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鹾”的李培松就是主要的投资人。1883年鸠工开井,适逢金融风潮席卷上海、南京等地,股东所缴股金不到预计的三分之一,购置机器困难,只得“用土法取煤,以机器提水”,运输条件又十分落后,从矿山运煤到徐州和萧县,“仅凭笨重之牛车,转输百余里或数十里”,结果“存煤山积,坐亏成本”(《灌叟撮记》,第11页。),胡碧徵不得不亲赴北洋向李鸿章求援。
上述三种由官僚转化的民族资产阶级带有浓厚的封建性,他们往往与农村中的封建地租剥削紧密联系。杨宗濂在无锡有田千亩,聂缉□在“领垦湖田”的名义下,于洞庭湖滨兼并土地四万多亩。
此外,有的洋务派官僚在办洋务中,深感洋务运动的弊病,又受到西方资本主义思想的影响,转化为民族资产阶级的代言人。如马建忠自从1876年往法国留学回国后,长期是李鸿章的幕僚,参与许多重要的中外交涉活动。1889年马建忠接替龚寿图筹办上海机器织布局。1890年,马建忠写了《富民说》,对洋务派垄断新式企业提出批评,转化为民族资产阶级的代言人。又如薛福成,1865年以副贡生入曾国藩幕,后又成为李鸿章的幕僚,1889年他出使英、法、意、比等国期间,为洋务派购买机器设备,在国外耳濡目染,接受了西方资本主义的影响,主张发展民族资本,把“商”提到“握四民之纲”的地位(薛福成:《庸庵海外文编》,卷三,第1页,《英吉利用商务辟荒地说》。),成为民族资产阶级的代言人。
洋务派是中国在向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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