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这样的生活还是比开学时轻松了许多。”李成向记者亮出了上学期的“劳动清单”:“大一,两门专业课,共108个课时;大二,一门专业课,54课时;学校下属二级学院,一门专业课,54课时;成教学院集中授课,36课时;研究生课程进修班,36课时;此外,指导了10名本科生的论文。”
“学校规定有教学基本工作量,每个老师都要完成,科研也一样。”按照学校规定,在一个学年里,身为讲师的李成必须发表“6篇省级期刊,或者2篇国家一般期刊,或者1篇国家重点期刊”。只有完成教学和科研的双重任务,李成才能顺利通过学校考核,拿到全额的津贴。否则不仅收入要打折扣,评职称也会受阻。
近日,记者走访中部几所“二类”高校时发现,不少像李成这样的青年教师处在教学与科研的双重压力下,步履蹒跚,一时找不着北,原本职业的上升期,变成了发展的瓶颈期。在一些软、硬件相对较弱的高校,这种状况尤为明显。
教学任务重 “隐形负担”也不轻
30岁的姜涛在中部一所综合性高校的艺术学院任教。该院历史不长,近年来新添了部分专业,加上本科生与研究生的扩招,师资告急,“师生比”下滑。
“教授、副教授的重心放在研究生教学上,本科生教学的任务自然落在青年教师肩头。”姜涛无奈地说,有些年轻同事,甚至还是本科学历、助教职称,就被推上讲台,“原本教学的中流砥柱,却被分流出去”。
尽管已是5年教龄的“老教师”,姜涛每次备课还是不敢掉以轻心,45分钟的课,至少花上两个小时。“学校督导组经常不请自到,随机听课;学生拥有自主权,可以给我们打分,不满意的,甚至直接哄下去。”
“一方面要认真完成教案,应对教学部门的检查,一方面又要创新教学方式,照顾学生的口味。”姜涛觉得,单纯做一个“教书匠”也不容易。
除了挑起大梁,青年教师往往成为教学上的“拓荒者”,有时还被冠以“锻炼新人”的名义。
“学校就是这样论资排辈的地方,老教师一般都拣熟课上,而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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