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不为无益的。”假如要给鲁迅文学生涯和思想进程的中、后两期划一界线,应该在译完《思想,山水,人物》与开译《文艺政策》之间。
1928年8月10日,鲁迅在《文学的阶级性》中说:“我对于唯物史观是门外汉,不能说什么。……我只希望有切实的人,肯译几部世界上已有定评的关于唯物史观的书——至少,是一部简单浅显的,两部精密的——还要一两本反对的著作。”随后他自己努力做了一些工作。1929年1月20日,鲁迅翻译卢那察尔斯基《托尔斯泰之死与少年欧罗巴》,是为所译《文艺与批评》一书中的一篇;2月14日,译完片上伸《现代新兴文学的诸问题》。所谓“新兴文学”,亦即无产阶级文学。4月20日,所作《〈壁下译丛〉小引》有云:“后面的三分之一总算和新兴文艺有关。”4月22日,“夜半译《艺术论》毕。”10月12日,“夜译《艺术论》毕。”前一种系卢那察尔斯基著,后一种系普列汉诺夫著。鲁迅后来说:“我有一件事要感谢创造社的,是他们‘挤’我看了几种科学底文艺论,明白了先前的文学史家们说了一大堆,还是纠缠不清的疑问。并且因此译了一本蒲力汗诺夫的《艺术论》,以救正我——还因我而及于别人——的只信进化论的偏颇。”(《〈三闲集〉序言》)
以上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鲁迅的文学作品翻译。他先翻译了不少苏联“同路人”之作,如雅各武莱夫的《农夫》(1928年10月27日译)、伦支的《在沙漠上》(1928年11月8日译)、理定的《竖琴》(1928年11月15日译)、费定的《果树园》(1928年11月20日译)、皮里尼亚克的《苦蓬》(1929年10月2日译)、扎米亚京的《洞窟》(1929年11月29日译)等。鲁迅在为《竖琴》所写附记中说:“……然而在他本国,为什么并不没落呢?我想,这是因为虽然有血,有污秽,而也有革命;因为有革命,所以对于描出血和污秽——无论已经过去或未经过去——的作品,也就没有畏惮了。这便是所谓‘新的产生’。”乃是试图通过“同路人”的作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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