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通过孔子对待国家利益与个人利益以及孔子在不同时期对待礼义之道的态度来说明孔子是个言行并不一致的人。
“孔某为鲁司寇,舍公家而于季孙,季孙相鲁君而走,季孙与邑人争门关,决植”(《墨子·非儒下》)。孔某做鲁国的司寇时,放弃国家利益而去侍奉季孙氏。季孙为鲁君之相而逃亡,他逃到城门和邑人争门关,孔某把国门托起,放季孙逃走。经考证,此事也非史实。
“孔某穷于蔡、陈之间,藜羹不糂。十日,子路为享豚,孔某不问肉之所由来而食;号人衣以酤酒,孔某不问酒之所由来而饮。哀公迎孔某,席不端弗坐,割不正弗食。子路进,请曰:‘何其与陈、蔡反也?’孔某曰:‘来,吾语女。曩与女为苟生,今与女为苟义。’夫饥约,则不辞妄取以活身;赢饱,则伪行以自饰。污邪诈伪,孰大于此?”(《墨子·非儒下》)孔某被困在陈国、蔡国之间,用藜叶做的羹中不见米粒。到了第十天,子路蒸了一只小猪,孔某不问肉从何来就吃了;又剥下别人的衣服去买酒,孔某也不问酒从何来就喝了。后来鲁哀公迎接孔子,筵席摆得不正就不肯坐,割肉不正就不肯吃。子路走上前问道:“为什么和在陈、蔡时相反呢?”孔某道:“来!我告诉你,当时我和你苟且偷生,现在我和你急于取义。”在饥困之时就不惜妄取以求生,饱食有余时,就用虚伪的行为来伪装自己,如此污邪诈伪的行为,还有比这更甚的吗?
殃及弟子
“孔某与其门弟子闲坐,曰:‘夫舜见瞽叟就然,此时天下圾乎?周公旦非其人也邪?何为舍其家室而托寓也?’孔某所行,心术所至也。其徒属弟子皆效孔某:子贡、季路,辅孔悝乱乎卫,阳货乱乎齐,佛肸以中牟叛,漆雕刑残,罪莫大焉。夫为弟子后生,其师必修其言,法其行,力不足、知弗及而后已。今孔某之行如此,儒士则可以疑矣”(《墨子·非儒下》)。孔某和弟子们闲坐时说道:“舜看见瞽叟时,局促不安的样子,这个时候天下危险吗?周公旦算不上是仁义之人吧,否则为何要舍弃他的家室,寄寓在外呢?”孔某所为都出于他的心术。他的朋辈和弟子都效法他。子贡、季路辅佐孔悝在卫国作乱;阳货在齐国作乱;佛肸在中牟叛乱,漆雕开刑杀,残暴没有比这更大的了!凡是做弟子后生的,他的老师必须使自己的言行完美,使自己的行为成为法则,一直到自己力量不够,智慧不及之时,才停止。现在孔某的行为如此,那么儒士们就可以凭借这些怀疑他了。
本段中的事例虽有一些明显与史实不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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