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9日,又有9 名女子医学校的学生同其他留学生一起奔赴国内战场(注:《博爱丸的首次航行》,《东京朝日》(日文),1911年11月20日。)。此后,国内战场到处可见留学生的飒爽风姿,不少人逐渐成长为女界领袖。
与此同时,国内女界已在光复之役中大显身手。上海医院院长张竹君自筹药品,亲率赤十字会转战湖北前线两个月,救护伤员达两千人。上海爱国女校学生也勇赴南京助战。一时,投笔从戎成为知识女性的最新选择。这种心态一如吴淑卿在《从军文》中所言:“观今之世界,当要人人努力自强,当要应尽国民之责任,若想热心爱国,非立起当兵之志不可。”“愚生并非图日下之荣耀,只求其同军士去北地,吾愿舍身而赴敌地也,杀尽国奴。”(注:《女革命军首领义侠吴淑卿全传》,转引自罗苏文《女性与近代中国社会》,第479页,上海人民出版社 19 96年版。)吴不久就招募了一支约二百人的娘子军, 揭开了女子从军的序幕。上海妇女在武昌起义后,组织了5个北伐军事团体, 即薛素贞发起的“女国民军”、陈婉衍发起的“女子北伐光复军”、葛敬华等发起的“女子军事团”、吴木兰发起的“同盟女子经武练习队”及沈佩贞发起的“女子尚武会”,武装力量约占上海的四分之一强。她们宣称:“天赋人权男女本无一轩轾,人自为战,雌雄可立决须臾”(注:《申报》1911年11月13日。),表达了誓灭清廷的革命决心。当时女子军事团体“军纪风纪肃然可观,由帼须眉中外特色。”战斗时“勇猛异常,一洗柔弱之习。”(注:《申报》1911年11月26日。)赢得了社会各界的交口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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