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亥革命在上海史料选辑》第624页。)。
关于中部同盟会,中外学者意见不一。笔者认为,从它的宗旨到实践,其主流仍是服从同盟会,并对辛亥革命作出了重大贡献的。其一,从肇起的原因看,它是在同盟会领导失控、组织涣散的情况下而创立的。中部同盟会《成立宣言》中指出,它的建立是为了改变“有共同之宗旨,无共同之计划;有切实之人才,无切实之组织”的同盟会现状,“党事者,党人之公责任也。……返沪诸同志迫于情之不能自已,于是有同盟会中部总会之组织。”因此,它的建立不是“毁党”,也不是“造党”,而是“补党”。其二,在组织体系上,仍然“奉东京本部为主体”,表示和总部“同心同德,共造时机”,打开一个新局面。它得到了同盟会实际主持人黄兴的认可和赞许,也为孙中山事后所赞同。它和重建光复会别树一帜是不同的。不能视中部同盟会是脱离“母体”,“要独立于孙中山的意志”。其三,在活动策略上,它以上海为总机关,把上海和武汉、上海和邻近的江浙皖赣的革命联络起来,“由江、浙、皖、赣、鄂、湘、川、陕八省联合大举,各自分途进行,而统属于中部同盟会”(冯自由:《革命逸史》第二集,第88页。)。这是一个复苏革命的大计划,它表现了中部同盟会在实践上改变了同盟会侧重华南的偏颇,是值得肯定的。
中部同盟会成立后,由于宋教仁、谭人凤经常在外活动,在上海实际上由陈其美主持。通过了陈其美的悉心经营,“会务益振”,“在马霍路德福里一号,设立了总机关,宝昌路十五号为秘制炸弹处,嵩山路十一号为隐藏*处,打铁浜四十五号、后马路湖州旅馆、万安旅馆等处为招待所,各省盟友随时住宿、联络、会议,革命情绪日益高涨”(《浙江辛亥革命回忆录》续辑,第45页。)。
综上所述,在辛亥革命准备时期,陈其美在上海,形成了以中部同盟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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