溺,同室遭焚,被发缨冠,奔走呼救,宜亦仁人志士所不弃也耶?宜亦仁人志士所不弃也耶?[2](P231)
在康有为看来,在近代西方的侵略下,“国”、“种”、“教”面临全面沦亡的危险;近代中国人只有自立、自强,奋发图强,变法维新,才能摆脱空前深重的民族生存危机,跻身于世界民族之林。康氏说:“夫今日在列大竞争之中,图保自存之策,舍变法外别无他图。”[2](P208)
二、现实中的赏西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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