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吏部尚书徐桐上书,“陈大计而责之”,望其“牵踞痛哭,感悟上意”,“忧国如家”,“翻然图治”(注:康有为:《与徐荫轩尚书》,光绪十四年,见拙编:《康有为政论集》,第50—51页。)。
他还向都察院左都御史祁世长上书,以为祁“以大儒总台纲”,望能“扶士气而维国家”(注:康有为:《上祁子和总宪书》,光绪十四年,抄件。)。
然而,这些活动,没有达到康有为预期的效果,位处高位的既没有周公那样“吐哺握发”的接待,康有为且饱受各种各样的讥讽。据说,潘祖荫“垂接颜色”,“教以熟读律例”(注:康有为:《与潘文勤书》,光绪十四年,载《万木草堂遗稿》卷四。);祁世长“雅不善西法,门下士有愿为总署司员者,公闻之辄蹙额,相见必力阻之”。康有为请屠仁守、盛昱交祁,祁又以“患鼻血请假”。以顽固著称的徐桐,更以“狂生见斥”(注:康有为:《与徐荫轩书》后康有为亲笔注语,见《康有为政论集》,第51页。)。衮衮诸公,“龌龊保位”,欲求如周公其人,又何其难也。
只有翁同龢,看到《第一次上书》后,态度和上述诸人完全不同。《翁文恭公日记》“光绪十四年戊子十月二十六日”记(注:据《翁文恭公日记》“十月二十六日”两见,而二十七日无,此应为二十七日,因二十六日已记“伯羲来未晤”。本日又记“盛伯羲以康祖诒封事来”云云,知盛昱两至翁处,应为“二十七日”。):
“盛伯羲以康祖诒封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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