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明,出土时17、19、20号各压18号,其中17-19号斜体形的长边方向一致,而20、21号与之相反,由于未发现多孔石刀的安柄痕迹,是否有意暂且不明。凝灰岩质的4件石刀在双孔与顶端之间两面均留有横向的刻划线,该范围内留有斜向的打磨粗糙面,未经抛光,推测这一横向刻划线应是表示安柄时置銎的界线。
连同归属于M1的采集玉钺(蛇纹岩质?),小兜里良渚墓葬共出土玉钺6件,其中以M8和M14出土的透闪石玉质的玉钺最为重要。M14:12玉钺两端各有瑁和镦,现间距约55厘米。
本次小兜里良渚显贵墓葬中,位于墓主头端部位的管珠串数量多、形状多样,依肉眼鉴别,质地以“滑石”、“云母化长石”为主,但也有透闪石玉。这其中,M8头端部位的管珠串出土数量最多,编号达196件(包括2件半球形隧孔珠),在野外清理过程中发现:可以大致分为上下两层;整体基本呈环周状;局部有大小和珠管相间的现象。野外1:1绘图,整体依序编号起取。
隧孔珠的判读也是本次发掘的收获之一,位于墓主头端部位的成对隧孔珠在崧泽晚期-良渚早中期墓葬中较为多见,本次小兜里发掘也是如此,如归属到管珠串中的M8就出土有2件隧孔,不过M3出土的隧孔珠最有意义。
M3也即位于M6-M2-M5墓组的西部,共出土隧孔珠6件,这也是迄今为止嘉兴地区良渚墓葬中出土隧孔珠最多的墓例了。13、15、18号隧孔珠均位于11号双鼻壶下,但从清理过程看,12号隧孔珠出土时大体与前者齐平,应属于同一层次。这其中,14号管珠与15号隧孔珠出土时紧密粘合,且恰于隧孔部位正中,当不是偶然巧合。由此,位于13号隧孔珠西侧的12号管珠或许原先也是相互配伍。这样,似乎可以解释类似象反山、瑶山墓例中发现的隧孔珠与小珠,或如瑶山M10大小各两组的隧孔珠明确配伍的现象。
M7位于M8的西部,南北长3.1米、东西宽1.25~1.35米,直接开口于表土层下,现仅深20厘米。M7墓坑规模不小,随葬品却仅有10件组,而且无一件玉器,不过M7出土的一件安柄石钺甚为重要。M7:10石钺依柄残存的朱痕测量,长约57厘米,石钺孔周的正背面尚保留有朱痕,从保存较好的背面观察,石钺上部近顶缘部位未有朱痕,推测应该是纳銎部位,不过仅宽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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