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曾称苏联与德国的友谊是用鲜血凝聚起来的
1939年进攻芬兰之战中被冻成冰块的苏军士兵
“在这群俄国人刚搬进来的时候,我哥哥险些就被他们抓走‘处理’了。哥哥当时22岁,这个岁数的德国男子在战争结束时还能不残不伤地留在家里是很难想象的。俄国人坚信他是德国兵,一定要把他带走。哥哥分辩说自己是话剧演员,俄国人听不懂,还是要捆他,最后哥哥忽然想起了‘艺术家(Artist)’这个词。那个下士班长听懂了,便表现出了几分敬佩之意,但他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于是就让我哥哥弹奏一曲钢琴给他们听听。我哥哥的钢琴水平比我强3倍!您想,我当时的钢琴水平都已经能够进柏林电台去演奏了,他能差吗?他弹奏了一首美国舞曲,是他在战前学会的。俄国人听完后确信了他的身份。这下他有事做了,下士班长命令他给那个伤兵演奏钢琴,没有命令不能停止。这样,哥哥用他的钢琴演奏连续慰劳那个大胡子伤兵达4个小时,他后来常和别人说,这是他这一辈子弹得最长的一次钢琴。
“那时苏军在柏林全城到处强奸妇女,从10多岁的小女孩到70多岁的老奶奶都不放过。我妈妈当时已经是52岁的老太太了,但面对住在自己家里这10个俄国大兵,她也必须要有保护自己的万全之策。您能想象她采取的是什么方式吗?她把自己装扮成了一个不修边幅,脾气暴躁,永远都在唠唠叨叨的老主妇。您看见我家二楼客厅的那个手工雕刻的老橱柜了吧?有一次,苏军的伙夫把一盆满满的菜汤放在橱柜的顶上,溢出来的油水滴了一柜子。你猜我妈妈怎么办?她揪住那个伙夫就骂,一个下午没有停嘴。这样一个多事难缠的老大娘不是很容易让那些俄国小伙子联想起从小到大一直在管教自己的老家长吗?对这样的老大妈他们避之惟恐不及,对其产生性要求就更谈不上了。我妈妈的这一自我保护方法很成功。
“但是麻烦并不是没有。俄国人住进我家一个月后,有一天一个士兵用刚刚学会的德语对我哥哥说:‘你,去找姑娘来。’很明显,他认为哥哥以他演员的身份必定会和很多女孩子交往。哥哥说他不认识什么女孩子,苏兵拍拍枪说:‘去找!’哥哥出去后就没敢再回来,他在朋友家一直躲到美军接管了我们居住的坦波豪夫区。按四大战胜国的约定,柏林由4国共管,我们家这个区被划进了美军的管辖范围。美国人也不怎么文明,但毕竟是有文化的军队,军纪比苏军要好得多。他们不住在市民家里,而是住在坦波豪夫机场。”
谈到苏军在柏林的军纪情况时,洛特告诉我:“俄国人违反军纪不是个别现象,而是一个群体行为。他们最喜欢抢的东西就是手表,因为德国手表对这些来自东方的穷苦农牧民来说确实是以前只能在梦中能见到的奢侈品。我亲眼见过俄国大兵一人的手臂上戴着十多块手表。他们叫手表是‘乌利’。”
现住麦克伦堡·前波美拉尼亚州的迈尔老太太第一次面对苏军士兵的时候年仅20岁,是在她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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